曲向晚咬牙切齒道:“哪個混蛋竟然敢打碎我的玉人!被我抓到,決不饒恕!”如雨道:“要不,奴婢去拜託雲王府的人去查查?”
曲向晚想了想道:“雲王府周圍高手如雲,我身側又有白龍白虎,沒道理來了人不知道啊!!?”
如雨也冥思苦想。
曲向晚恨恨道:“上次阿翼送我的木蜻蜓不翼而飛,這一對玉人也被人打碎,實在讓人惱火!”但她實在不好向墨華開口,畢竟墨華那句“一掌拍死他”還是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墨華其人,豬才信他善良仁慈!
當年藍濯被人攔殺,他一句踏平什麼閣的就毀掉了不知多少條人命,實在可怕!
“找雲王查案,不想好了!?”曲向晚瞪了如雨一眼道:“靠人不如靠自己,我自己查!”
牆頭上。
紅鸞黑著臉道:“不是吧,重重防衛之下,竟有人在我們眼皮底下將曲向晚的玉人給毀了!太不將我們雲王府放在眼裡了!簡直豈有此理!不過這個人的功夫有夠可怕的!雲王府三百隱衛,再加上你我玉痕藍濯,就算只蒼蠅也飛不進來啊!”
紅鸞一臉凝重,望著同樣一臉凝重的青蕪道:“我猜測,此人的功夫怕是能與主子持平”青蕪黑著臉道:“你口中的那隻蒼蠅,正是主子!”
紅鸞驀地張大嘴巴。
青蕪黑著臉道:“對主子不敬,面壁去!”紅鸞抽了抽嘴角,無語望蒼天
曲向晚認真尋找任何蛛絲馬跡,然顯然下手之人,狡詐的很,絲毫線索都沒有留下,但俗話說真相只有一個!不可能有人犯案時能夠一絲痕跡都不留下!
曲向晚蹲在一堆廢玉前,翻騰不停,一盞茶遞了過來,曲向晚正被凍得縮手縮腳,陡見熱茶很是歡喜,立刻接了,抬頭一看正是墨華君便笑道:“哦呀,雲王您真閒!”
墨華瞥了她一眼被凍的通紅的手眉眼微蹙道:“天冷,呆在這裡做什麼?”
曲向晚惱恨道:“不知哪個混球將我的玉人打碎了,我一定要查出這個兇手!”
墨華驀地挑眉道:“要不要幫忙?”
曲向晚立刻正色道:“這種易如反掌的事怎能勞駕雲王您呢!?不過這個兇手狡猾極了,一絲線索都沒留下!”
墨華眉梢微微抬道:“哦?能夠不留痕跡,這兇手倒也非常人!”曲向晚憤恨道:“正常人誰能做出這麼損的事來!”
墨華微微咳了一聲,將她的手握入手中瞥了眼如雨道:“去將手爐抱來。”如雨立時應了。
曲向晚瞧見如雨走遠,嘻嘻一笑,便抱住他,雙手插在他厚實的大氅內道:“這裡暖和”墨華淺淺一笑環住她道:“毀了便毀了,晚晚若是喜歡,本王便找人重塑一對,只是那少年怕是做不出來。”曲向晚知他意有所指,哼道:“那還重塑做什麼?難道將你的玉像做來充數?”
墨華道:“正有此意。”曲向晚翻了個白眼,見如雨抱著手爐走了過來,便鬆開墨華道:“那江南叛軍竟如此難打麼?眼看冬天要過了,竟還未攻克。”
墨華望向那碎玉道:“叛軍軍力強盛,能夠抵擋其不能北移,已是不易,任凌翼並不簡單。”
曲向晚微微凝眉道:“也是不過阿翼那樣單純,能抵擋住叛軍,只能說他聰明瞭,不過兵不厭詐,他那樣容易吃虧呢。”墨華道:“兩日前叛軍大將沈朗慘死,叛軍損失極大。”曲向晚對這個沈朗的名字有些陌生,只是戰場刀劍無眼,死傷乃是常事,不知墨華為何會提起此事,心下好奇道:“死於戰場?”
墨華望向曲向晚道:“死於營帳,被人毒殺。”
曲向晚一怔,旋即沉思。
沙場之上,即便是敵對雙方,也不會使用卑劣手段毒害敵人,戰士更傾向於公平對決,一決勝負,沈朗被人毒殺,想來是大懿所為了。
驀地曲向晚心裡一動,墨華的意思難道是這個法子是任凌翼想出來的?
曲向晚自然不願相信,只凝眉道:“江中吃緊,你卻在府中閒置,皇上不知怎麼想的。”墨華微微一笑道:“如此也好。”
曲向晚道:“只是任凌風做了安帝,勢力日漸龐大”曲向晚的話說了一半,她自然希望叛軍潰敗,任凌翼大勝,任凌風稱帝是她最不願看到的一幕
想到那串金鈴,曲向晚微微沉吟,努爾扎羅問起那串金鈴不知因何,若那藏寶圖是在雪凝香手中,那金鈴與藏寶圖又有什麼關係呢?
想到雪凝香,曲向晚又有些頭痛,她那個飛來的未婚夫該如何向墨華解釋呢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