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朗側目,眸子裡透出戾氣,讓人發冷,手指繼續深入華容下身,“是沒死。真是難為我,來回折騰,死了半個時辰,為流雲爭取時間,好將替身弄妥,楚公子可覺得好奇,棺材裡的那個是誰?”氣氛一時轉寒,好似箭弓待發。
“不好奇,對死人好奇無用。”華容搖搖頭:“我只好奇,那杯毒酒莫非是假?皇上還是顧念你?”
韓朗不語,眼眸瞬時黯淡,將扇子擱在手心,一把握住。
“毒酒不假。”許久之後他才道:“只是不巧,我原先已經中毒,將離將離,偏偏巧能克百毒。”
“只要王爺不死就好,但王爺是不是魂掉了,什麼楚二公子,我是華容啊。”華容跟著他嘆了口氣,手語透出遲疑。韓朗揮開他的手,猛地將他壓在自己的身下。
“這你不承認也成!”韓朗遺憾地將手指抽出,“可流年說追殺他的共有兩撥人,你能僱殺手進皇宮劫人,自然也能在外劫流年。要知道他飛鴿傳書帶回了什麼訊息?”
韓朗死盯著華容平靜無波的眼,一狠心把那大扇柄捅扎進他的後穴。
華容張嘴急吸了口氣,香鼎裡的細香燃燒繼續裊繞,只是空氣中那濃郁的檀香味中滲進了絲許的血腥。
韓朗狠狠地攪動扇子,深入。華容頭上冒出密汗,勉強扯起嘴角,比弄:“王爺不必為皇上的事,遷怒上我吧。”
韓朗眼一黯,懊惱地將扇取出,果然瞧見扇上有血,“你承認自己是楚阡,回我一句話會死嗎?”說著話,出手摩挲華容的傷口。華容反而苦笑伸手,明擺著要回扇子。
扇子一回華容手上,他便開扇,扇頂有血未乾,緩緩滴落,往下暈染那“殿前歡”三字。
華容徒然眼一亮,手勢道,“見扇如見人,寺廟暢通無阻。原來王爺早就打算離開。”就算詐死一事敗露,誰會想到,撫寧王藏匿在寺廟?
韓朗一手壓住華容開扇的手,一手拉起華容腿纏架上自己的腰腹部,“算了,當我什麼沒問。我再不管那人,你我只管殿前歡。”說著下體一挺,肉慾歡交,癲狂逍遙。
盡興後,韓朗將華容凌亂的額前散發,輕輕撥開,對他耳邊吹氣。“我給你兩條選擇,一是你留下,我已經安排好富潤錢莊每月撥你銀兩,足夠你奢侈花銷;二是,跟我走,你養我。”
華容調整著呼吸,在韓朗手心寫下個“跟”字。
韓朗得意一笑,“我倒看不出,你如此中意我。”
華容委屈,吸氣開始比劃,“韓大公子若發現你假死端倪,首先會拿受王爺特別優待的我,開刀。”
韓朗仰面大笑,“華容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華容大膽別了眼韓朗,“莫非,王爺油已竭”
韓朗拉下他划動的手,眼光一凜,對華容道,“有人來了。”
華容會意,敲了聲木魚。
這時候,門被輕釦,“華公子,我幫你送夜宵了。”
韓朗瞪華容,華容動手交代,邊比劃邊樂不可支:“是個和尚,法號不具,俗家本姓安。”
“一個出家人還告訴你這麼詳細。”韓朗冷哼。
這時,門被那不具推了推,“奇怪,你怎麼把門上栓了,快開門,趁門衛現在人不在,你快開門啊。”原來,韓朗進門前,早殺了侍衛,門也順帶上了栓。
華容心虛地縮縮脖子,手語道,“我去開門,王爺迴避下為好。”
韓朗壓低聲數落華容,“那廝送夜宵點心,對你如此好,莫非和你有私?”
華容又樂,比手勢:“姓安,法號不具,安不具,他會和我有私?”一邊又踉蹌起步前去開門。
門開了條縫,韓朗在暗處打量,安不具大師果然長得很萎靡,一張臉蠟黃,將托盤遞到華容手間:“這個糯米磁難消化,施主一定要慢慢吃,仔細吃。”
華容點點頭,表示感謝。
“糯米磁。”那大師頓了頓,加重語氣又跟一句:“施主,記得仔細吃,要很仔細。”
華容點頭再謝,掩上門,向韓朗高舉盤子,眉頭一挑一挑的。韓朗被逗樂,手指彈華容的腦殼,“我不吃。”
華容瞭然一笑,盤坐蒲團,猛吃起來。
韓朗低頭故作隨意,撫拍著該裝自己棺木,驟然餘光掃到華容微頓一瞬,韓朗冷笑轉回伸向華容,糯米磁果然有秘密,“裡面多了點什麼,拿來我看。”
華容鼓著腮幫,把餘下的糯米磁一口,爽快地塞進口中,將另個糯米磁放入韓朗掌心。韓朗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