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胡為庸不想反駁。
這話說得是沒錯,可是焉知當天真塌下來時候,自己不是那個最高的呢?
胡為庸藏住這話,並不說話出口,當下連喝幾盞悶酒。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你買這文,還體諒作者任性
謝謝在我最受傷的這時候,身邊有人
謝謝在我徹底失敗的這時候,父母家人從未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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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暫離 。。。
夜間發生之事,雖不算十分驚險,但之後刀門的平靜如常,卻是更叫人懸心:付涵芳不見過來,也不令人來傳信;更沒人來問過他們那日夜裡可聽見什麼響動,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此處當真如黝黑水淵,深不可測,難見平靜之下的洶湧之勢。
思前想後,謝輕容這幾夜著實沒怎麼睡好,每日皆是清晨時分,便早早地醒了。
不過她再早,謝輕汶卻是比她更早的,外面的天才朦朦亮,謝輕汶便已起身練劍,謝輕容洗漱完畢,推窗而望,看那身姿劍意,含笑半晌,才關了窗,去將文翰良捏醒。
文翰良睡得迷迷糊糊,睜開一條眼縫看見是他母后不是方圓,便要耍賴,翻了個身往被子裡縮,謝輕容把被子一掀,文翰良全不在意。
過了一會,文翰良漸漸覺得冷了,閉著眼打了兩個噴嚏,這才不情不願地揉著眼睛坐起來。
“天還沒亮吶”
說著,人又歪在了謝輕容的身上。
謝輕容捏他耳朵:“起來練劍。”
把一旁他的衣裳丟過來,文翰良撿了起來,自己穿起來,卻是手腳不夠利索,從前在宮裡都是有人伺候他,後來又有方圓,鮮少有自己動手的時刻。
日來漸近冬日,穿得厚重;謝輕容看著他結個腰帶也困惑無比,這裡摺進去一個角那裡翻錯邊,便接過手來,幫他把衣裳穿好。
文翰良笑得十分得意,謝輕容卻又是笑,又是怨道:“美得你吶!有一沒二,我是伺候你的命麼?”
然後叫人來,催促文翰良洗漱了,便讓他去找謝輕汶。
文翰良走了兩步,又回頭,問:“方圓呢?”
“就快回來了。”
算算時日,方圓去了好幾天了,若再不會來,都不像他平日辦事利索的模樣。
文翰良點了點頭,真的出門去找謝輕汶了。
謝輕容閒得無事可做,便也往院子裡看他們二人練劍,未過多久,便見有人來,是一名從前沒見過的婢女,一般年紀,模樣說不出好壞,只覺笑起來看著十分親切。
她過來請安,道:“我們少主請三位貴客賞光,一同過去用早飯,順便說說話兒。”
不消問,也知道這位少主非是前幾日同她一齊做樑上君子的那位。
謝輕容與謝輕汶對望一眼,方笑問:“怎麼忽然”
那婢女堆笑,道:“是前幾日少主事忙,怠慢了遠客。”
說得如此客氣,不去怎麼能行,當下謝輕容便道:“不敢,前來叨擾已是不便,哪裡還能讓主人家再麻煩些?我們這便同你去。”
說完,再叫人端溫溫的水來,三人都洗過了手,方同那婢女一塊去了。
卻說付應謙待客之所,是在正廳之中,圓桌之上,除他之外,旁邊還坐了聽音,卻不見付涵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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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三人來,付應謙先站了起來,請他們在身邊入座,謝輕汶便往他身旁坐了,再旁便是謝輕容拉了文翰良坐下。
謝輕容不等付應謙說話,便搶先問道:“二少主呢?”
付應謙也不惱,笑著正欲答話,卻聽見門外腳步聲重重而來,大家都往門口看,只見是付涵芳來了。
他若要悄聲走路,倒也不難,偏要弄出點動靜來。
“哎呀,我來遲了!”
付應謙對他這弟弟大驚小怪的聲音,並不在意,含笑道:“你今天起得很早。”
“不早,不早”付涵芳左瞧右瞧,似是在物色到底自己要往哪裡坐下:“我起得一向不早也不晚,只是大哥偏心,從來也不叫我一同吃早飯。”
他挑選了半天,最後選擇在聽音的身邊坐下,還道:“不過大哥總是叫著聽音一起的倒是”
聽音的嘴角一彎,啪擦一聲將筷子放到他的碗上,道:“你的話太多了。”
付涵芳在一旁,直撇嘴。
文翰良看得很驚訝,這個漂亮阿姨雙眼不能視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