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從?”
二人彼此對望著,都覺得對方是棘手之人。
“你之大哥,也是這麼對你?”
提到謝輕汶,謝輕容不怒反笑。
“樓主,你這麼壓著我,我怕我一掙扎起來,就把你臉上的面具給掀了”
謝輕容柔聲細語,端是溫柔作派;奈何另外那人,卻是比她還更溫柔。
“君座,若是你不小心掀開,也是無妨的,我自有別的手段。”
一隻手,撫摸過唇瓣,是無畏那多嘴之舌,拔去便可。
再往下,撫摸那粉藕似的手腕,是無畏那無情之手,斷去無妨。
謝輕容感受那冷冽之目光,毫無畏懼。
“樓主到底想要什麼呢?”
“你又想要什麼?”
謝輕容想想,道:“我要胡為庸。”
“呵你可斷言,他在我手?”
他越是這樣說,越讓謝輕容肯定。
“他可有得罪樓主什麼呢?一切罪責,源頭皆我,樓主若要為難我,還好些。”
“為何?”
“我原比自己的手下強得多,為難一個強者,怎麼都好看得多。”
身為女人,尚且如此巧言善變,滿口歪理;若真得身為男兒,不知道會是怎樣。
樓主心裡如此作想,面上卻笑了。
“你是如此篤定
58、樓主 。。。
我擄了胡為庸?”
“一個‘擄’字,說得輕鬆,樓主這是承認了?”
那現場景象,竟還真的只能用個“擄”字才能恰當形容。
不見多餘打鬥,無他人可知動靜。
若不是對方真的是絕頂高手,那便是這個人能令胡為庸服從。
後者的可能遠比前者多,若是前者,胡為庸必定留下蛛絲馬跡,可是現場方圓檢視過,半點異狀也無。
若不是為此,她怎會甘願回來這煙雨樓?
聽到她之問話,卻聽樓主道:“你這一身衣裳,倒是很好看。”
話題變得真快。
謝輕容道:“我的衣裳一向很好看。”
她何曾不好看過?逃難一身素衫,外面是粗布衣裳,裡衣也都是極好的料子。
樓主笑道:“衣服雖好,不及人。”
謝輕容嘆氣。
“又嘆什麼?”
“男人好色不是什麼問題,總岔開話題,卻不是好事。”
聽到這話,樓主哈哈一笑,立身站了起來,鬆開了對謝輕容之禁錮。
“胡為庸所為,是為禁忌,妄論吾之聲名,便是罪過。”
謝輕容真心覺得可笑:如此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可承認?”
“他可不認?”
謝輕容坐起身來,卻不站。
“若是樓主把你的心腹交給我,我也能讓他認罪。”
言下之意,是各種不信。
“哦?你是欲要回護?”
謝輕容道:“水君之名,並不是說來好聽的,我座下之人,皆是萬里挑一的能者,對我忠心不二”
她說這話,心中又回想起素翎。
當下臉色有些微變,卻很快恢復過來,繼續道:“若是連自己屬下都不能討回,我要這名號何用?”
樓主回身,那白玉面具上清冷的光輝閃爍。
“對你忠心,與對煙雨樓忠心,那是兩回事。”
謝輕容道:“我之屬下對我忠心,我對樓主忠心,難道有何不對?”
話說得動聽,猶遜面上笑容三分。
樓主直視她,突然道:“你怎麼還不起來?”
謝輕容未料得他說這個,想了想道:“坐著比站著舒服。”
這房間佈置得太沒品,竟無別處可坐,她只能暫且委屈自己。
樓主也不責怪她,只是看她的眼神平添幾分古怪。
“你說,我說要你的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嘛”
要她來說,她還當真說不好。
一句簡單“我要你的人”其實有許多種意思。
男人討要女人的手段,也各有不同。
比如太子以勢強佔,文廷玉暗使手段,戚從戎與二哥無私迴護,大哥無怨無悔,守在她身旁。
謝輕容想得心煩,便道:“還望樓主明示。”
“三家論武的時候,又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