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這個殺魚的方法啊,我要是等著吃飯,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安陵夢一手奪過夥計手中的刀和鱔魚,三下五除二的去內臟斜切片。
“快,把火生好了,哎,這要是我們那邊,啪一下,煤氣一點多快,哎,穿越不逢時啊。”安陵夢自言自語,搞得周圍的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油鍋熱了,安陵夢先在油放了些調味品與蒜頭,再放入鱔魚炒至近熟,然後剷起;再放了些油,然後再炒了空心菜並調味,近熟;將空心菜倒入鱔魚片裡,伴勻了。
“出鍋嘍!”安陵夢高聲一喊,端著炒鍋到了案板上,那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空心菜炒鱔魚算是好了。
“哈哈,看不出來啊,堂堂的將軍小姐也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啊!”一個熟悉的略帶著驚奇和喜好的男子的聲音傳來。
安陵夢迴頭一看,是三皇子!
“三皇子,您看這天氣燥熱,您還是去餐廳等著吧。”夫人如玉在旁邊說了一句。
“看一看自己未來的皇子妃的手藝,也是一種享受。”三皇子的眼睛始終遊離在安陵夢的身上。
安陵夢抽搐著嘴角,說道,“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我的臉上有鍋灰不成?”
“哈哈哈,你既然知道為何還不擦掉?”三皇子揹著手,仰頭大笑,後來乾脆放下手,捂著腹部,笑個不停。
安陵夢滿臉黑線了,怎麼可能這麼巧麼?只是開句玩笑的話麼。她馬上對著灼兒說,“灼兒,我臉上真的有鍋灰?”
灼兒嘴角抽了抽,急忙從袖口中拿出帕子,輕輕的擦拭安陵夢的鼻頭,小聲的說道,“是的,小姐的鼻頭有一塊灰。”
安陵夢頓時無奈了,這個鬼地方做個菜也會出洋相!
“有什麼好笑的?哼,你又不是自己做飯,有人替你做飯,你倒是笑個不停?”安陵夢大聲的嚷道。
頓時周圍一片寂靜,安陵將軍心裡那塊剛剛落下的石頭,啪的一下又打到了嗓子眼了!
“我不笑便是,你這算是做完了吧?讓我嚐嚐味道如何?”三皇子居然沒有生氣,彷彿沒有聽到安陵夢之前的那句大聲叫嚷!
安陵將軍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雙手捧著心臟,要是多發生幾次這種事情,他的老命怕是不留給戰場留給了自己這個張牙舞爪眉眼高低的女兒。
安陵將軍想著,如果安陵夢真的嫁進了皇宮,皇上可能會少了一份對安陵家的猜忌,可是三皇子呢?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哪一天三皇子心煩了,對安陵夢的這種毫無禮數厭倦了,安陵家恐怕還是難逃一劫。
安陵將軍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把這個女兒嫁給三皇子是福是禍。
“嚐嚐吧,這兩個菜都是消暑的,吃了不膩的。”安陵夢親自拿了一雙筷子,輕輕的夾了一根,走到三皇子的面前,說道,“啊——張嘴。”
周圍的人都嘴角抽筋了,看到這個場面似乎應該避嫌一樣,都默默的低下了頭。
三皇子卻沒有看旁邊的下人們,微笑著張開了那喜歡緊閉的雙唇。
他慢慢的咀嚼著,總覺得這個菜不但是清口爽心,似乎他的身心都是愉悅的,他見過萬千的女子,卻沒有一個人像安陵夢這樣特別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從那次宴會便忘不掉她,他想聽她說那些無厘頭的話,他不介意她的胡攪蠻纏,他想時刻的看著她的搞怪。
“喂?你沒事吧?”安陵夢用筷子在三皇子的面前揮了揮。
“你說呢?當然沒事,只要你沒有在菜裡面下毒。”三皇子微笑著淡淡的說。
安陵夢心裡咯噔一下,天啊,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為什麼他時刻會懷疑別人下毒給他呢?
“切,我怎麼會給你下毒,我若是想殺你,還用在飯菜裡下毒麼?”安陵夢不以為然的說。
可是這句話卻把一邊的安陵將軍和夫人嚇得半死。
“夢兒不得無禮,怎麼能在三皇子面前口出狂言!”安陵將軍大聲呵斥道。
“安陵將軍息怒,即便這菜裡有毒,我依然覺得它是美味。”三皇子依舊微笑著淡淡的說。
“你,你不會是真的中毒了吧你?”安陵夢嘴角抽了再抽,一個冷漠無情二十年不肯多笑一次的冰人,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
“中毒了,中了你的毒。好了,只有你有解藥了。”三皇子笑的似乎開心了很多。
眾人已經都退到了院子裡。
安陵將軍戰戰兢兢,說道,“夢兒,你到底給三皇子吃了什麼?快!不許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