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面上也可以讓底下的人勁往一處使,缺點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能處理好獨斷專行和從諫如流就是一個好皇帝,太左太右都不行,胖子現在這個皇帝當得可謂是左右逢源風生水起,所以他才能一邊發動對外戰爭一邊大修面子工程還能無聊得跟兒子搶遊戲機。
就是曾想把自己貼餅子閨女嫁給我的李叉叉大人一見包子就大驚失色,跟旁邊的王叉叉大人小聲說:“我早年曾丟過一個姑娘,那相貌跟咱們地大司馬真是像啊”
席間,秦始皇指出。搜書網統一六國之戰是勢在必行的,一切抵抗軍都是紙老虎,但是。全國人民也必須認識到這一戰爭的殘酷性和永續性,不冒進不悲觀,穩紮穩打,爭取在兩個五年計劃內完成這一千秋大業。胖子強調,萬里長城和地下皇陵也都是造福子孫後代的萬年基業,各部門切不可顧此失彼,要三手都要抓,三手都要硬
講話完畢後,皇上慷慨地賜給群臣今晚的宮廷大菜西紅柿雞蛋麵,君臣之間其樂融融,李斯還叫進來十幾個敲編鐘的,為我們演奏了他譜曲的《死了都要愛》編鐘版打擊樂曲。
等這頓飯終於曲終人散後,包子“噌”一下從小几前蹦了起來。揉著腿叫道:“好好坐著不行嗎,幹嗎老跪著誰受得了啊。”
我幸災樂禍道:“這樣不得痔瘡。”反正我一直是盤腿坐著的。
回到住所後,蒙毅特地又來串了個門,他哥已經帶著部隊打六國去了,蒙毅現在是上卿。具體負責法律這塊,好象挺忙的,他說王賁要是知道我來了肯定得一起過來,不過他現在也帶著兵打燕國去了。在蕭公館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一早就被一陣極其難聽地噪音吵醒了。起來一看。見包子站在院子裡一排編鐘前,整了個小槌兒正敲呢。我蹬上褲子跳到當場,氣憤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包子一見我就興奮道:“誒你說我們的兒子以後搞器樂怎麼樣?聽說嬰兒在母親肚子裡就能接受薰陶,我以後每天敲半個小時。”
我仰天打個哈哈:“算了吧,有個能把編鐘敲這麼難聽的媽,貝多芬地坯子生下來也最多隻能敲架子鼓了。”
包子道:“真的很難聽嗎,我覺得我還是能敲出多來米的。”她左右看看,見傭人們都靠牆貼邊走,看她的眼神裡充滿敬畏,不好判斷自己地水準,忽然一眼看見坐在臺階上的荊軻了,二傻低頭微眯著雙眼,臉上帶著平和的笑意,用小草棍兒在地上劃拉著。包子振奮道:“看見沒,有一個死粉還是支援我的。”
我哼了一聲:“也就軻子那樣的才能受得了你的折磨。”
包子說:“咱們這幾天還去哪玩呀,我發現這秦朝除了空氣好點以外也挺無聊的,我想跟蒙毅商量商量,等我生完孩子就跟他哥打仗去。”
“你少添亂吧,無聊了也得等我辦完鴻門宴再說,對了,明天我就得回羽哥那了,你是跟著去呢還是就在這待著?”
包子道:“我不去,又是吃飯,你辦完事回來接我。”
“那說好了啊,接上你也只能先回家,育才那還一攤子事兒呢。”
包子撇嘴道:“那你不用回來了,等你辦完育才的事過個十天半個月再來接我,我好好研究研究編鐘,這東西在咱們那不好買吧,再說肯定賊貴,一架鋼琴還好幾萬呢。”
我點點頭,看見二傻忽然有了個念頭,問他道:“軻子,想羽哥不,我帶你找他玩去。”傻子每天就只能待在蕭公館裡,因為他刺過胖子,是個見不得光的閒人,悶在這遲早得病情加重。
誰知道二傻坐在那裡巍然不動,依舊一臉無害的表情劃地玩,我心一沉:別是已經悶壞了吧?我大聲道:“軻子,問你話呢!”
二傻不動,劃地
我頓時急了,走到他身邊使勁拍了他一下,二傻茫然地抬起頭,我急吼吼地說:“羽哥…項羽,他想他沒,你不會是忘了吧?”
二傻不緊不慢地從耳朵裡掏出兩小團兒布片,這才問:“你說什麼?”
“你這是幹什麼?”傻子地思維實在太詭異了。
二傻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包子手裡敲編鐘的小槌兒,用腳把布片踢開,這才行若無事地說:“你剛說什麼?”
好了,這下我放心了,不得不說,面對傻子我根本感覺不到任何智力上的優越剛才我實在是應該在耳朵裡塞點東西繼續睡的。
結果二傻一聽要去找項羽,高興得直蹦,其實他更想劉邦,當初劉邦是睡在他上鋪的。
雖然已經經過多次分別,晚飯地時候秦始皇還是有點傷感,聽說我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