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兒微微一笑:“你等一下。我去叫我老公,一起過去避難。”
“好好,我等等等,你說什麼?”吳有延渾身一抖,“你有老公?”
“對啊。”姜蜜兒點點頭。
吳有延心裡一怔:這美女是人…妻少婦?
他下意識往姜蜜兒下身瞄去。
吳有延對女人素來有研究。他賊眼一瞅,立即分辨出來。
不對啊,這分明就是未經雲雨的處子之身。哪兒來的什麼老公?
可先前分明聽她叫得那麼大聲,沒老公也該有情人。不然說不過去啊。
哼,不管了。就算她真有相好,老子也照樣把她弄回家。
吳有延習慣性摸著下巴:“這個不太好吧。除了我這個佈陣者,闢兇誅邪陣只能罩住煞氣過盛的人。一般人進去恐怕要折壽的。你不怕你老公”
姜蜜兒原想以此讓他知難而退。可吳有延的色心不死,不退反進,實在厚顏無恥。
她輕笑著,當即採取第二套解決方案,說道:“那好吧。勞煩吳先生在外面等一下。我待會換好衣服,就去你家。”
說完,姜蜜兒關上門,把吳有延晾在外面。
吳有延心裡那個樂啊。現在這世道,長得這麼漂亮又好騙的美女,簡直比熊貓還稀有。
他急不可耐地在樓道間來回踱步。滿腦子都是不乾不淨的齷齪念頭。
可等了半個多小時,吳有延也沒把姜蜜兒等出來。
他心裡暗自嘀咕:換個衣服用不著這麼久吧?是了,美女都喜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打扮起來,當然要費不少時間。
於是,吳有延便耐著性子繼續等著。
又過了一陣,樓下忽然有了騷動。噼裡啪啦的凌亂步子,似乎有不少人正往樓上走。
沒一會兒,吳有延就看到一群穿著白褂子的男人急匆匆跑上來。
這時,姜蜜兒恰好開啟了門。
吳有延一看,立馬嚇了一跳。
姜蜜兒滿頭亂髮,全身上下有血多似被抓過的血痕。有幾個傷口還在不住流血。
“這位小姐,剛才是你打的電話嗎?”待那群人趕到,一位醫生模樣的男子問姜蜜兒。
姜蜜兒捂著臉,啜泣點頭。
醫生轉向吳有延,仔細打量了一下:“男性,四十多歲,賊眉鼠眼,酒糟鼻,扇風耳沒錯了。”
吳有延一愣:“什麼沒錯?”
醫生板著臉,嚴肅地問道:“先生,是你把這位小姐弄成這樣的嗎?”
吳有延使勁搖頭:“當然不是!我”
“回答得非~常好。”醫生對旁邊的一位實習生說道:“多年的臨床經驗表明,妄想癲狂型的精神病患者一般會記不得他們曾經傷過人。”
吳有延火冒三丈,罵道:“你才神經病!”
醫生繼續跟實習生講道:“瞧見沒有?精神病患者通常對‘精神病’這個詞很敏感。所以他們一聽到類似的詞彙,就會下意識否定它,並把‘精神病’替換成‘神經病’,反罵我們。幹我們這行的,應以慈悲為懷,寬仁為本,不要跟病人一般見識。”
那實習生認真聽著,拿筆不斷地做記錄。
醫生又道:“其實精神病和神經病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疾病。簡單來說,前者屬於精神失常,意識不清;後者則是神經系統疾病的通稱。你知道的,精神病患者智商有問題,當然弄不清二者的區別。”
吳有延聽他們把他認定成精神病患者,火大地叫道:“我不是什麼精神病!我是來找這位小姐的!”
“喲呵,不錯啊,沒想到精神病患者還會找小…姐?”醫生對另一旁的助理說道:“記下來。這是個非典型案例。一般的精神病患者不會說自己找‘小姐’。他們通常都說找‘大姐’。這位患者的意識還是挺清醒的。我看有治癒的希望。”
吳有延被他們氣得直跺腳。他掄起扇子,想用仙術讓他們閉嘴。
他剛抬手,卻不敢扇下去。明著在世俗人面前使用仙術,可是犯了禁忌的。
醫生打了個響指。身後的一群人便一擁而上,把吳有延按倒在地上。
吳有延好歹也是個修仙者,比一般人的力氣要大得多。
他奮力一掙,把這群人全都從身上推開了。
“小樣兒,看不出你還是個狂躁型患者。”醫生抽出一根電棒,指著吳有延,“大家一起上!”
得到命令,這群人紛紛掏出電棒,往吳有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