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人一隻手輕輕鬆鬆掐死的日本武士,此刻像是死狗一樣一動不動的倒在擂臺上,吃了這碗飯,就已經有了被同胞戳脊梁骨的覺悟和心理準備,但,突然有個這樣強勢的人,對自己說出這番話來,他一直以來都進行著自我催眠的腦袋就好像突然清晰了起來,正如他所說:“你也算是中國人。”漢奸犬養心裡在戰慄,雖然他的表情是蔑視的,但他竟也說出了那句令他自己也無法分辨其中意味的話來,中國人?我他嫲的還算是中國人麼?我是走狗?還是一隻搖尾乞憐的走狗
又是一聲大喝:“說,你是中國人!”李瑟的目光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玩世不恭,顯得那麼深邃,“你今天當著這麼多同胞的面宣佈,你還是中國人,他們還會原諒你,我們中國人,沒有孬種!”
漢奸渾身顫抖了一下,一張臉此時彷彿是在笑,可又比哭還難看,他的嘴唇在哆嗦著,仍是說不出一個字來,臺下已經安靜了下來,本欲奪路而逃的中國人去而復返,他們慢慢的向擂臺走來,眼睛都望著那個穿著方格子西裝的男人,那個人,其實是自己的同胞!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中國人!”緊接著,有人應和:“中國人!中國人!”這種聲音,在會場裡蔓延開來,數百名中國人都在叫著:“中國人!中國人!”經久不息
“我我”漢奸雙腿在顫抖,表情像是在哭,吞吐了幾次,都沒有能夠說出話來,他艱難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那三個表情憤怒中又帶著惶恐和不安的日本人,他心中忽然顫動了一下,這些平日不可一世,耀武揚威的日本人,竟然也有他們害怕的時候!一種說不清道不楚的莫名快感湧了出來,再看到死狗一樣斷了氣的那個武士,忽然發一聲喊,瘋子一樣的衝了上前,右腳死命地朝那具沒有知覺了的屍體上踢去,一腳一腳,漢奸的口出了類似野獸般的“嗬嗬”聲,除此之外,就連李瑟都沒有聽清他在唸叨什麼,在他那張還算是眉清目秀的臉上,眼淚和鼻水、口水交纏在一起,和著汗水滴落下來,似乎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但,那三個日本人卻不幹了,一個個憤怒地吼叫著,一個日本人“譁”的一聲抽出了武士刀,口中跟狗叫喚似的罵著什麼,就要衝上來,李瑟並不同情那歇斯底里彷彿陷入瘋狂的漢奸,相反,他還有些鄙夷,但那畢竟是同胞,李瑟隨手一揮,那揮舞著武士刀的日本武士登時就被一股巨力拍了出去,身體如球滾到了一邊,這還是瑟哥沒有下狠手,不然,動動小手指就能把這廝直接打成血沫子,骨頭渣都不剩。
李瑟一聲大喝:“夠了!跟一死人較勁有什麼出息!有種就去給老子殺幾個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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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上海大亨
漢奸的單瘦身體顫抖了一下,眼巴巴的看了看李瑟,那神情,彷彿一個溺水者在看著救生員,無助的同時,又帶著那麼一絲影影綽綽的瘋狂。正是這一抹一閃即逝的瘋狂神情,令李瑟看到了一星半點的希望,頭也不回,只是悄然的將手掌一劃,氣場立時散開,將整個擂臺都封住了,別說那三個普通的日本武士,就算是日不落的白銀武士、黃金武士都沒辦法動彈分毫。
對於這樣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的渣滓,李瑟沒有一點勝之不武的覺悟,有些種族,天生就是狼,他們只配和牲畜為伍,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紀,也無法擺脫他們的殘暴和野蠻。這種人,就算是滅絕一個億,李瑟也不會皺一皺眉頭。再說了,在綠巨人的空間都能在美國和日本的壓力下轟掉天皇皇宮和靖國神廁,難道在這個沒有核武器的世界,還不敢出手了麼?!
李瑟向那方格子西裝男投去一個寬容的微笑,道:“你儘管殺了這幾個日本狗就是,我李瑟保證,你不會有事。”漫不經心的又道:“你先告訴我們,你的中國名字是什麼?”
“我叫梁寬。“這個曾經飽受日本人,尤其是那個被李瑟一隻手輕鬆得殺雞般扼死的日本武士的欺辱,是以才會對那日本人的屍體失態。
“你是咱們中國人,這些倭寇騎在咱頭上屙屎屙尿,不說什麼當兵打仗,慈禧不敢反抗,不敢打仗,咱們不能做亡國奴!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洗劫北京城,殺人放火,日本奪走我們的臺彎,俄國侵略東北,我們還能安安穩穩的過幾年?”李瑟起先是對梁寬說,幾句話就轉向了擂臺下的中國人,想到八國聯軍在北京的屠殺,李瑟心中就有一團火在燃燒,一些電影電視,不知出於何種目的,淡化侵略,根本沒有在熒屏上真實再現當年八國聯軍在北京犯下的罪行。
李瑟逐一向聚集得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