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藍鯨,用那種大塊頭來運貨。就跟開猛禽皮卡運送桶裝飲用水一樣,又拉風又輕鬆。
而且趁這個機會,他最後一次透過意念找上了塞納爾:“錢已經拿到了,現在你可以讓我的‘信使’自由離開。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到時候看不到我的鳥,結果你懂的”
已經知道cia行動失敗的塞納爾。本來正在忐忑,憤怒,絕望等等負面情緒的包裹中。
忐忑當然是因為中情局的失敗,害怕白日光事後報復。憤怒則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內德梅爾被爆蛋,身為受害群體的同仇敵愾。至於絕望嘛——自己竟然惹到了一個在美國都能來去自如。想幹啥就幹啥的變態,保不準啥時候自己的蛋蛋也被對方爆掉。
所以聽到了白日光的要求後,他第一時間居然沒能做出有效反應,而是手足無措的愣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硬著頭皮交涉道:“當然沒問題,先生,不過您是不是還需要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在我們同意了你的條件之後,還要針對我們杜邦家族的成員施加暴力?”
“啥暴力?”
“內德梅爾”
聽到那個白痴的名字,德魯伊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膀:“不好意思,因為你們這位家族成員居然在家裡偷偷玩3p,簡直太不道德了。我可是非常正義的,看不下去的醜陋和骯髒當然要清理掉,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一邊冷酷的說著,他一邊跳到座頭鯨的腦袋上,愜意的打了個滾:“再說了,那個白痴太弱了,我就是喜歡爆他的蛋蛋玩,不行嗎?”
“”
“怎麼,不說話就是有意見了?有啥意見?說出來我聽聽。”白日光把玩著手上的竊聽接收器,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天上扔。再遊一段距離,差不多就要脫離有效通訊範圍了,趁著這個時間多嚇唬一下這些鬼佬也好啊。
在性命攸關的強大壓力下,塞納爾忍著強烈的屈辱感,慢慢吐出了“您誤會了,我沒有任何意見”這句話。
“諒你也沒這個膽量。”
白日光揉了揉耳朵,覺得海豹的小短腿有些不好使,不過為了防止衛星拍照的可能,他堅持沒有變回人型。把竊聽接收器湊到耳朵邊上,控制著黑鳥最後頤指氣使:“行了,趕緊把我的信使放回來吧,我就不多說了,以後有機會再聯絡,先這樣了。”
德魯伊等待八哥的時候,波托馬克河邊的蘭利地區,中情局總部,副局長范登堡少將的辦公室裡。
“這就是此次行動的詳細彙報?”軍隊出身的副局長面無表情,大腦卻以媲美超級計算機的速度,飛快的盤算著選擇哪一種後續處理方案。
作為空軍少將,退役後入職cia的外來派系,他這種人從來都是中情局土著重點抵制的一類。比如曾經的前前任和前任局長帕內塔和彼得雷烏斯,作為國防部長和希望國駐阿司令官。在這兩位入主中情局時代,內部話語權卻未必比得上他們的副手,現在已經爬到了中情局局長寶座的布倫南。
至於范登堡少將,同樣非土著出身,又打上了軍隊烙印,自然會被現在的一把手緊緊提防著。
關起門來搞內鬥。其實也是cia的一大強項,只不過普通人不瞭解而已。
所以范登堡少將看上去面沉如水,實則正在思考,要不要藉助自己在司法部門以及參議員情報委員會的人脈,去指控中情局管理處和情報處的工作疏忽呢?
cia的四大部門中,只有行動處的部分下屬部門,在他的掌握之中,另外兩大重要組成部分,管理處和情報處。一直都是中情局土著們的自留地。
足足長達半個小時的考慮後,范登堡終於下了決心。
他抬頭掃了一眼自己的忠心手下:“哈維爾,我決定繼續追查此次事件,所以接下來,你會有更加重要的任務去執行,那麼現在聽好了”
雖然德魯伊以前也幹過橫跨亞太大陸架的拉風事,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可那畢竟大部分在陸地上過活。而且身邊還有美妞相伴。而這一次,同樣是跨越大半個地球。但卻只能走水道,而且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對於德魯伊來說,絕對要算是個不小的挑戰了。
不過還好,主要是他敲定的路線上,風景還算不錯,而且時不時還能在一頭巨無霸保鏢的貼身保護下。玩個大洋深潛啥的。
只是遠洋航行肯定比較枯燥,前半段航程還好,自打進入了印度洋之後,白日光差不多也從新手航海家,蛻變成了個不算太老的老鳥。這日子長了,新鮮感散去,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