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他過來時的休息之用。
而就在駐地的接待大廳裡,白晃見到了兩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女,以及一個肩膀上帶著幾顆星星的軍人。
他對軍職軍銜沒啥研究,也不知道那傢伙的身份,不過看陸大川的態度。就知道那個軍裝帥哥的地位肯定不低。
“張哦不,白老弟。這個,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兒特殊情況,這幾位是大使館工作人員,說是找你有些事情要談,你看這個”陸大川吭哧吭哧了半天。總算紅著一張老臉道明瞭來意。其實按照道理來說,像他這種老江湖,一般不會有啥“愧對”、“內疚”等等情緒,當面稱兄道弟回頭挖坑埋人的事情,不說精熟。起碼也不至於讓他不好意思。
但關鍵是白日光實在是大豪爽,上千萬的稀有金屬高純度成品,說送就送,代價只不過是一些小道訊息。
這種付出與收穫極端不成正比的情況,讓陸大川產生出“拿人手短”的心思,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當今天中國駐巴新大使館的人找上門,指名道姓衝他詢問“白晃”的行跡時,他先是一愣,直到對方拿出了幾張正面照片,他才反應過來,這些人口中的“白晃”,就是這段時間一直和他們廝混的“張老弟”。
雖然白日光隱瞞真實姓名的做法,讓他鬱悶了那麼一下下,但更多還是躊躇和為難。
看大使館來人的態度就知道,對方要找那個白老弟,估計沒啥好事兒,要不然,也不會出動一名大使館武官。
但直接把那位白老弟賣給他們,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一邊拿人家的好處一邊讓賣人,這麼做,會不會被人罵成生孩子沒屁*眼?
然而現實容不得他首鼠兩端,在那位大使館武官,出示了一張印有國防部特別指令的檔案後,陸大川馬上就明白過來,自己只能老老實實聽話,半點兒反抗的權力都沒有。
唉,只希望那位白老弟,沒有弄出什麼捅破天的亂子來。
相較於陸大川那黃連樣的苦臉,白日光表情就平靜多了,還帶有一絲好奇:“嘿嘿,陸總不怪我之前沒告訴你真名就好,那啥,你有事你忙,我知道這幾位的來意。”
見白晃一如既往的好說話,陸大川張了下嘴,又欲言又止的縮起脖子,乖乖走人。
這種由國防部部委直接負責的事務,他還是什麼都不要知道的好。
瞬間,被徵用的中冶西澳礦業駐巴新辦事處,就成了白日光和大使館工作人員的私人會所,連那個辦事處的接待員小姑娘,都捂著小心肝一臉緊張又八卦的閃人。
“白先生您好”
“呃,這個,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行,弄那些虛頭巴腦的沒意思。”白日光呵呵一笑,回頭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面。他既然知道了對方是為什麼才來的,當然不會有啥好臉色,不過也不會跟箇中二的小屁孩一樣,非要事事都唱反調。
“白先生快人快語,那我們也就直接說好了。”
當先的大使館工作人員是個妹子。可惜顏值不怎麼高,所以也沒能從德魯伊這裡得到啥優待。見白日光一臉有恃無恐風輕雲淡的臉色,她想了想,按照預先設計好的應對套路微笑道:“根據組織上的安排,我們駐巴新使館方面,希望您能儘快趕回國內。只要您能答應這個要求。那麼有什麼需要我們大使館方面配合的,條件儘管提。”
“嗯,就這一個?”
白日光有些意外。
他以為對方這都找上了門,最起碼也是先禮後兵,如果自己不合作,就派幾個精壯的漢子,來把自己綁回去。
“對於我們駐巴新大使館來說,份內的工作僅此一項。”那個妹子倒是挺坦誠,毫不諱言自己的工作任務。
“嗨。還以為你們要說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呢。”白日光呵呵一笑,撓了撓自己的額頭:“搞的我都準備殺出一條生路了。對了,你們不會在外面埋伏了一隊特種兵什麼的,就等著摔杯為號了吧?”
兩名大使館工作人員之前從沒和白日光接觸過,甚至就連白晃這個名字,也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等來了德魯伊的回答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對了個眼神。都是那種“這傢伙不會是個神經病吧”的意思,一時間都忘了回話。
“開個玩笑。不過說實話,目前我在巴新這邊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處理,暫時無法回國,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等我打算回去的時候,會聯絡你們幫我代購機票的。”德魯伊擺擺手。直接言明瞭態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