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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想來想去白溪樊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不通他也不願意想了。但是現在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擺在了他面前,那就是万俟明風走後,自己該去哪兒。

白溪樊承認這幾天跟万俟明風在一起久了,對他有些依賴。特別是万俟明風將他從靈光和尚手裡救出來,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万俟明風是皇子,回皇宮是一定的。只是他走了,自己該怎麼辦呢?跟著他回皇宮?自己這身份如果曝光絕對會牽連万俟明風。雖然把自己送到靈光和尚手裡的是他,可是把自己救出來的也是他,無論如何白溪樊也不想害了万俟明風。可是這裡人生地不熟,而且自己身份特別,還沒有生存能力,自己能去哪兒呢?帶著滿腹的憂慮,白溪樊也進入夢鄉

清晨,白溪樊醒的時候,自己正縮在一條小毯子裡。抻開四肢伸了個懶腰,白溪樊扭頭看了眼旁邊還在熟睡的万俟明風張嘴打了個呵欠。

許是被白溪樊的動作擾到了,万俟明風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便睜開了眼睛。看到一隻小狐狸正瞪大著一雙眼睛眼睛看著他,万俟明風一愣,而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小狐狸身上搭著的薄毯被万俟明風的動作蹭掉,當小狐狸身上滑落的時候,万俟明風看著小狐狸身上卷著的毛髮和被自己揉出來的一撮豎起的絨毛,忍不住笑了出來。

白溪樊被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低頭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慢慢蹭到万俟明風面前,白溪樊開口問道:“大叔,你笑什麼呢?”

看著白溪樊一臉茫然,万俟明風掩嘴乾咳幾聲,伸手拉上薄毯替他蓋上,伸手再次摸了摸他頭上豎起的絨毛試圖幫他壓下去,可是揉了幾次也沒能讓那撮絨毛‘折腰’。

“咳咳,你身上的毛,捲了”

聞言,白溪樊忙扭頭看向自己背後,發現身上的毛卷的跟貴賓犬一樣,心中不由大囧。轉頭見躺在床上的万俟明風看著自己一臉憋笑。白溪樊咬了咬牙刷了一下竄到了万俟明風的胸口。原本想亮出自己的爪子讓他別笑,可是怕自己的爪子劃到万俟明風,想了想便在他胸口跳了幾下。

“別笑了,再笑信不信老子活活踩死你!”

聽著白溪樊威脅力十足的話,對比他毫無殺傷力的動作,万俟明風臉上的笑容更甚。知道自己再笑下去,這隻狐狸絕對炸毛。万俟明風吸了吸鼻子將笑容壓了下去。

伸手將白溪樊握住,伸手攤開他的爪子,看到昨天還腫的油光水亮的爪子今日已經好了,不由感嘆小狐狸的恢復速度。

“好了,該起了不鬧了。”

万俟明風將小狐狸放在床裡,自己坐起了身。伸手掩了下敞開的衣襟,剛想下床只聽床裡白溪樊驚叫一聲,万俟明風回頭只覺眼前白光一閃,一個穿著紅肚兜的胖娃娃正屁股朝天的趴在自己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無責任崩壞小劇場阿呆:小包子,你這個沒有節操的!白溪樊:你這個沒下限的!大叔:乖,莫鬧【給小狐狸順毛】阿呆:你這個沒事兒亂撩撥大叔的吃貨白溪樊:嘿!我還就撩撥給你看!【轉身抱著大叔醬醬釀釀】閒雜人等退場吧~

☆、軟包子表示想要選擇權

就這樣突然之間變成人形,著實讓兩個人吃了一驚。白溪樊保持著屁股朝天的姿勢愣愣的看著万俟明風忘記了所有的動作,直到自己的雙臂有些支撐不住身體的時候,才脫力趴在了床上。

万俟明風穿上外衫,走至床前仔細看了看臉色紅潤的白溪樊,在看到身上那點點細小的傷痕和腳手腕上仍未退下的淤痕,心中不由有些內疚。

手指輕撫著那圈兒紫色的傷痕,万俟明風開口問道:“靈光大師對你用了什麼刑法,那日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傷痕?”

“我也不知道,當時被他念經念得頭疼,只知道身上疼得厲害,清醒的身上就那樣了。”

說著,白溪樊低頭看了看身上細小的傷口,肥肥的小手搓了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而万俟明風看到這樣的他,心中不由想到了自己八歲一個人練習騎射的時候。咬著牙拼著一股子衝勁兒克服心中的恐懼,自己受傷的時候也是一臉無所謂,但是看到万俟明雨被賢妃抓著手臂一臉心疼的看著他的時候,万俟明風其實心裡卻疼得厲害。

找到昨日和燙傷藥一起帶來的藥膏,万俟明風找出來坐在床邊輕輕塗在白溪樊的身上。那輕柔的動作像是對待一個易碎品一般,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手勁兒大了就會碰碎似的。

感受著万俟明風小心,白溪樊抬頭愣愣的望著那張俊顏心中有些悸動。而專心替白溪樊擦藥的万俟明風並未察覺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