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明風自通人事之後並未做過多少,自然無法與白溪樊相比。沒過多久便抱著白溪樊的身體軟在對方懷裡,連對方什麼時候將身上僅有的一件單衣脫下都不知道。
伸手撫著身下近乎完美的身體,白溪樊覺得此刻自己如果再不發洩出來,身子便又炸開的可能。放開万俟明風紅腫的嘴唇,白溪樊順著万俟明風精壯的身體向下吻去。唇瓣劃過万俟明風頸間凸起的喉結時,原本咬緊牙關不曾出聲的万俟明風突然呻|吟一聲。
万俟明風的呻|吟聲沒有女子的嬌媚,也不同於一般男子的粗重,濃重的鼻音聽得白溪樊心頭一熱,差點就這樣發洩出來。知道喉結時万俟明風的敏感點,白溪樊探出舌尖在那處凸起上輕輕舔舐幾下,果然万俟明風鼻音濃重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白溪樊忍不住輕笑出聲,看著身下一臉紅潮的万俟明風睜開眼睛,白溪樊笑著說道:“風,你的叫聲真好聽。”
聞言,万俟明風心中大囧,起身想將身上笑的一臉無賴的人掀下去,卻不想剛剛抬起上半身就被下|身突然襲來的快|感激的身子一軟,再次躺回床面上。
“白溪樊!你這無賴!”
聽著万俟明風怒罵聲,白溪樊低頭啄了下他的側臉,手指滑動的動作未停,滿臉無辜的看著身下是剩下喘息的份兒的万俟明風說道:“我很無賴麼?難道大叔不喜歡我這樣?”見万俟明風咬牙不語,白溪樊眨了下眼睛斂去眼中的笑意,口氣略帶遺憾的繼續說道:“那既然不喜歡我就不做了。”
說完,白溪樊鬆開了手掌,但壓制著万俟明風的身體仍保持原狀。失去快樂來源,又無法動作的万俟明風看著頭頂上一臉無辜的白溪樊,此刻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白溪樊”
聽到万俟明風滿是窘迫和氣氛的聲音,白溪樊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修長的手指輕撫著他敏感的喉結和胸膛,低頭在他耳邊開口引誘道:“風,只要你說你喜歡,我就幫你。”
白溪樊的嘴村緊貼万俟明風的耳朵,灼熱的氣息噴進万俟明風的耳中,讓他的整個人都開始微微發顫。被白溪樊壓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緊的握住白溪樊的手,十指緊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緩解內心的慌亂。
“白溪樊!”
不懼万俟明風的怒氣,白溪樊依舊笑得一臉無賴,低頭輕啄對方的嘴角重複著剛剛那句話。
磨蹭了那麼會兒万俟明風體內的浴火平息了不少,然剛剛等他感覺好些,做禍的白溪樊蜷起修長的腿不著痕跡的在他下身蹭了蹭,滑膩的面板劃過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讓万俟明風剛剛退下去的情潮再次湧起,甚至比先前更加猛烈。
“喜歡,我,我喜歡”
說完,万俟明風通紅著一張臉閉上了眼睛。見狀,白溪樊低頭吻上他的嘴唇,手掌再次覆上萬俟明風的下|身
未幾,万俟明風在白溪樊的撫慰下解放出來,喘息中,万俟明風只覺下|身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正被人輕輕碰觸,睜開眼睛就見白溪樊一臉痴迷的看著看著自己的那處,修長的手指正要探進其中。見狀,万俟明風臉色猛地一變,下意識的抬腿將白溪樊踢到一邊。
白溪樊聽到耳邊的風聲伸手握住万俟明風的腳踝,蔥白的手指摳了摳万俟明風的腳心,看到對方癢的亂抖的模樣,皮笑肉不笑的眯了眯眼睛道:“風,你要謀殺親夫麼?”
聞言,万俟明風的臉色不由一僵,伸手扯了被子遮在身上,想到自己的舉動猶如害羞的女子一般,心中不禁一陣窘迫。
“你亂說什麼?!明日還要打獵。”
“你倒是舒服了,可是我要怎麼辦?”說著,白溪樊還挺了挺自己依舊昂揚的小小白。
看著那個形狀姣好的小小白,万俟明風忍不住一陣耳熱。看著那具白皙無暇的身子,万俟明風剛剛發洩過的身子再次隱隱發熱。想到白溪樊明日不會下場,抬眸看著滿含期待的白溪樊勾了勾嘴角。
白溪樊看到万俟明風嘴角的綻放的笑容,心神一蕩一個把持不住便撲了上去。哪知剛剛覆到對方身上,便被他一個大力給壓倒身下。
“明日你不用下場,既然你如此難受,那我便幫幫你就是了。”說著,万俟明風作勢便去分白溪樊的兩條腿。
白溪樊從未做過‘下位者’,自然不可能做出讓人爆菊的事兒。見万俟明風的動作,白溪樊心中猛地一著急,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等他回神的時候,只看到壓在他身上的万俟明風嘴角在不停的抽搐,從對方的眼中白溪樊看到一片豔紅。
白溪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