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虐待徒弟,我要是真摔傻了,我就帶著我們家風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說著,白溪樊伸出右手拉了玄青的衣襬墊在自己臉下。
玄青瞥了他一眼,伸手彈了下他的頭盔,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也隨著坐到了地上。“那我就把那個万俟明風給趕出去,把你殺了煉丹,皮毛用來做衣領。”
聞言,白溪樊的嘴角不由一陣抽搐,發現這個姿勢太累就把自己翻了個身。因為頭盔略大,硌的也有些不舒服,白溪樊索性就拿下來給扔到了一旁。
“太殘忍了,那我現在退出師門晚不晚?”一旁的玄青右手托腮看著地上裝屍體的白溪樊笑而不語。
見狀,白溪樊嘆了口氣,翻身對著玄青擺了擺手:“好了,咱不開玩笑了。師傅,這‘洩氣’到底怎麼洩?”
“我方才已經說了,跟你家二皇子多做幾次就行了。”
聽到玄青的話,白溪樊再次抽了抽嘴角:“你不是開玩笑的啊,這,這種事兒怎麼能這樣呢?”
“為何不能?知道你為什麼能感覺到那些麼?”見白溪樊搖頭,玄青伸手摸了摸他家乖徒弟的腦袋,感覺手感沒有之前的好,於是揮手將地上的人變成了一個只穿著肚兜的小娃娃,將他壓在身上的那副盔甲撥到一邊,而後伸手摸了摸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月華之力乃屬陰,而你看到的東西已是死物,也是屬陰,而恰好你體內陰陽失衡自然能感覺得到。万俟明風乃皇子,生來有龍氣護身陽氣頗重。你與他交合自然能讓體內的陰陽靈力平衡。不過最好的辦法是你吸收掉他的龍陽之氣,不過我乖徒兒乃‘人上人’,這樣自然也就慢一些。”
看著玄青含笑為自己耐心的普及這些東西,白溪樊心中不禁有些感動。想要說些感謝的話總覺得太過矯情,於是便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移到玄青身邊趴好。
兩人靜坐一會兒,白溪樊嘆了口氣無聲的笑了笑:“師傅,不知道為什麼,跟你在一塊兒我總覺得很放鬆,什麼事都不用我擔心,只要有麻煩你都會替我擋著。”
聞言,玄青低頭看了看趴在自己腿上一臉微笑的白溪樊,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也笑了出來。玄青跟自己這個小徒弟相處時間並不算多,但彼此脾氣個性也都算了解一二。自家乖徒兒雖然有時滿嘴胡話,為人有時候也不太靠譜,但像這種比較煽情的話卻說不出假的來。
同白溪樊的感覺一樣,玄青也很喜歡這個個性很是跳脫的徒弟,否則以自己的脾氣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在自己面前放肆。雖然玄青是很羨慕師門中他那些師兄手下一個個性情乖順的小徒弟,可是時間久了那種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感覺總會讓人覺得有些無聊。不像自家乖徒兒,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永遠都不知道他會折騰出什麼事兒讓自己給他擦屁股解惑。
想到這裡,玄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欠虐,明明該是自家徒弟孝順自己,可是為什麼自己卻為自家乖徒兒收拾爛攤子收拾的不亦樂乎
“既然覺得師傅那麼好,那為什麼一開始為師要收你為徒的時候你還不情願?”
回想自己初見自家小徒弟,對方見到自己後那副見了鬼的模樣,玄青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太高興。捏了捏對方肉嘟嘟的臉蛋,卻被對方拍到一邊。
為了自己的包子臉不被當成麵糰蹂躪,白溪樊扭著屁股從玄青腿上挪開在旁邊坐好。低頭看了看身上那件豔紅的小肚兜,頗為惆悵的嘆息一聲:“那是你趕得不是時候。”
“此話怎講?”
“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遇到師傅你之前,我曾經跟風去過一個叫清風寺的地方。那個寺院的主持是個得道高僧,看出我是狐妖,說是要點化我。就把我關在一個鳥籠裡,上面弄了一個什麼開了光的佛珠,只要我不聽他的話,他就唸經摺磨我。所以我看到你才會害怕啊,要是你再跟那個老和尚一樣把我抓起來怎麼辦?”揪著肚兜流蘇的白溪樊說完白了玄青一眼。
“你說的是靈光大師?那你後來是怎麼逃出來的?万俟明風把你救出來的?”
聽著玄青的話,白溪樊點了點頭。不過,也是他把自己送到靈光和尚手上的。當然這句話白溪樊是不敢說的,雖然他跟這位不著調的師傅平時笑笑鬧鬧,但知道他是極其護短。本來自家師傅對於自己找的這個情人就不太滿意,若是真的說了,找找靈光和尚的麻煩這倒沒什麼,對他家親親老婆使絆子那可不行。
見狀,玄青便陷入了沉默。就在這時門外腳步聲響起,聽出是万俟明風的腳步聲,白溪樊忙從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