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皇帝站在十萬士兵的前面,眼神銳利。屬於皇帝的威嚴氣魄猛然的從身上爆發出來,嘴角勾著微笑。
“我最驕傲計程車兵們,你們可做好了與我一同共進退的準備。”
“誓死追隨皇帝陛下!”
整齊劃一的洪亮聲音,帶著恭敬劃破寂靜的夜空。這震天的的聲音,驚的樹林裡的鳥兒轟然飛離。
“很好,你們都是我玄冥國的驕傲!也是我的驕傲!”玄冥皇帝欣慰的看著面前的十萬士兵,看著他們個個精神飽滿是氣十足。這樣計程車氣不是任何軍隊可以擁有的,對於自己手裡的這支十萬精銳部隊他很有自信心。
只是想到曾經自己父皇的十萬精銳軍隊,竟然輸給了天嵐國皇帝手裡秘密的十萬鐵甲騎兵。臉色不由得微微的沉了一下,不過他相信自己的這一支軍隊一定不會如同父皇當年一般再次輸給了那個鐵甲騎兵。
這一支十萬的精銳軍隊,他花費了打量的心血和金子。將每個人都單獨的訓練,又用戰場上的實際訓練磨練他們的團隊配合能力。他相信自己花費了這麼多心血培養的軍隊,一定可以將現在毫無防備的天嵐給攻打下來。
“好,跟我走。”
玄冥皇帝一個翻身上了馬,走在了最前面。沈國和玄曦則騎著馬跟在了兩邊,玄曦看了一眼身後個個士氣旺盛計程車兵。眼底悄然劃過一抹冷芒,希望一會的時候你們也可以像現在這樣士氣旺盛。
丞相府朱偷的書房中透出了點點的燭光,窗戶上投射出四道人影。似乎在商量著什麼,書房中朱偷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一名面容冷峻威嚴的男子端坐在靠窗戶的椅子上,他的周身散發出一股威武的霸氣。那是一個屬於將領的氣息,目光沉穩波瀾不驚。
站在房間中央,一名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神色恭敬:“主子,他們已經動身了。”
朱偷手指在平滑的桌面上輕輕的敲擊,一雙銳利細長的眼睛轉了轉。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毒辣的笑,轉頭看向坐在窗邊一直上冷峻中年男子。
“你將所有人都召集起來,隨時等著我的命令。”
“好,人我已經都集合好了。只要主子一個聲令下,所有人都能跟著主子去。”冷峻的中年男子淡淡開口,不卑不亢。
“好,你先回去吧。我們以燃放煙花為訊號,只要我放出紅色的煙花。你就帶著所有人進宮,將皇宮團團的圍住。”
朱偷看向中年男子,陰冷的眸子變的溫和了很多。這個中年男子是他的心腹,所以他才將他手裡的最大底牌交給他來管理。
“是,主子。”中年男子從椅子上站起身,拂了拂有些褶皺的衣角淡聲回道。話音剛剛落下,就推開了書房的門眨眼消失在朱偷的視線中。
“你也下去吧,暗中跟著他們。有什麼情況,就立刻回報。”朱偷淡淡的看了一眼黑衣人,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黑衣人應了一聲,便緊跟著中年男子離開了書房。書房中只剩下了朱偷和她的管家,管家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朱偷將身體靠在椅背上,微微一挑眉看向欲言又止的管家。
躊躇了片刻,管家還是開口問道:“主子,為何你不將今天這件事告訴太子和皇后娘娘呢?”
朱偷似乎早知道管家會問這個問題一般,微微閉上眼睛:“我不想讓他們擔心,等到計劃成功以後再告訴他們不是更好?”
管家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理,便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要做些什麼?”
“等!”
朱偷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吐出了一個字。是的他在等,等一個適當的時機。他要等到雙方拼的兩敗俱傷的時候,帶著他的精銳軍隊前去。到時,豈不就任由她為所欲為了。想到這樣的情景,嘴角忍不住微微的上揚。
管家見朱偷閉目養神,便不敢再多說什麼。安靜的退到一邊,等候著吩咐。
這個夜裡註定了很多人都要無眠,就比如元雷拍賣行的頂樓廂房中。巧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時不時的看著時辰。還沒有等到小姐傳的訊號,也不知道現在小姐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巧欣,你就別唉聲嘆氣的了。小姐你還不相信嗎,她沒有放訊號就代表著對方還沒有到皇宮呢。”
玲瓏實在是看不小去了,彈了彈巧欣的額頭。其實她心裡也有些擔憂,畢竟晚宴過去也有兩個時辰了。卻一點訊息都沒有,只是她不想巧欣什麼都寫在臉上。
“巧欣,你就瞎操心。小金兒身邊有塵王在,他還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