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下了去。
他倒要看
看,這個暗道到底是通往哪個地方。
在他的眼皮底下,都能如此暗度陳倉的人,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從地道的新舊程度來看,似乎不是新挖出來的,應該年數已久。
也就是說,在前朝的時候,這個地道就有了,而且跟這個鐵皮陷阱的連線很巧妙,所以根本看不出來。
這讓他更加好奇。
難道說也是蔚景的父親讓人挖的,便於有危險時,蔚景逃生?
不,肯定不是!
如果是,蔚景不可能不知道,蔚景知道的,都會告訴他的。
想到這裡,他心口竟像是被蟄了一下,有些刺痛。
或許這世上,這世上再也找不到這樣死心塌地對他的女人。
可以為了他一句話,女扮男裝去打擂,可以為了他一句話,頂替別人去代嫁
心中說不出的滋味,他貓著腰身,順著地道往前走。
眾人手中的火把將黑暗的地道照得通亮。
地道的盡頭止於一面牆,確切的說,應該是一道石門。
錦弦一行人到的時候,影君傲似乎正研究出來開門的機關。
石門“唰”的移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櫃子的木板。
葉炫上前,將櫃子移開,眾人相繼進去,赫然發現,竟別有洞天。
是一間密室。
有石桌、石凳,有床榻的密室。
而躺在床榻上的女人
錦弦跟影君傲同時看到,同時眸光一斂,快步上前。
“夫人”
異口同聲來自這兩個男人,而且分明,兩人都刻意繃直了聲線,兩人的聲音卻都在微顫。
女人靜靜地平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悄無聲息,面色有些蒼白,就連嘴唇都失了血色,似乎睡著,似乎昏迷,又似乎死了
死了?
兩人皆是一驚。
影君傲迫不及待地抓起她的腕,探上她的脈搏。
凝神靜探。
錦弦不懂醫,就只能看著他,他看到他眸光似乎微微一怔,然後又微微一斂,然後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女人,然後又收了目光再探,然後似乎面色微微一鬆。
錦弦不知道他的那些表情代表什麼意思,只覺得一顆心從未有過的大起大落,心底深處的那份想要弄明白是不是她的想法極度膨脹,排山倒海一般將他席捲。
終於,他,伸手,探向女人的臉。
眾目睽睽。
修長的手指,就那樣探向女人臉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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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159】偷窺、覬覦天子的女人,同樣是死罪
終於,他,伸手,探向女人的臉。
眾目睽睽。
修長的手指,就那樣探向女人臉的邊緣戲。
眾人都不知這個帝王要意欲何為,當然,自是不會將他往對這個女人有情那一方面去想,曾經這個女人在碧湖勾。引這個帝王未遂的事早已在宮裡傳開,帝王又豈會對她動心?
那麼,也是在探脈吧?只不過方位在耳朵邊上殮?
所有人都看著他,看著他眸光明顯一斂、面色一滯。
正欲再細細端詳,驟然傳來“唰”的一聲,開門的聲音,男人絳紫樂師服如夢似幻,走了進來。
在看到密室裡的情景時,男人一震,頓在了原地。
震住的又何止他,密室裡的眾人同樣驚錯住,一個一個瞬間石化。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停止了一樣。
沉寂了好半響之後,錦弦緩緩直起腰身,看向長身玉立在密室門口的男人,鳳眸裡冷色昭然。
*
龍吟宮。
不過黃昏時分,卻已是燈火通明。
錦弦端坐在龍椅之上,左邊坐著蔚卿,妝容有些淡,顯然急匆匆被錦弦喚來,還沒來得及細細打扮的模樣。
殿中站了不少禁衛,一個個心中不免揣測起來,想這兩日皇宮簡直就是亂了套,先是右相夫人鶩顏失蹤,接著又是皇上掉下機關陷阱,再接著工部在九景宮的內殿下面挖出暗道,然後發現了密室和昏迷的右相夫人,最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