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到了上次被小棗撞破的情景。
用力吻上那到此時此刻還有閒情它顧的人兒,深深的吸取之後,何幕帷才起身,對著已全然癱軟的岐山楂一個微笑後乾脆利索的把院門給拴上了,然後走回已經順好氣的岐山楂身邊。
壓低身形,在那白皙的耳垂旁輕道:“這次拴好了。”
岐山楂剛想說‘就這樣把李世伯關在門外不太好’就被何幕帷給完全堵住了,那些還未來得及開口的話語都化成了‘唔唔’聲。
只是那夜的門是白閂了,一直沒人敲過,不過,有沒有人敲過,那兩人也是不會察覺到了。
相伴又一宿,李成舉還是坐上回程的馬車。
撫摸著手中石塊,回想著跟岐山楂和何幕帷的對話,輕道:“修言,若我不是我爹之子,而我們也並非在科舉之上相遇,是不是也能如他們一般。。。”
那幾日,李成舉曾分別讓岐山楂和何幕帷陪他去清山,在路上閒聊了幾句,只是希望下輩們不會再像自己這輩錯過。
在一切來的太異乎常理的時候,理清頭緒,看清自己的心才最重要,只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
“大棗,你可是喜歡幕帷侄兒?”
“被看出來啦?哈哈。”
“愛他?”
“。。。。。。”
“你心另有所屬?”
“在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將他錯認成曾經我很喜歡的一個人。”
“僅僅是曾經嗎?”
“那個人已經娶妻了。”
“我是問你,並非問他。”
“他們太像。”
“一模一樣?”
“嗯,長得簡直一模一樣,有時候連動作神情都一樣。”
“有時候?什麼時候?”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幕帷的很多動作神情都很像周易,嗯,就是那個人。”
“那如今呢?”
“只有閉上眼的時候比較像。”
“呵。”
“李世伯?”
“那你想跟他一起生活嗎?”
“當然,他能幫我施肥,以後我就不用聞臭了。”
“呵呵。”
“好吧,我承認跟他一起過活,感覺還不賴。”
“呵。”
“嘿嘿。”撓頭。
“幕帷侄兒。”
“在。”
“你可喜歡他?” “是。”
“愛?”
“是。”
“已然忘記詩兒了?”
“沒有。”
“那你是又如何確定愛上他?”
“我想跟他在一起,一直,因此我確定。”
“那若是讓你在詩兒和他之間做出個選擇?”
“。。。選不了。”
“那你還堅定的想跟他一起嗎?”
“想。”
“若是他跟你一樣,選不了,你還如此堅定嗎?”
“只要他不趕我,我就守在他身邊。”
“呵。”
“讓世伯見笑了。。。”撓頭。
十年後,煙火大典。
清山
“在清山看煙花也不錯,就是遠了點。”岐山楂看著一朵一朵有序開在天空的煙花,咬著狗尾巴草道。
“是啊。”看著遠處如雛菊般綻放在天際的煙花,何幕帷忍不住微笑,這人每年都要到不同的地方看煙花,明明在河邊看的最是清晰,卻偏不,但也虧得他,自己才能看到這麼多不同的煙花,體會到如此不同的人生樂趣。
岐山楂轉頭看著身後的兩座石碑道:“這下總該在一起了。”
何幕帷也看了看石碑,在看看眼裡似有流光閃動的岐山楂,抬手輕輕將他環住道:“嗯!”
岐山楂抽了抽鼻子,聲音略帶沙啞的道:“臭老頭,你好臭!”
“。。。。。。”何幕帷哭笑不得,自己施了整片園子的肥又照顧那片瓜地,汗味加上農肥味,雖已洗了澡,想來味道仍有些殘餘。不過只在一旁乘涼,如今卻說起這話來了的人,讓何幕帷不由得懷著小小折騰心理更加貼緊了些。
岐山楂也不動,只任何幕帷將自己抱緊,眼角的餘光看著那兩塊冰冷的石碑,抬起自己的手回抱住,這樣就夠了,雖然太幸福,神吶,請允許自己再貪心的奢求更多些時候吧。
何府屋頂
“堂堂鏢局總師爺清閒的在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