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幾個傢伙罵了個遍。
“好了,兄弟們,喝酒去,你可以滾了。”大鬍子笑著招呼幾名官差,要知道他們當差,一個月的薪俸也不過就是五錢銀子,這一兩多可以算是一筆意外的小財了。
胡來走向街角,看到離這幾人遠了,突然開口大喊道“幾位,壞事幹多了沒好下場,打著官府的旗號欺壓百姓,我不靠周鐵的力量也早晚有一天來收拾你們,你們就等著吧!”
說完以後胡來拐了個彎,瞬間跑了個無影無蹤。
幾名官差面面相窺,楞在了那裡。
半晌一個官差開口問那大鬍子“王頭,你說這小子不會真的是周總捕頭的小舅子吧?”
“看現在的情況,十有**是真的,不然他不能都已經被放了,還給我們撂下話來,這下麻煩了。”大鬍子立刻就沒了喝酒的心情。
“那現在怎麼辦才好?”其他幾人也慌了手腳,抓了總捕頭的小舅子,還拿了人家的銀子,這罪名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就看總捕頭的心情了。
大鬍子思考了一會兒道“為防萬一,我決定親自去一趟蘭州,當面和總捕頭說清楚這件事,到時候即使是真的,我們畢竟也沒把他小舅子怎麼樣,相信總捕頭會原諒咱哥幾個的。”大鬍子最後還不忘把幾人一起拉下水。
另外幾個官差連連點頭稱是,紛紛對大鬍子表示感謝。
“不過嘛!”大鬍子話鋒一轉“去蘭州雖然不遠,但是路上也要休息一夜,這一路勞累不說,面見總捕頭總不能空著手去吧,那樣豈不是烏紗不保,這事也是大家一起做的,讓我一個人去承擔,哥幾個不覺得說不過去嗎?”
幾個官差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傢伙要藉此機會要錢。
心裡罵娘但是嘴上不敢說,萬一這小子到了蘭州嘴一歪歪,說誰幾句壞話,都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最後經過一番商議,幾名官差一人拿出二兩銀子,雖說他們薪俸不高,但是經常可以剝削百姓,每人拿出二兩也不算吃力。
大鬍子決定今天就起程,爭取比胡來早到蘭州。
胡來滿懷對幾個無良官差的怨恨,隻身來到城外,在河邊洗了個澡,換上一套乾淨衣服,吃大餐是沒希望了,家裡帶的吃的也吃完了,幸虧自己過了辟穀期,不吃東西也餓不死。
要說自己這術士還真是當的窩囊,空有一身元氣卻一點法術不會,就連乞丐都敢找自己麻煩,手裡有一級符紙、二級符紙各兩張,也不敢輕易使用,又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加入一個神通者的門派,想來就鬱悶無比。
至於那個叫花子說的鏡子寶物,胡來認為那肯定是真的,估計是兩個盜墓的小賊在某個墓**裡得到的,陰氣凝聚在了鏡子了,居然可以使河水結冰,那程度就足以要了普通人的命了,恐怕有鬼魂附在裡面也說不定。
不過自己目前還不敢去取,相信這東西沒幾個人知道,一時半會兒也沒人去拿,等自己有了本領在去也不遲。
去蘭州吧!胡來目前只想先到蘭州,見到自己姐姐,在她家裡安穩的修煉些日子,不然自己這樣走走停停,幾年能突破到養氣中期都未可知。
就是不知道那姐姐還能不能記得自己,反正自己是不記得她了。
蘭州是大漢國在西北的門戶,城外就是煙波浩淼的黃河水,有天險據守,加上城池堅固,可謂是兵家必爭之地。
周鐵身為蘭州城守衙門的總捕頭,在蘭州轄下的一畝三分地,也算是位高權重的人物。
他的府邸就坐落在蘭州府衙的后街。
周鐵將近四十的年紀,有三房妻妾,其中胡來的堂姐是其三房,也就是最小的妾室。
不過三房可比不得正房,甚至連二房都有所不如,但是實際情況就是,一般娶第二個或者第三個妻室的人,都是有點厭倦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圖個新鮮,所以一般三房,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不象正房都是往老太婆方面展。
胡來的姐姐陳仙兒就是這麼一個美貌的女子。
她和胡來的孃家有親,但是也不算太近,一直居住在蘭州,後來遇到周鐵,被納為妾,雖然為妾,但是在周家陳仙兒卻是非常得寵,搞得正房和二房對其恨之入骨,可在周鐵的庇護下,陳仙兒的日子過的還是非常滋潤。
前些年陳仙兒成親不久,還去過一趟河鄉,但是那時候的胡來還是個十歲不到的毛孩子,對其完全沒有印象。
後來由於路途遙遠,加上不是很親,並且隨著周鐵的一路高升,兩家身份地位相差懸殊,漸漸的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