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騎著車子晃晃悠悠的到了南鑼鼓巷。
好多人都在說糧站的事情,說什麼判決下來了,就在糧站門口貼著呢。
白寶山騎著家門口都沒有停,直接到了糧站。
好吧,這裡已經人擠人了。
也不知道怎麼有這麼多閒人的。
平時也不知道是不是都窩在家裡。
白寶山紮好車子鎖好,直接擠了過去,擠了半天,終於到了貼著大白紙的牆下。
上面寫了一些上面各局的自我反省,又做了一些敞亮保證的話,最後是對一共17人的判決。
站長,副站長還有幾個主任,全部死刑。
其餘人情節不是特別嚴重,但是後果很嚴重,總結就是全家被髮配到天南海北最苦的地方,讓他們勞動,用來贖罪。
至於找到的東西,這上面是隻字不提。
至於公安這邊敢不敢把東西剋扣下來,這就不是白寶山的事情。
既然告知下來了,那關於自己的獎勵這一塊是不是也該下來了?
就算是一張先進個人的獎狀,都夠牛逼的了。
這就是以後升職加薪的籌碼。
讓白寶山和老爺子一樣去做加工零件的工作,而且還是幾十年如一日。
弄死他算了,上輩子根本都沒幹過什麼活,就是有,那也是象徵性的打一下零工。
進廠是不可能進廠的,這輩子都別想讓自己進廠。
不過想想,不進廠自己能幹啥?
吃老本嗎?爺的錢就幾百塊,加上存款,也就不到2000塊錢。
沒有工作,做個街溜子?
這不是白寶山想做的。
既然穿越了過來,而且還給了自己一個那麼先進的養殖場,肯定是想讓自己做點什麼。
先回家再說吧,跑了一上午,一身的臭汗,現在看天色,4點來鍾了。
巧雲也快要放學回家。
白寶山又重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推上車子到了路上,滑動兩下,直接瀟灑上車。
到了大院門口沒有多遠的地方,3斤羊腸被油紙包著直接出現在了竹筐中。
“寶山回來了,剛才我看到你了,還以為不是,我說我這眼睛沒花呀,你這一回來我就知道是你了,剛去幹嘛了騎車那麼快。” 閆埠貴眯著眼睛湊了過來。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白寶山對這個什麼三大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用鑰匙開啟門,推車進了院子。
“不就有個車子嗎?拽什麼拽,小叫花子一個,呸,爺理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以為爺稀罕搭理你呢。” 閆埠貴嘴裡嘟嘟囔囔的只有自己聽得懂的話。
確實,沒有個水管,很是不方便。
趁著這會沒事兒,白寶山又把車子推了出來,把門鎖著。
這次閆埠貴不再搭理,甚至看都沒看白寶山一眼。
騎車幾分鐘到了街道辦。
還是看門的那位大爺。
“大爺,閒著呢,您抽菸。” 白寶山停好車子,拿出一根菸遞給了門房大爺
“喲,小夥子,你又來了,這次是什麼事?”
“什麼事都瞞不過大爺,是這樣的,我想在家門口裝個水龍頭,您看我找誰?”
”水龍頭?這事……嗯……你找街道水電維修辦公室去看看,也許他們知道,這問到老頭我了。
進門去後院,門上有寫,你一看就知道,今天沒見他們出去,應該都在。”
“謝謝大爺了。”
“甭謝,趕緊進去吧。” 大爺揮揮手。
白寶山走了進去。
路上沒有遇到幾個人。
就算看到白寶山了,也最多看一眼。
過了中院到了後院,這是街道辦放物品的地方。
白寶山找到了地方敲了敲門。
一個忠厚的聲音從門裡傳了出來,白寶山掀起簾子走了進去。
白寶山一進門,看到了一個方臉的中年人,這人打量了下白寶山,開口問道 “小同志有什麼事兒嗎?”
“同志您好,我想問個事,關於自來水管道的,您看我該找哪位師傅。
師傅,您抽菸。” 白寶山從兜裡掏出煙,拿出來了一根,遞給了中年人、
方臉中年人也不客氣,直接接過,指了一下角落裡面的桌子,“哦,你找老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