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日,今天是週日。
一大早,閆解曠帶著一群30多個小將,呼啦啦的衝進了大院,各個臉露寒霜。
“隊長,這就是賈家現在的房子。”閆解曠臉上還有傷痕,帶著人指著原來易中海的房子說道。
“衝進去。” 隊長一揮手,幾個膀大腰圓的小夥出來,衝著門就是一腳,咔嚓一聲,門栓應聲而開。
一群人呼啦啦的衝了進去。
這是個兩室的房子,人在裡屋。
眾人進了屋子,一看有點傻眼,這……
這邊是兩張床,小床上躺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孩。
大床上是……
明顯看得出來是一男一女。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救命呀,抓賊呀。” 秦淮茹抱著被子縮著身體看著一屋子的男人立刻尖叫了起來。
啪……為首的年輕人上去直接甩了一巴掌過來。
“叫什麼,看看我們的衣服,看看我們的袖章,再叫直接把你頭髮剃了丟大街上去。”
“嗚嗚……求求你了,我就一個女人,我的成份是貧農,是工人,你們來我們家幹什麼?
嗚嗚……”
“呸……你還貧農?你叫什麼名字。”
“秦淮茹,我叫秦淮茹,你看看我的戶口本,我上面我就是貧農。” 秦淮茹從床邊上的衣服裡摸出戶口本。
啪……年輕人揚手又是一巴掌。
“不老實,賈東旭是不是你男人?”
“嗚嗚……是我男人,可是他已經死了快五年了呀!”
“哼……你公公以前是地主管家,你知道嗎?你就是爪牙的家屬。
身份確鑿,直接帶走。
被窩裡的人也拖出來。”年輕人揮揮手,呼啦啦的一幫七八個人衝進過去,抓頭髮的,抓手的,也不管秦淮茹的大叫,從床上拽了下來,全部人根本就不管還有小當槐花的哭喊。
又過來幾人,把縮在被子裡的一個男人拽了出來。
“握草,易……易中海?” 閆解曠張嘴叫了一聲。
“易中海?閆解曠他們兩人什麼關係。”
“報告隊長,我舉報,這兩人亂搞男女關係,易中海是秦淮茹在軋鋼廠的師傅,不但如此,還是賈東旭也就是秦淮茹他男人生前的師傅。
我們大院人都知道,不過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道德敗壞。”閆解曠揮著手。
地上穿著背心和小褲衩的易中海,死了爹一樣的看著閆解曠,嘴角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這不是扒灰嗎?還有這個收穫,先都壓出去,讓人看看他們的嘴臉,等會再說其他的。
走,帶我們去劉海中家裡。” 隊長拍了拍閆解曠的肩膀。
閆解曠猶豫了一下 “ 隊長,劉海中是劉光福的爹,這……”
“這什麼這,劉光福已經寫了斷親書了,就在我這裡,廢什麼話,帶路。” 隊長劈頭就是一巴掌。
閆解曠只能捂著臉帶著眾人到了後院。
秦淮茹和易中海就這麼大早上的在家裡被小將們押了出來。
還是基本光著身體。
隊長看到這麼多人圍著。
也就先不到劉海中家裡,對著人群解釋道 “你們都聽著,賈家賈大福也就是秦淮茹的公公以前地主的管家,是地主的幫兇,幫著地主害了不少人,天網恢恢,這種人就算是死了,也得受到報應。
不但如此,我們衝進她家的時候,竟然還看到了秦淮茹和他的師傅易中海光著身體睡在一張床上。
這種行為,我們必須要嚴厲對待。
把她倆帶走,中午的時候,帶到街口去批鬥,你們大家都可以去看看。”
隊長一揮手,幾人跟上,跟著有點忐忑的閆解曠進了後院。
從易中海也就是原來屋子走出來的秦京茹,臉色複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默默的跑進了屋裡,開始安撫小當 槐花。
一群人到了後院,劉海中穿著衣服繫著釦子剛出門,剛才聽到中院出事了,一個沒有管理人的二大爺,就把目標放在了中院。
中院出事了,他比任何人都急。
不過這剛出門,頂頭看到十幾個小將衝著他就奔了過來。
“劉海中?”
“對對,我就是劉海中,領導,您有什麼指示,只要我能做的,堅決服從。” 劉海中點頭哈腰的。
“哼……誣告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