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純純的樣子,這就是青春的味道。
不過在唐一鳴懷念青春的時候,被秦淮茹掐了一下,疼痛讓他迴歸了理智。
“咳咳……淮茹呀,走吧,我們上班去,咱們靠近點,不會溼。” 唐一鳴這會又被濃郁的奶味燻迷糊了,就差點摟著秦淮茹,就這樣兩人出了大院。
後面陰沉著臉的易中海也出了院子,院裡的事情他看的一清二楚。
立志要做東旭的好師傅,當然也有義務為他看好媳婦。
可秦淮茹進了廠就跟進了海里的魚一樣,到處亂竄,總之就是和當初易中海設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想著給小姨子春霞說過的,讓她把賈張氏弄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易中海穿著雨衣就這麼跟在後面,陰沉的眼看著前面兩人走路還不忘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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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走近了看,唐一鳴的手已經插進領口一個手掌的。
就這麼擠了一路,快到廠門口的時候,唐一鳴才用手趁著雨水給洗了洗,不過這奶味還是有。
看來得用機油染一遍了。
就這麼兩人進了廠。
把秦淮茹送到鉗工車間,唐一鳴才回去自己的車間。
易中海在門口等了5分鐘,這才進了廠。
讓易中海唸叨的賈張氏,頂著幾片樹葉編織的帽子冒著雨拉著棒梗前進呢。
要知道京城還有個人這麼想她,賈張氏不知道是不是該開心一會。
不過賈張氏卻是一邊走一邊罵秦淮茹,知道自己回家,也不來接她。
這是哪?賈張氏不知道,她只知道朝著南順著大路一直走。
要是她捨得錢,早就能坐上車到京城了。
賈張氏一直就是錢就是自己的,讓她出錢,那還是殺了她來的痛快一些。
到了下午5點,下班鈴聲響起。
這雨還沒有停,不過就是小了很多。
白寶山下班前去看了看玉米地。
很好,這下不用澆地了。
京城周邊的村民都是這麼想的。
很多大人物看著這場雨,一直在說豐收有望,豐收有望了呀。
時間到了下午6點,而此時賈張氏和棒梗已經吃了最後一口被雨水浸泡發脹的黑色窩窩頭。
眼前已經看到京城的影子了。
棒梗一下子來了精神。
“奶奶,奶奶,快看,咱們到了,到家了,我要吃大肥肉,我要吃大白饅頭,嗚嗚……”
“乖孫子,不哭,奶奶也想吃,走,咱們回家。”
兩人一步一步的挪著。
此時雙腿就和灌了鉛一樣。
不過終歸還是有距離的。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兩人終於進了德勝門,踏進了京城。
可雨依然沒有停。
至於開會,白寶山就當沒有聽過。
吃飽喝足也洗了熱水澡,一大一小兩人擠在一起看起了小人書。
“哥……為什麼每年七夕都下雨?”
“嗯……估計這不是雨。”
“那這是什麼?”
“文雅的說是牛郎織女的淚。”
“啊……那不文雅的呢。”
“那是……”
白寶山剛要說,院子裡鬧騰了起來,有喊秦淮茹的,有喊賈張氏的,還有喊棒梗的。
總之就是一團亂。
這人回來了?
主要是賈張氏和棒梗被巡邏的人員抬過來的。
要是說謊,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好歹進門就被閆埠貴認出來了棒梗,不過看著差點瘦成老太太的賈張氏,一時之間真不敢認了都。
這不趕緊喊秦淮茹了嗎?
眾人七手八腳的接過架子,在秦淮茹沒有出來的時候,就把兩人送到了賈家門口。
白寶山合上書,看來院子又該熱鬧了。
賈張氏迴歸了,那傻柱算算,也不遠了呀,也就半個月。
要不要找機會埋了呢?一勞永逸?
“丫頭,睡覺了,明天再看。”
”嗯,哥,我今天想和你睡,我怕打雷。”
“嗯……好。” 白寶山揉了揉小丫頭的秀髮。
躺在床上白寶山都快睡著了,巧雲來了一句 “哥,你還沒說不文雅的是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