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週上前一步,同李樊並肩而立,“第一日來時,李頭曾說過,只要把握住了心中那桿秤,不失了分寸便可,而我所作所為,受得住任何推敲。”
“好,你有數便可,時辰不早了,回隊伍吧。”李樊率先往前走去,溫周卻伸手攔住了他。
“怎麼,還不依不饒了 ?”李樊笑問。
“我府中事不該這麼快傳揚出去,我想知曉,李頭是從哪得的訊息 ?”背後之人如此關注餘修動向,或與餘夫人一案有關聯 !
李樊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今日來時,京武衛上下都在傳,具體是何人所言不知,但經詢問,應是從二隊那邊起的頭。”
溫周聞言眸光暗了暗,緩緩放下了手臂,“李頭費心了。”願意派人盤查源頭,便表明李樊心裡是相信他的。
“看來有不少人希望你離開京武衛。”李樊淡笑著拍了拍溫周肩膀,二人一同往前走去。
溫周問,“餘夫人的案子,上面可有了定論 ?”
李樊並未避諱,直接答道,“暫且還沒有,但估計會從重發落,畢竟此案,影響太過惡劣,若是輕拿輕放,恐引起百姓不滿,若以後各家權貴皆效仿,豈不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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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周腳步頓了頓,半晌才深沉開口,“從案發至如今,李頭都只從恃強凌弱看待案情,只考慮民憤,影響,可曾想過換個角度公平審查 ?”
“什麼意思 ?”李樊停住腳步,轉頭看著溫周,“你認為,我並未做到公平 ?”
“對。”溫周直言不諱的點頭,“世上普遍現象,都恃強凌弱,所以從案發開始,所有人都以這個角度出發,甚至是,幫那李九尋證據,生怕不能定了餘夫人的罪,不是嗎 ?”
李樊沉默著沒有開口,靜等著溫周後話。
“我知李頭一心想做個清正廉潔的好官,可若皆以偏概全,許會砸了你的牌面。”
“昨日,我家夫人說了一句話,我思來想去,深以為然,李頭或可思量思量。”
“什麼話 ?”李樊並未因溫周話生氣,反而蹙著眉詢問。
“她說,權貴不一定都為富不仁,窮人也不一定都老實本分,權貴欺窮人時人人喊打,窮人欺權貴卻無人相信 !”
溫周撂下這話,不再同李樊閒聊,轉而快步朝隊伍走去。
今日著實耽誤了他不少時間!
李樊站在原地靜默了許久許久。
溫周並不在意李樊心中想法,專注的隨著隊伍操練。
一日在京武衛將士們的汗水中度過。
“哎,那桃子澀的很,能吃嗎 ?”一黝黑髮亮的少年,大汗淋漓的坐在地上,問圍著桃樹轉的溫周。
“街上到處都有的賣,若是想吃直接去買就是,又大又甜,可比樹上的強多了。”
溫週轉了幾圈,終於挑中了一個又大又紅的,便拿了帕子包住那桃子拽下了枝頭,答了那少年一句,“我家夫人不愛吃甜的。”
“你家夫人 ?”少年立時來了精神,“你都成親了 ?”
“嗯。”溫周從桃樹後走出,尋了個空地坐下,仔細擦拭著那桃子。
少年眼珠轉了轉,立時從地上爬了起來,靠近溫周坐下,賊兮兮的低聲問,“成親是什麼感覺 ?好不好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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