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立繪上。
見他笑了,姬野蓮是很高興的。
但在回家的路上,她馬上就意識到一點不對勁。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見到伏黑惠大笑的立繪!
送最喜歡的禮物時都沒有見過!
不應該,很不應該。
沒有讓惠惠足夠開心,這是監護人的失職!
今天必定要讓伏黑惠笑出眼淚!收集到立繪!
於是二十分鐘後——
“夏日的一天,兩隻香蕉走在路上。走在前面的香蕉突然覺得好熱,他說:‘好熱哦,我要把衣服脫掉。’他就把皮給剝掉了。結果後面的香蕉就跌倒了。”
七海建人路過教室就看到這樣一幕:伏黑惠一臉平靜地坐在課桌椅上,蓮學姐面無表情地站在講臺邊,用一本正經的聲調講著冷笑話。
全場最開心的,應該是那兩隻蹲坐在伏黑惠身邊、咧嘴吐著舌頭、尾巴轉成螺旋槳的兩隻大狗。
這一幕過於生草,蘊含的冷笑話含量難以言喻,大夏天的,讓室內的氣溫都憑空降了好幾度。
不等他思考蓮學姐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深意,蓮再次開口了。
“狼、老虎和獅子誰玩遊戲一定會被淘汰?答案是狼,因為桃太郎。”
這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的七海建人終於忍不住出聲吐槽:“在日文背景下講中文諧音梗笑話真的合理麼?話說這句話說出來已經脫離原文吐槽到現實了吧?這樣寫無厘頭真的會有趣嗎?”
蓮的視線幽幽轉了過來。
七海建人突然有種主動撞槍口上的感覺。
她盯著他,口唇一張一合:“你是花朵,我是泥巴,你是花朵朵,我是——”
七海建人當即打斷她:“好了不要再說了!抱歉打擾你,請繼續講冷笑話吧。”
於是蓮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幽怨。
她覺得她講得笑話挺好的呀?怎麼惠惠就是不笑呢?
蓮:“你來講。”
七海建人:“?”
一不留神就被蓮坑得站到講臺上,七海建人看著臺下那張嚴肅的小臉和兩隻狗狗,一時間大腦空白。
……不,說到笑話,自己本來也就是一片空白啊。
等等、等等,他好像記得灰原曾經說過……
七海建人僵硬地說:“三分熟的牛排為什麼不和七分熟的打招呼?因為他們不熟。”
“……”
臺下一片寂靜。
灰原,你瞧瞧你都講了些什麼!
七海建人在十分折磨人的尷尬氣氛中沉默了半晌,深深閉眼,轉頭向蓮鞠了一躬:“對不起學姐,我再也不會說你的冷笑話不好笑了。”
蓮沒有再為難他,而是拍拍他的肩膀。
你也懂了吧,那種難言的尷尬。
正在姬野蓮打算走上講臺,樓道里突然傳來一連串急促響亮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五條悟昂揚的喊聲。
“我聽說惠覺醒術式了——?讓我康康——!!”
一個急剎停在教室門口,五條悟看著教室裡的人員配置,疑惑地“嗯?”了一聲,然後問:“你們兩個是在練習漫才?”
七海建人:“……”感覺今日份的平靜生活又要化為烏有了。
“……我有事,就先走了。”
“誒誒——”五條悟攔住他,“我還叫了傑、硝子和灰原一起來慶祝惠覺醒術式呢,有什麼事可以之後再說嘛。”
說著,他轉頭看向課桌椅上安靜地乖乖坐了好久的伏黑惠:“讓我看看你覺醒了什麼術——哈?”
原本捏著嗓子的五條悟在目光觸及那兩隻狗狗的瞬間變了個調,發出了真心實意、並在震驚中有些嫌棄的聲音。
“ 怎麼了?”
走廊上,剩下幾人也走到了教室門口,聽到五條悟發出的怪叫,夏油傑不禁問。
五條悟摩挲著下巴,不信邪地圍著兩隻狗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最終無力地低頭:“這小鬼的術式是那個啊那個!”
“等等、怎麼就變稱呼了,所以說是術式是哪個啊?”家入硝子無奈。
五條悟咬牙切齒地揉著狗頭,揉完狗頭甚至還想將毒手伸向伏黑惠本人,被一巴掌拍開。
他這才唉聲嘆氣地說:“是十種影法術啦,這小鬼是禪院家的。”
“禪院家?”夏油傑訝異地同眾人一起看向蓮,“可蓮不是說,惠是被棄養……”
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