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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的話,那還不如死掉!不僅是我自己,我也不想看著真依被欺負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

“如果真依不願意和我一起……我就一個人去。”

“不行!”禪院真依猛然抬頭,抓著真希的手,淚珠從臉頰滾落,“不可以拋下我一個人,你答應過……”

你答應過我,要一直握著我的手的。

螢幕外的姬野蓮托腮,蠻頭痛地看著面前的姐妹分歧。

如果按照一般遊戲來說,這時候會插入一個意外事故,然後姐妹二人在事故中逐漸瞭解彼此的心意,達成和解,各退一步之類……但是按照這遊戲的尿性,她如果現在不開口,等會兒就該回檔了。

對於禪院真依的想法,姬野蓮完全理解。

這還是個連自己年齡的零頭都不到的孩子,從小能看見咒靈,卻沒有將其消滅的能力,甚至因為“能看見”,大概也被纏上過……害怕咒靈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了。

再加上,如果她本身的性格就比較柔軟,在這種不委曲求全就會死的環境下,更是容易養成懦弱的性格。

像真希這種天性要強的孩子才是少數。

但是,不管性格如何,面對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上位者,一味地搖尾乞憐的下場只有一個。

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打下幾行字。

“會死的。”

“……欸?”

禪院真依在水霧朦朧的視野中,看到一片蒼白中的那一抹丁香色停留在自己面前,出口的話似是詛咒,但卻是嚴肅的告誡。

“如果一直呆在這裡,你絕對會死的,你和真希都會,因為這裡、禪院家是容不下弱小的。”

生在禪院,弱小就是足以被判死刑的原罪。

這裡沒有人會在意弱者的死活,也許一次心血來潮,就會有人死於非命。這裡的死亡不是一個機率問題,而是必將到達的終點。

所以,就算不停地退讓,給自己爭取緩刑的時間,也不過是慢性死亡。

禪院真依拭去眼淚,但淚水一次次不斷地蓄積,她手足無措:“可是我、可是我……”

“但是,我不認為這是正確的。”蓮半蹲在她面前,接過家入硝子遞來的紙巾,輕柔地將禪院真依臉上的淚痕拭去,“弱小不是錯誤,人類也不是野獸。如果一個環境容不下弱者生存的話,那一定是環境出了問題。”

在姬野蓮看來,這個遊戲的背景設定裡,不僅是禪院,整個咒術界也是同樣的問題。

既然生為咒術師,就不能弱小,只能硬著頭皮向前,向前,而後接受死亡。

這太奇怪了,況且也和種田的設定根本不符。

……搞反烏托邦嗎?

玩家的主線任務是拯救世界,這樣的世界拯救完以後會變好嗎?

“雖然現實很殘酷,但是至少在高專裡,我希望有一個讓你們無憂無慮的環境。絕對不會比禪院要差的,我保證。”

“至於是要逃避還是要和姐姐一起努力,你可以等長大一點再考慮。”

禪院真依怔愣地看著蓮,那雙眼中是她幾乎從未見過的,成年人的柔和與包容。

終於,她撲到蓮懷中,窩在她的頸側小聲嗚咽起來。

之後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因為這個家其實並沒有人想要留下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蓮只是簡單地使喚禪院直哉去辦了點簡單的協議,就把禪院姐妹買了過來。

她木著臉一本正經地解釋:“如果不是惠惠還要來上課,我就直接搶人了,至於價格的事情,你們不用覺得這代表了什麼,我壓價了,畢竟——”

“給禪院家的錢越少越好!”

顯然,禪院真希已經學到了精髓。

禪院真依也躲在姐姐身後羞澀地點了點頭。

她剛剛那麼真情實感地哭過,現在回想起來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那個、蓮姐姐。”她突然想起什麼,忸怩地走上前,“之前想要用姐姐教訓那些人、對不起……”

蓮姐姐那麼厲害的人,肯定是發覺了自己的小心思,但是根本不在乎吧……

完全沒注意到的蓮:“啊?”

禪院真依:“……欸?”

“不管怎麼說,結果總是好的,你還挺受小孩歡迎的嘛。”家入硝子笑著上來拍拍蓮的肩膀,“話說回來,協議上寫著她們倆的父母是誰?她們應該還和惠是親戚呢。”

一語點醒了蓮。

於是,當伏黑惠日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