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倩兒和青兒對他還是非常信任的。
鍾七爺本來也沒想應邀。他知道自家三哥想幹什麼,但是想到前不久大長老的下場,畢竟是自己的親大哥。就算犯了大錯,也應該留他一條命,但是家主卻下令,按家規處置了。這次大長老的事,讓不少家族裡的人兔死狐悲。
本來是家族裡有希望繼承家主之位的人,最後卻落得這般下場。但也震懾住了一部分人,讓他們知道,就算你是家族裡的嫡系,背叛家族也得家規處置,只能說有好有壞。之前大家害怕老祖時日不多,鍾家早晚是黎倩兒的一言堂。現在不一樣了,鍾家老祖鍾無豔也突破化神了,少說還有幾千年的壽元。鍾無豔可是鍾家最大的依仗,畢竟她是姓鐘的。黎倩兒只是外面娶回來的,不能算是真正的鐘家人。
鍾七爺又喝了一杯酒道:“三哥,家主這些年也沒虧待咱們,現在俸祿也是以前的十倍,足夠修練了。”鍾三爺冷笑道:“十倍也才5000中品晶珠,夠幹什麼?你知道三哥懷裡的美人,三哥一年給她多少晶珠嗎?”鍾七爺張了張嘴,鍾三爺道:“10顆上品晶珠!這裡有七個美人,一年就要70顆。5000中品晶珠,哼!虧她給得出手!”鍾天陽也是冷笑道:“咱們的俸祿還不如這幾位美人呢,家主對咱們還真是‘好’啊。”鍾發笑道:“現在家族裡的生意真是蒸蒸日上,收入何止是以前的十倍,我覺得一百倍都不止了,特別是酒坊的收入,真是看得人眼饞啊。”
鍾七爺道:“其實,只要對家族有貢獻的,家主年底都會額外給分紅的。”鍾三爺冷笑,推開美人一揮手,舞娘們都下去了,這是要談正事了,外人自然不能留下。鍾三爺盯著退下的舞娘細腰,一陣意淫,直到舞娘都退出去了,才回頭道:“你鍾七爺是入了她的眼了,但是別忘記了,自己姓鍾!”鍾七爺道:“這些年要是沒有家主,鍾家也不會這麼興旺。更不用說酒坊了,那是潘少爺的秘方。”
鍾三爺一拍桌子,砰的一聲,站起身指著鍾七爺的鼻子道:“你別忘記了,大哥五弟是怎麼死的!這些年要不是老子低調,早就被那娘們幹掉了!”鍾七爺道:“大哥五哥那是咎由自取!家主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鍾七爺怒道:“夠了!你鍾老七想什麼,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人家現在心裡只有那個潘少爺!是看不上你的!”鍾七爺氣勢一落,忙開口辯解道:“三哥別亂說!我從來沒有那個意思。”
鍾三爺重新坐下,苦口婆心道:“以前沒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就看老七你夠不夠膽了。”鍾七爺急促道:“三哥別亂說,老祖都已經把家主許配給潘少爺了……”鍾三爺小聲道:“現在不一樣了,老祖沒突破前,需要仰仗那個姓潘的,所以不得不用家主這個美人計。現在老祖突破了化神,事情就有了轉機,你看他們一直沒圓房,不就是個訊號嗎?”鍾七爺心裡一陣火熱,隨即又冷靜了下來,自嘲道:“就算這樣,家主也不可能看上我。”
鍾三爺恨鐵不成鋼道:“我的傻弟弟啊!你也不想想,老祖是那女人的師父加長輩!只要老祖開口,她絕對不敢違抗!”鍾七爺一陣激動,忙問道:“三哥能讓老祖開這個口?”鍾三爺道:“那女人太強勢,咱們要慢慢從她手裡把權力奪回來,只要她不在家主大位上,你就有機會!一年後的族會就是咱們最大的機會,到時候只要站在咱們這邊的族老夠多,就可以逼她把酒坊的生意讓出來,給咱們管理!只要酒坊在咱們手裡,咱們的實力早晚要超過她!到時候還不是咱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鍾天陽道:“族老大會我和三哥都可以佔一席,鍾發的父親也能佔一席,你要是再站在咱們這邊,十位族老就有四票在咱們手裡了,到時只要再去求老祖出面,酒坊的生意,咱們唾手可得!”鍾七爺搖頭道:“老祖不可能支援咱們的,當年是她自己一力扶持家主上位的。現在要她老人家出來和家主打擂臺,我覺得不可能。”鍾三爺一臉陰沉道:“我們一群鍾家嫡系去求她!我不信看著跪了一地的鐘家晚輩,老祖她還能狠下心腸不理咱們。鍾家還是要讓姓鐘的人當家做主才行。”
鍾家落難的時候,這群人一個個都不知道躲哪裡去了,是倩兒帶人回來,才把鍾家從深淵裡拉了回來。現在鍾家好不容易有起色,還是這些人,他們又出來搞事了。覺得家族對他們不公,俸祿是以前的十倍,養他們這群不幹事的人,他們覺得黎倩兒虧待他們了,想自己出來當家做主,這是什麼邏輯?升米恩鬥米仇,古人不曾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