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知道自己這次徹底的栽了。
他對先前的舉動是後悔萬千,如果態度不是那麼強硬的話,或許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他還想再求一遍。
可是秦寧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帶著李老道走了。
李翔欲哭無淚,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秦寧接到的電話是周隊長打來的,意思很簡單,麻溜的過來把常三帶走,我這裡沒閒錢養這個混蛋。
秦寧對此很不解。
常三好歹也是當街行兇,按理說不得關個十天半月的?
這才關了沒兩天。
不合規矩吧?
不過二人還是打車來到了拘留所,剛下了車,正看到常三死皮賴臉的賴在門口,拽著刑警隊張哥的大腿,嘴裡嚷嚷道:“我是打人的,都見血了,性質這麼嚴重,你竟然只關我一天?我不服!你得在關我兩天!讓我進去!”
刑警隊的張哥全名叫張千峰,是周正的得力手下,此時看弱智般看著常三,道:“常三,你是不是腦袋有坑?周隊長都說放你走了,你賴著幹嘛呢?”
張千峰是真不解。
這年頭還有死皮賴臉要留在拘留所的。
可是常三卻是不依不鬧:“峰哥,帶我進去吧,我就住兩天,就住兩天。”
“你當拘留所是你家呢?”張千峰黑著臉,道:“常三,我告訴你,你要再鬧就不是關兩天的事了,我把你關監獄你信不信?”
任何正常人對監獄那都是退避三舍的。
可是常三卻是大喜過望:“太好了!峰哥,張警官,千峰大哥,帶我進去。”
張千峰發誓想把這個混蛋按在地上揍一頓,在看到秦寧來後,急忙喊道:“秦寧,快點的!把這個傢伙帶走!”
秦寧也是嘴角抽搐,忙是拽住了常三,道:“行了,別嚷嚷了。”
“寧哥啊,我得進去啊。”常三哭喪著臉。
在拘留所呆了不到兩天,常三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壓根就沒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可是這會兒出去了,那就不一樣了。
秦寧看著張千峰有發火的意思,急忙說了兩句,隨後拽著依依不捨的常三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三人走在大街上,看常三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秦寧翻了翻白眼,道:“事情已經出現了轉機,短時間內白狼幫是沒心思在找你麻煩了,至於雲騰本地一些黑道頭子,也能應付過去。”
“那就好,那就好。”常三一聽,頓時鬆了口氣,又問道:“白狼幫這是惹上什麼麻煩了?”
“他們算計了一個姓安的老頭。”秦寧道。
常三瞪大了眼睛:“能耐啊。”
對於白狼幫一事,秦寧也沒多說,常三也不再多問。
三人找了一家飯店,吃了頓飯,常三因為有些事要處理,喝了點酒後就麻溜撤了,而秦寧和李老道則是返回了芙蓉園,只是剛進了芙蓉園,一個穿著得體的男子就攔住了二人,李老道開口問道:“有事嗎?”
“請兩位喝杯茶。”
這男子笑道。
秦寧和李老道面面相覷。
不過既然有人請喝茶。
自然也沒什麼多說的。
直接示意男子帶路。
果不其然,這男子帶著二人來到了一家茶藝館,看的出茶藝館應該是被包場了,看到其他客人,二人被領到了一間包房前,那男子就直接離開了,李老道觀察了一眼四周,道:“師父,怕是鴻門宴。”
“哪那麼多鴻門宴。”秦寧翻了翻白眼。
隨後推門而入。
屋內只有一個人。
一箇中年男子,面色威嚴,盤坐在那,品著上好碧螺春,見二人進來後,他微微皺眉,隨後道:“你就是秦寧?”
“我就是。”
秦寧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一旁,道:“您又是哪位?”
“趙白將!”男子淡淡道。
李老道聽到這個名字後,不由的打了個哆嗦,秦寧不解的看著這老菊花,李老道忙是低聲道:“師父,是趙家的人,趙白將,一個大官。”
秦寧恍然大悟。
隨後好奇的問道:“趙先生請我喝茶?所為何事?”
“你最近跟晴雨走的很近。”趙白將開口道。
秦寧挑了挑眉。
聽這口氣,這趙白將應該是趙晴雨的父親了。
果不其然,趙白將接著開口道:“我是晴雨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