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寧提出的建議。
方萊是沒有異議的。
畢竟在這方面,秦寧是專家,而他充其量只是個業餘而已,道:“只要救她就可以,但汪業春曾在她身上下過詛咒,捏碎的玉佩…”
秦寧打斷了他的話,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急病亂投醫,為了救這個女人找到了汪業春,汪業春告訴你想救此女的命,需要以上等好玉護住其命氣,結果被他鑽了個空子,反而藉此機會握住了此女性命。”
方萊嘴角抽了抽。
忍不住將腦袋別了過去。
顯然秦寧說的都是對的。
而且這件事著實有點丟人了。
秦寧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以你的能耐,別說相門,就是道門和佛門的高手都願意讓你欠個人情,你何必找個下三濫?”
方萊更不想去看秦寧了。
畢竟越說越覺得丟人。
其實當時他也是急了。
方萊的確是個天才,但也因為如此,他將太多的時間用在了幻術之上,對於人情世故方面,還是多少有些欠缺,簡單來說就是情商太低,在某些關鍵的時候極為容易亂了方寸。
而秦寧不同。
作為一個相師。
察言觀色那都是基本功。
再者其相術本就能看穿一個人的本質,甚至於過去未來,故在這一點上,秦寧是甩他十條街的。
見方萊也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秦寧也不再多言語,而是仔細打量了一眼床上的女子。
要想梳理陰陽二氣,說難也不難,但說簡單也不簡單。
只是剛要出手的時候,他卻頓了頓,隨後笑道:“你來,我告訴你怎麼做。”
方萊走上前來。
而秦寧則是退到了門口,道:“人體之內都有陰陽二氣,引導精氣神的流轉以及五行平衡,因體質不同,陽氣和陰氣的多少也不同,我觀此女,命宮之中有三陰呈祥,你要是喜歡女兒的話,可以娶她的,一定會是個漂亮閨女。”
對於秦甯越扯越遠。
方萊頗有些不滿,冷聲道:“你夠了。”
秦寧聳了聳肩,道:“好,不開玩笑了,我教你畫一符陰陽平衡的陣法,可以改善她身體的情況。”
方萊皺眉,道:“這是你們天相門的秘術吧?”
自古以來,各門各派的秘術十分被重視,一個個藏的也跟自家媳婦似的,生怕被別人給摸了去,當初司徒哲偷走了白雲山的結花之術,時至今日,白雲山都是心驚膽戰,生怕結花之術流傳的滿大街都是,當然,這也都是正常現象。
而方萊這種原則性極強的傢伙,對於此更是重視不已。
秦寧要將天相門的秘術告訴自己的話,他是真不想接受的。
秦寧道:“小意思,算不上秘術,很簡單的,只要你幫我對付幾個人就行。”
“誰?”
方萊問道。
秦寧道:“鬼相門,司徒哲。”
方萊沉吟了少頃,道:“可以,早就想領教領教當年道門天驕的厲害了,而且正有些事我打算找司徒哲呢。”
“你們方家也出現了鬼相門的人?”秦寧好奇的問道。
方萊皺眉,冷聲道:“你怎麼知道?”
秦寧翻了翻白眼,道:“我又不是傻子,行了,少廢話,你仔細聽好了。”
秦寧所要教給方萊的陰陽平衡之法,的確算不上什麼秘術,而且也並不複雜,方萊出身幻術世家,對於符文也頗有些研究,故所以隨著秦寧的口述,很快他就將這陰陽平衡之法學會了,而施法之時,卻是需要將床上女子的衣服盡數脫去,這也是秦寧為什麼要讓他出手的原因。
畢竟秦寧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佔朋友女人的便宜,那是不可取的。
“你忙,我出去了。”秦寧道:“想要補充這個女子的命氣,還較為麻煩,我去準備準備。”
說完。
就先離開了臥室。
方萊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臉上的冰冷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是雙手微微顫抖,顯然有些緊張,對於一個從小到大連小黃書都沒看過的處男來說,此時去脫光一個女人的衣服,著實有些難度,畢竟步子都需要一步一穩打,直接邁大了,太容易疼。
但看著女子臉上那濃瘡,他也是咬了咬牙,低聲道:“得罪了!”
而此時。
出了臥室的秦寧也不把自己當這裡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