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然無恙的穿過天書。
武智可以確定了河肯定有天書相助。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何況他還推演了一番,也的確察覺到了天書的氣息。
“好啊!”武智現在可謂是將菩提宗恨到了骨子裡,臉色一片猙獰:“了河,額當真是小瞧了你個瓜皮!竊我天書,亂吾醮會,好,很好!”
他當真是氣到了極點。
只感覺自己是個小丑,被了河耍的團團轉。
而此時了河卻也不好過。
他是不知道怎麼闖過守山大陣的,反正就是覺得很驚險,但又稀裡糊塗的闖過了,順便還稀裡糊塗的搞了一身傷。
不過這些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跑。
他非常清楚有人在背後搞鬼,可他更清楚,只要拿不出實質性證據來,崑崙是不會講道理的。
而以目前情況來看,估摸就算是拿出來了,崑崙也不會善罷甘休。
普天大醮的面子裡子全丟了。
崑崙成了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這時候拿菩提宗重立威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尤其是玄門一向看佛門不順眼。
所以離開崑崙是當務之急。
只急匆匆回到了菩提院。
了河立刻招來了幾個心腹師弟,沉聲道:“立刻收拾行囊,我等需要立即離開崑崙。”
“了河師兄,發生什麼事了?”其中一個大和尚有些焦急的說道:“為何要離開?了海和了德師弟的大仇未報,了意和了心師弟屍骨未寒,怎能離開?”
“是啊,這傳出去菩提宗顏面何在?豈不是讓玄門那些旁門左道看了笑話?”
“了河師兄,如此狼狽逃離,我等不甘心!那許敬深魔根深種,若是此時不除,定要為禍天下!”
“了河師兄,我等已然佈下天羅地網,為何此時收手?”
面對諸位師弟激動言辭,了河也早已在預料之中。
菩提院繼二連三在許敬深手中損失大將,了河在怎麼隱忍也得想著法的報復一下。
市面上關於許敬深的那些流言蜚語,一部分還是出自他手的。
而且他也已經佈下陷阱,等著許敬深自投羅網,雖不會殺了這崑崙少掌門,可也要讓他做實一部分謠言,毀他氣運。
事實上,這陷阱他可是苦思冥想了很久。
但現在,他覺得要是真敢佈下這陷阱搞許敬深,那躲在菩提宗估計都難逃死劫了。
想至此,了河臉色一沉,沉聲道:“莫要在多言,若是耽誤了時間,我等命休矣。”
只是剛說完。
卻忍不住咳嗽了一陣。
肯定不是被黃煙燻的。
幾人驚悚,這才是發現了河臉色蒼白,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還不快去?”了河見幾人沒什麼動靜,沉喝了一聲。
幾個和尚頓時回神。
匆匆便是去收拾行囊。
而了河深吸了口氣,臉色一陣陰沉不定。
他也需要儘快回菩提宗,查清楚當時在暗中出手,又帶走常芝遠屍體的人到底是誰。
正思慮間,了江卻是手持日月杖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手中重達數十斤的日月杖砸在地板上,沉聲喝道:“了河,你又想搞什麼把戲?你知不知道為了菩提院,方丈和主持付出了多少心血?一走了之?你想菩提宗名譽掃地嗎?”
了河低著頭,眼中精光閃爍,而後在抬起頭,那臉白的跟白紙一般。
了江看到後都嚇了一跳,忍不住道:“你受傷了?”
但下一秒,心頭又是一陣狂喜。
了河這架勢,受傷肯定不輕,勢必要閉關療傷。
到時候這菩提院大小事宜還不是要落在自己頭上?
他此次前來只是負責監察,可這功勞哪裡有開疆拓土來的大?所以盯上了河的位子,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了河嘆了口氣,道:“了江師兄,我身負重傷,須得回菩提宗閉關療傷。”
了江眯了眯眼睛。
上上下下的將了河打量了一眼。
了河倒也沒胡說,他的確受傷很重,如果不盡快療傷,那留下的暗傷能折騰他一輩子。
所以被了江審視。
他壓根就不帶虛的。
“當真?”了江又問了一句。
了河的回應方式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