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一天,謝賀然改變了自己的這個自私又殘忍的決定。
近來餘溫辭每每在清晨醒來,總會問謝賀然他是誰,自己又是誰。
謝賀然只能重複一遍又一遍自己是他的愛人。
可這樣下去,謝賀然忽然真的怕他的腦子壞掉,於是他再次找私人醫生詳談,希望不會損害他的大腦,又能讓他記不起以前的任何事情。
最後結出的方案是慢慢斷藥,如果真的有想起的火苗,可繼續做催眠失憶。
在慢慢斷藥後,效果斐然,餘溫辭的胃口都變好了許多,腦袋也不那麼痛了。
甚至出門可以記得回來的路。
有次他還親手給謝賀然做了頓晚餐,謝賀然發自真心的開心,還在心裡想著,慢慢斷藥的決定真的做對了。
平時謝賀然是要回公司上班的,晚上回家,可他從來沒有帶餘溫辭去過公司,甚至是家裡。
但他身邊的朋友以及家人甚至以前的小情人都知道他在外面買的別墅養著男寵。
說是男寵,確是上心的不得了,多次詢問好友,怎麼討人歡心,換做以前他怎麼會這樣。
都是別人討他歡心的份。
謝賀然的父母自然也不管他這些破事,隨便他怎麼玩,只要到時候乖乖回來繼承家業,與富家千金進行商業聯姻,這樣就可以。
不過在此之前,可能要把不乾淨的東西清理掉。
聯姻是板上釘釘的事。
謝賀然一直都在瞞著餘溫辭,可慢慢腦子記憶力恢復的餘溫辭可不是笨蛋。
謝賀然晚上提前下班陪一個他父母心儀的富家千金一起吃飯,富家千金一眼就喜歡上了謝賀然,身子挨的他很近,導致他身上也沾染了一些香水味。
他回家在門口心虛地站了一會兒,聞了聞自己身上,香水味不太明顯,應該沒事吧?
餘溫辭站在書房窗前,看著窗外,有些出神。
他好像隱約記得了什麼。
謝賀然進來書房,從背後抱住他,親了一口他的側臉,撥出的溫熱氣息,伴隨著酒味。
餘溫辭眉頭皺起,質問:“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
“你聞錯了。”——謝賀然理所當然的這樣說。
酒意上頭,謝賀然親吻著餘溫辭的脖子,緩緩地解開他衣釦,手探入衣服裡面,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
慢慢揉捏,啃咬。
餘溫辭身子敏感的可怕,不受控制地迎合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謝賀然將他翻過身來,正要開始下一步,餘溫辭有些抗拒,眼神盯著他,說著不合時宜的話:“謝賀然,你不會揹著我搞女人吧。”
謝賀然愣了一下,臉色凝重,居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最後他還是這樣說:“當然不會。”
可謝賀然眼底閃過的一絲心虛,還是被餘溫辭給捕捉到,他說:“你撒謊。”
謝賀然彷彿耐心地解釋:“今晚公司有聚餐,坐我旁邊的女特助身上噴的香水太濃。”
他們的身子貼著極近,謝賀然捏住他的下巴,調侃道:“不會這麼小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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