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下,還是清楚的看到餘溫辭被驚嚇到的面孔,眼睛亮亮的,直望著自己。
謝賀然心裡一顫,他不會記起來了吧?又想一想,應該不會的,如果他想起來了,不會這副樣子。
他會是一副發瘋的樣子。
想到這裡,他頓時心裡松下口氣,他來不及把燈開啟,身上的羊毛外套也沒有脫下,過去在床邊坐下,把他拽入懷裡:“怎麼了?”
摸著他的後背,才發現他出了不少汗水。
餘溫辭腦子一暈,問:“你剛下班回來?”
“嗯,我剛下班回來。”謝賀然直接順著他的話騙他了,知道這是藥物的原因,又問他:“你怎麼了?”
餘溫辭:“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夢?謝賀然感到心虛,不會是想起來了吧,但還是維持淡定:“是什麼夢?”
餘溫辭認真的回想,腦袋痛的厲害,用手拍了拍腦袋,因為想不起來,而感到迫切,臉色很差:“我記不起來,頭好痛...”
還好,沒有想起來。
謝賀然:“想不起來,別想了。”
謝賀然在他這段失憶時間,以愛人名義待他很好,而餘溫辭也待他一樣,讓他覺得他們真的是一對恩愛的情侶,雖然他在騙自己。
他看餘溫辭身上流不少汗,便帶著人一起浴室洗澡,換上乾淨的睡衣。
回到床上,謝賀然忍不住直接扯下他的睡褲,輕輕啃咬他的鎖骨,雙手也沒有閒著。
沒有以往那樣變態又粗魯的玩弄他。
當謝賀然撫摸著餘溫辭的耳垂,溫柔的吻住他的嘴唇時,餘溫辭也回應他,但他腦海裡閃過一些以前的片段,把他嚇得心裡咯噔一下。
他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反正整個人就是一下被驚嚇到,雙眼瞪大,忽然推開謝賀然,眼神微怒又不太淡定地看著謝賀然,可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剛剛一閃而過的片段太過真實,讓他不得不去多想。
正興起的謝賀然被他這麼一打斷,感到很掃興,神情暗下去,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又怎麼了?餘溫辭?”
餘溫辭拿著睡衣打算重新穿上,不想再繼續下去,突然他感到很噁心,不知道為何:“你出去吧,到此為止。”
謝賀然直接上手把他的睡衣拿過扔在地上,繼續把人壓在身下,想要繼續親他。這段時間再出差,他可很想餘溫辭。
餘溫辭看他要來硬的,很不服氣,躲開他的吻,偏過頭去,語氣很堅定:“我今晚不想做,你沒聽明白嗎?”
謝賀然冷呵一聲,餘溫辭怎麼知道他呵什麼,總之心裡不太舒服吧。
謝賀然一手抓起他的雙手舉過頭頂按在床上,另一隻手鉗住他的下巴,霸道地吻他。
餘溫辭在體力的這方面不如謝賀然,被他完全壓制住。
他表現的越是抗拒,謝賀然就越是粗魯,身下的動作也是如此。
“怎麼哭了?被爽哭了嗎?”謝賀然低頭舔他的眼角,“你要是一直聽話,我會對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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