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同時又很討厭他這張臉,加上被李江野打了一拳,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氣!
他捏住陸星言下巴的手勁越來越重,陸星言痛出了眼淚,他垂著眼睛,不敢看餘溫辭的臉。他知道,那肯定是一張很扭曲的臉。
餘溫辭和許嶼做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怎麼可能不瞭解他,他就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
他知道他和許嶼肯定不會有結果的了,還不如當著李江野的面,說他們在一起了。
自己得不到,他也不想看著陸星言和許嶼好。
憑什麼,他哪裡比不上眼前的陸星言?偏偏許嶼就對他這麼的死心塌地!
突然餘溫辭的另外一隻手翻進了陸星言的衣服裡,陸星言知道自己的反抗起不到作用,他的渾身都在微抖著,只能任由他從裡面拿出了一把自己防身的小剪刀。
餘溫辭笑的可怕:“你是想要我的命,還是想自殺,還是想同歸於盡?”
他拿起剪刀輕輕地划著陸星言的臉蛋,他說:“阿嶼他是不是就喜歡你這張狐媚臉,把它毀了會怎麼樣?”
陸星言害怕的掀起眼皮看他,眼角都是淚水,絕望的說:“你,你殺了我吧,你不是喜歡,許嶼嗎?殺了我,一切都會結束的...”
他扔了剪刀,鬆開了手,拿出白手帕,斯文斯理的擦手,對著陸星言說:“我才不會讓你死。”
陸星言久久都不能緩過神來,下巴就像被卸了一樣。
一回到餘家,餘溫辭就讓他去磨十磅咖啡豆,還警告不許任何人幫他。
他在廚房裡磨咖啡豆,才半小時過去一點,手已經痠疼無比了,重重的咳嗽了幾下,他停下來緩一會。
臉頰下巴的位置,還紅紅的,有些腫了。
陳管家進來廚房,很想幫幫他。
陸星言微微蒼白的臉:“陳管家,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去休息吧。”
他不想連累了別人,餘溫辭針對的是他,他明白。
陳管家無奈的嘆息一聲,回去休息了。
餘溫辭穿著黑色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
小朱在他身後,他突然張口:“老闆...”
餘溫辭轉身看他,直言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就連你也想幫他說話是吧?”
小朱默言了一會,然後說:“老闆,我覺得十磅咖啡豆有點多....”
“你也給他迷惑了?”
“對不起,我不該多話。”小朱低下頭去。
陸星言磨到了凌晨六點多,才給磨好。
他的雙手已經麻麻的,痛的不得了,使不出一點勁來了,太累了,他一回到客房,躺床上就睡著了。
早上八點他被餘溫辭硬拖起來的,他渾身無力,倒在地上。
他睜眼就是餘溫辭的臉,他說:“去做早餐。”
陸星言虛弱的回應他:“好睏,好累,可,不可以讓我,再睡一會...”
餘溫辭將他輕鬆抱起,到游泳池,將他扔下去。
“現在可以清醒了嗎?”餘溫辭看著在游泳池裡已經沒有力氣撲騰的陸星言,“在水裡也能睡著,真是個病秧子。”
陳管家過來遊戲池,看到這樣的場面,真是心裡一驚,他對餘溫辭說:“餘先生,有人來找你。”
餘溫辭再看了一眼游泳池裡的陸星言,轉身就往客廳方向走去。
在餘溫辭後面跟著的陳管家,對小朱使手勢,讓他趕緊把人救上來。
小朱馬上跳進游泳池,把他撈起來,抱著回客房,現在陸星言是昏迷的狀態。
客廳裡,正在爭執的兩個人。
李江野問:“星言人呢?”
餘溫辭笑道:“一大早過來要人?”
“是,他人呢,我要帶他走,我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勁。”李江野說著,就要上樓去搜房間找人。
餘溫辭到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是你的意思,還是阿嶼的意思?”
李江野看著他:“是我自己的意思,我還沒和他說。”
“你是不敢說吧?你也知道阿嶼不喜歡髒的東西,陸星言他已經髒的不能再髒了,你又何必把人給帶回他的身邊?”
李江野問:“什麼意思?”
餘溫辭道:“他有段時間在夜總會上班,什麼客人都接。”
李江野還是一臉的不相信,他推開餘溫辭要上樓找人。
餘溫辭拉住他的手腕,“我沒有和星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