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番思想鬥爭,顧安勳最終還是同意了這筆交易。
陸星言辭職後沒有馬上去找工作,因為沈父和沈薇薇都讓他先休息一段時間,不要那麼著急找,所以他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決定休息幾天再說工作的事情。
他喜歡看籃球賽,幾乎有空就去籃球館,找個位置下來,安靜地看著比賽。
這天他去看完籃球賽回來,遠遠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士邁巴赫S600加長停在家門樓下。
他腦海湧上不好的預感,他和沈父,沈薇薇一起生活了四年,從來都不知道他們有這麼有錢的親戚。
那會是誰呢?
他帶著不安的心情走上了樓梯,推開門,一瞬間,他驚恐失色,手裡提著的在路上給沈薇薇買的排骨炒年糕掉落在了地上。
餘溫辭和他的得力助手小朱出現在了這裡,還坐在沙發上,餘溫辭一臉笑意的和沈薇薇在聊天。
陸星言的出現,讓他們同時看向他。
沈薇薇看到地上的排骨炒年糕,急忙從沙發起來,到陸星言面前撿起來,這可是她的最愛,她問陸星言:“你怎麼了?”
陸星言顫聲說:“我沒事。”
可是沈薇薇還是看他狀態很緊繃的樣子,又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樣了。
沈薇薇拉著陸星言到沙發坐,看著餘溫辭說:“小言,這是你朋友吧?”
陸星言抬眼望著餘溫辭,還能感覺到他眼裡的邪氣,但是面對沈薇薇,他只好回答:“是的。”
餘溫辭細細打量著緊張的,雙手都快攥成拳的陸星言。
他今天過來是帶人走的,他把一個億轉給了顧安勳,他幫陸星言還了這筆錢,但,也相當於他把人給買下了。
現在陸星言就是他的東西,他覺得。
陸星言很害怕餘溫辭會傷害沈父和沈薇薇,陸星言讓沈薇薇去廚房切點水果過來。
沒有沈薇薇在。
餘溫辭露出了他的真實面貌,藐視殘忍的笑容。
陸星言固然害怕,但還是站起來對他說:“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聊,不要在這裡。”
陸星言說完就出去了,餘溫辭和小竹在後面跟著。
到了一片比較隱蔽的竹林,陸星言垂著頭:“我已經辭職了,酒店裡還有其他很優秀的廚師。”
餘溫辭上門,不是報復他,就是這件事情了吧,他覺得。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餘溫辭諷笑。
陸星言抬頭看他,神情茫然而慌張的,他不明白餘溫辭這句話的含義,但是他已經猜到了是不好的事情。
餘溫辭伸手到小竹面前,小竹開啟黑色公事包,拿出一張欠條遞給他。
餘溫辭拿著那張欠條,盯著陸星言笑:“你欠顧安勳的錢,我幫你還了。哦不對,應該說是我花了一個億把你買下了。”
陸星言害怕地看著眼前的餘溫辭,他彷彿掉入了一個深淵,窒息和絕望緊緊的包圍著他。
餘溫辭冷笑:“所以我現在過來把我的東西帶走。”
他的這句話簡直是在踐踏陸星言僅存的尊嚴,在陸星言理解裡,他就是一個物品,誰有錢就能買下他。
餘溫辭一步步向著陸星言逼近。
陸星言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雙腿好像沒有力氣走路了,只能雙眼滿是驚恐地看著逐漸靠近他的餘溫辭。
“為什麼不跑?是因為知道跑了也沒有用嗎?”
餘溫辭到了陸星言的面前,點了一根菸,朝他臉上呼煙霧,他被嗆到猛咳嗽,他聞不了一點菸味。
陸星言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全身癱軟著的,現在這樣一咳嗽,都要站不穩了。
餘溫辭好心似的抓著他的手臂,扶住他一樣。
他低著頭看著陸星言,說著侮辱他的話:“我這是給你爬上我床的機會,你不高興嗎?”
陸星言眼眶微微紅了起來,在掙扎著,掀起眼皮看著餘溫辭:“別碰我!”
餘溫辭更加的使勁了,他一直記得四年前,許嶼因為這件事情和他吵了架。而現在陸星言就是他的東西,他想怎麼樣對待,就怎麼對待。
陸星言眉眼都被痛的微皺起來,額頭上一層細密的小汗珠,可是餘溫辭繼續再用勁,要把他捏碎了那樣,他笑道:“為什麼不能碰你?你現在是我的東西,我讓你當狗,你也得當。”
“瘋,瘋子!”陸星言罵道,一副受了侮辱的模樣,可眼裡雖然除了驚恐,還有不屈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