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命之人？”

斯賓塞聽聞大驚，他自然知道無命意味著什麼。

這些自然都在樊仁的意料之內，反正喬遠山實力深不可測，即使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他想必也無所謂，天仙人都懼怕他。

“你可知道什麼是無命？”

斯賓塞問道。

“無命不就是天地靈物所誕生的智慧生物嗎？比如孫悟空那種，不在命數之內，更不在無形之中。”

樊仁之前聽別人大概說過，在道界無命之人就是如此說法，前後不過誕生過幾次而已，其中一個就是孫悟空，據說好像還有一個叫刑天。

“你所說的無命，也許是從修行者和仙人的角度去說，但我個人有不同的看法。一會兒我帶你去看一個很特別的東西，你就明白了。”

斯賓塞丟掉手裡的菸頭，伸頭看了看外面，他不想有別人跟著。

轉身朝著樊仁招了招手。

現在阿水和李昂也沒有在這個地方，斯賓塞只想和樊仁單獨探討，所以這裡只有他們兩人。

樊仁跟著斯賓塞偷偷摸出了古堡，斯賓塞對於古堡很熟悉，自然也知道如何躲避眾多的眼線。

出了古堡之後，翻過山丘，來到了之前見到的那些一模一樣的村子外。

“這裡就是我的心血，我的研究全都在這裡了。”

斯賓塞說著率先從山丘上滑了下去。

對於這些村落，斯賓塞下了巨大的心血，他的一生幾乎都在研究這些東西。

“你建立這些東西是幹嘛的？”

樊仁不理解，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斯賓塞沒有說話，只是帶著他來到了其中的一個村子中。

“站住。”

一個老頭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樊仁還沒說什麼，斯賓塞卻揮手一刀斬下了那老頭的頭顱。

“你這是做什麼？”

雖然樊仁知道這些村子都是虛幻的，但他看到斯賓塞如此的屠殺普通人還是有些衝動。

“別慌。”

斯賓塞說道，他將老者的頭顱放回到他的肩膀上。

那老者居然沒有馬上死亡，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隨後扭動了幾下，傷口居然就這樣癒合了。

“站住。”

老者看到樊仁他們，繼續阻攔，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剛剛被斯賓塞斬首的事情。

“這。。。”

樊仁在來到這裡的時候，就覺得村子裡的人很像他前一世接觸的某個東西。

npc

沒錯，就是遊戲裡的NPC，但他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居然有人能夠真的做出和遊戲裡一樣的人類，而且和人類幾乎一模一樣。

如果他的前世遊戲裡的NPC能像這樣逼真的話，估計得把那些玩家們嚇死，到時候就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到底怎麼回事了。

“他們還有很大的缺陷，他們沒有自己的記憶，或者說儲存記憶，只有某種本能，所以只能表達很少的情緒，這些都是我提前設定好的，像這個人是村裡的村長，我給他設定了見到外人就說出站住的話，所以他在見到我們的時候，就會喊我們。”

斯賓塞說道。

原來老人是村裡的村長，而且他只會說一句話，那就是站住。

樊仁怔怔的看著斯賓塞，有些不敢相信，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還能見到與他前世相仿的一個職業。程式設計師，這簡直太像程式設計師了，給每一個NPC提前設定好程式碼。

“你研究這些有什麼用呢？”

樊仁不理解，花這麼多的心思搞這些東西，他覺得並沒有什麼大用。

“呵呵，我經歷了千次，萬次，乃至數百萬次的測試，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

“能量永恆。”

斯賓塞自豪的說出自己測試了無數次的結論。

此時樊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結論在他的前世也是存在的，能量會永遠存在，只是會變換一種形式而存在。

比如火，燃燒將水變成了蒸汽，蒸汽帶動了機器，機器在運作之下製作出了火，如此往復迴圈，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但這個過程中，有一個東西一直存在，沒有增多，也沒有減少，只是在其中的每一個節點中，它展現出來的不一樣，那就是能量。

沒想到斯賓塞透過自己的測試，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你看，無論是仙力，靈力，又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