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彌離開後,胤禛對夏冬春道:“朕今晚便留在杏花春館陪你吧。”
夏冬春今日心情不好,但也不能直說,便作出一副溫婉樣子:“皇上,臣妾有著身孕,不便侍奉皇上,但皇上明日還有朝政要處理,臣妾也捨不得再讓皇上去別處,不如干脆去博爾濟吉特姐姐那兒吧,若是博爾濟吉特姐姐也能為皇上添個孩子,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胤禛看了一眼一旁溫柔的博爾濟吉特貴人,又看了眼夏冬春,見她滿眼真誠,不像是在說氣話,便接受了這個建議:“那朕今日便去陪陪雅若,昭兒你也早些歇著,如今你月份大了,不可勞累。”
“是,臣妾定當謹遵聖意,不敢有違。”夏冬春笑著送走了胤禛和博爾濟吉特貴人。
等人一離開,夏冬春臉上的笑一瞬間便收斂起來,蕖菱見她不高興,不由多問了一句:“小主怎麼了?莫非是為著皇上真走了的緣故?”
雲苓聽見這話,不免多看了蕖菱一眼,但夏冬春還沒發話,雲苓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若是平時,夏冬春可能還會解釋兩句,讓蕖菱能明白她為何會不高興,但她今天實在是沒這個心思去說那麼多,便只扔下了一句話:“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下不為例。”
蕖菱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趕緊閉上了嘴,去看夏冬春的臉色,見夏冬春臉色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難看,才略微鬆了口氣。
今日本該是蕖菱值夜,但夏冬春有話想和雲苓說,就讓蕖菱先回去歇著了。
等夜深了,屋裡只剩下夏冬春和雲苓二人的時候,夏冬春終於是忍不住、也終於不用忍了:“雲苓,你說皇上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沈眉莊那邊兒是出了事不假,可我這邊兒肚子都大起來了,難不成能作假?這肚子總不能是被我吃大的吧?”
雲苓本來挺擔心夏冬春的,猛不防聽見這後半句,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小主,您說什麼呢?這……這……”
雲苓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不過夏冬春說這些,本來也不是指望雲苓能給出什麼回答,她只是單純的想跟人說說罷了。
“再說了,給沈眉莊安胎的太醫劉畚是沈眉莊親自舉薦的,但是給我安胎的太醫從一開始就是皇上和皇后定的,難不成還能說謊?”夏冬春撇了撇嘴,老大不高興,“何至於要讓章太醫再來看一次?”
這些話夏冬春也只敢跟雲苓說說而已,這些話若是讓旁人知道了,指不定會如何添油加醋告訴胤禛呢,到時候別說是恩寵了,恐怕不進冷宮都算是好的了。
雲苓心裡對這件事也有意見,不過胤禛是皇上,皇上要做什麼,哪裡是她們這些人能置喙的?所以她也只能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安慰安慰夏冬春了:“小主不必為此生氣的,皇上估摸著也是被氣得狠了,這才一時牽連到小主,若是眼下宮中還有其他有孕的妃嬪,皇上估計也是要讓太醫再去瞧瞧的,絕對不是故意不相信小主您的。”
這個夏冬春自然知道,可知道不代表她就不會不高興,任誰被這樣牽連,恐怕都是要不樂意的。
“那小主今天晚上是因為生皇上的氣,才故意讓皇上去博爾濟吉特貴人那裡嗎?”雲苓明知故問。
夏冬春在雲苓面前倒不必顧及許多:“我怕我裝不下去,到時候露餡了就不好了,萬一露餡兒,自打入宮以來我在皇上面前裝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不過後面半句我倒是真心的弱勢博爾濟吉特姐姐也能趕緊有身孕就好了,到時候我們二人的孩子還能做個伴。”
章彌離開後,胤禛對夏冬春道:“朕今晚便留在杏花春館陪你吧。”
夏冬春今日心情不好,但也不能直說,便作出一副溫婉樣子:“皇上,臣妾有著身孕,不便侍奉皇上,但皇上明日還有朝政要處理,臣妾也捨不得再讓皇上去別處,不如干脆去博爾濟吉特姐姐那兒吧,若是博爾濟吉特姐姐也能為皇上添個孩子,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胤禛看了一眼一旁溫柔的博爾濟吉特貴人,又看了眼夏冬春,見她滿眼真誠,不像是在說氣話,便接受了這個建議:“那朕今日便去陪陪雅若,昭兒你也早些歇著,如今你月份大了,不可勞累。”
“是,臣妾定當謹遵聖意,不敢有違。”夏冬春笑著送走了胤禛和博爾濟吉特貴人。
等人一離開,夏冬春臉上的笑一瞬間便收斂起來,蕖菱見她不高興,不由多問了一句:“小主怎麼了?莫非是為著皇上真走了的緣故?”
雲苓聽見這話,不免多看了蕖菱一眼,但夏冬春還沒發話,雲苓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