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恭送了,皇后自然也就順著坡下來了,她遞給江福海一個眼神,江福海會意,幾步上前,將麗嬪從地上拽起來,跟著皇后的轎輦回了景仁宮。
華妃重重撥出口氣,走到甄嬛面前:“本宮記住你了!”
甄嬛只是低眉垂眼笑著,並不回答。
華妃暫時也拿她沒辦法,只能又剜了夏冬春一眼,也上了轎輦,回了翊坤宮。
皇后走了,華妃也走了,其餘人自然也就要各自回各自的宮殿了。
博爾濟吉特貴人本來說要先陪夏冬春回了延禧宮,再回她自己的鐘粹宮,但天色已晚,夏冬春不想再耽誤她的時間,再加上延禧宮離景仁宮又這樣近,實在是不必她相送的,便拒絕了。
“姐姐直接回去吧,”夏冬春握了握博爾濟吉特貴人的手,“我這幾步路的功夫,實在不需要姐姐再多走這一段送我,倒是姐姐你,現下要一個人回去,也沒個人順路作陪,我才是不放心呢。”
博爾濟吉特貴人知道夏冬春是真的為她考慮,不是說場面話,便也沒再堅持:“好,那我便先走了。”
夏冬春看著博爾濟吉特貴人離開,才轉身往延禧宮走去,誰知還沒走出兩步,便被富察貴人拽住了:“夏貴人,咱們順路,一道走吧,這黑漆漆的,怪怕人的。”
可見這次富察貴人是真的被嚇著了,也是真的膽子小,連平日裡和夏冬春之間的齟齬也不在乎了,只求能有個人陪著她一起。
桑兒……桑兒倒是忠心,只是桑兒也怕這些妖魔鬼怪的,上次桑兒跑了的事情她還記得呢。
不過看夏冬春的樣子,應該是不怕的,所以即便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富察貴人也想拉上夏冬春一起。
之所以不叫安陵容一起,是因為在富察貴人看來,比起夏冬春,還是安陵容更讓她厭惡些,再加上安陵容也不像是不怕的樣子,富察貴人便緊緊跟著夏冬春了。
左不過也是順路,夏冬春便沒有拒絕:“富察貴人若是害怕,咱們一道走也無妨。”
富察貴人鬆了口氣,她還擔心夏冬春記著之前的事情,不願意和她一起呢。
夏冬春雖然沒有拒絕和富察貴人同行,但也不會特意等她,見她還站在原地發呆,扔下一句“貴人若是要一起走,還是趕緊跟上”,便自顧自由雲苓扶著離開了。
富察貴人四下看了看,趕緊跟上夏冬春的步伐,生怕晚了一步就又要遇上那“女鬼”。
卻說華妃回了翊坤宮,可謂是坐立難安,麗嬪若是將所有事情都吐個乾淨,那她也不敢保證胤禛不會生她的氣了。
頌芝見她這樣著急憂心,提醒道:“娘娘,麗嬪娘娘雖說被皇后娘娘帶走了,可還有一個曹貴人呢,娘娘不如叫曹貴人來,看看她可有什麼法子。”
華妃被頌芝這麼一提醒,才猛然反應過來:“周寧海!去叫曹琴默過來,就說本宮知道溫宜公主病了,掛念公主,請她過來問話。”
“嗻。”周寧海也知道事態緊急,刻不容緩,應下便帶著人往啟祥宮去了。
不多時,曹貴人便抱著溫宜公主來了,公主身體不適,還正抽抽噎噎哭著。
華妃本就心煩,聽著孩子的哭聲更加煩悶:“本宮是讓你來想法子,你將她抱來做什麼?”
她們都恭送了,皇后自然也就順著坡下來了,她遞給江福海一個眼神,江福海會意,幾步上前,將麗嬪從地上拽起來,跟著皇后的轎輦回了景仁宮。
華妃重重撥出口氣,走到甄嬛面前:“本宮記住你了!”
甄嬛只是低眉垂眼笑著,並不回答。
華妃暫時也拿她沒辦法,只能又剜了夏冬春一眼,也上了轎輦,回了翊坤宮。
皇后走了,華妃也走了,其餘人自然也就要各自回各自的宮殿了。
博爾濟吉特貴人本來說要先陪夏冬春回了延禧宮,再回她自己的鐘粹宮,但天色已晚,夏冬春不想再耽誤她的時間,再加上延禧宮離景仁宮又這樣近,實在是不必她相送的,便拒絕了。
“姐姐直接回去吧,”夏冬春握了握博爾濟吉特貴人的手,“我這幾步路的功夫,實在不需要姐姐再多走這一段送我,倒是姐姐你,現下要一個人回去,也沒個人順路作陪,我才是不放心呢。”
博爾濟吉特貴人知道夏冬春是真的為她考慮,不是說場面話,便也沒再堅持:“好,那我便先走了。”
夏冬春看著博爾濟吉特貴人離開,才轉身往延禧宮走去,誰知還沒走出兩步,便被富察貴人拽住了:“夏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