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件事情是推到寶鵑身上了,但對安陵容的處罰也並沒有撤回,只是在皇后的求情之下,稍稍減輕了一些。
將寶鶯帶給安陵容之後,剪秋就回皇后那裡覆命了。
寶鶯怯怯地看著安陵容,行了一禮:“奴婢給小主請安。”
安陵容此刻正是失意,但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畢竟她最信任的寶鵑眼下被髮落進了慎刑司,眼下她身邊已經沒什麼可用之人了。
寶鵲她不太敢相信,不過這個寶鶯說不準好好培養一番,也能頂上寶鵑的位置。
思及此,安陵容握住寶鶯的手:“寶鶯,你過得還好嗎?從前我沒本事,連自己身邊的人也保不住,害得你被富察答應發落去了慎刑司,如今富察答應失勢,我才終於得以求皇后娘娘將你從慎刑司帶出來,真是苦了你了。”
寶鶯眼眶立刻就紅了,連連搖頭:“奴婢不苦,只要小主還記得奴婢,奴婢就不苦,奴婢還以為……還以為小主早就忘了奴婢,要把奴婢忘在慎刑司一輩子了呢。”
安陵容垂下視線,遮擋住眼裡的不屑,又道:“怎麼會呢?只是我人微言輕,一直不曾等到好時機罷了,如今一有機會,我不就去求了皇后娘娘嗎?”
寶鶯“撲通”跪下了,給安陵容磕了個頭:“小主的大恩大德,奴婢無以為報。”
安陵容露出滿意的笑,卻在寶鶯抬頭時很快收起:“好了,快起來吧,去換身乾淨衣裳,只是要委屈你這段時間陪著我吃苦了。”
“奴婢不怕,奴婢已經聽剪秋姑姑說了,小主您是被冤枉的,小主救奴婢出慎刑司,奴婢願為小主效犬馬之勞,勢必要找出背後陷害小主之人!”寶鶯紅著眼睛,信誓旦旦保證,“剪秋姑姑說,昭嬪娘娘一向喜歡為難您,在宮裡便是如此,這次的事情,又是發生在昭嬪娘娘殿裡,依奴婢愚見,這件事,肯定和昭嬪娘娘脫不了干係!”
安陵容眼神閃爍,寶鶯能這樣想,她自然是滿意的,省得她再費功夫,看來皇后娘娘眼下還不能把她當做棄子,否則也不會讓剪秋和寶鶯說這些了。
“好寶鶯,”安陵容扶起她,“即便此事真的和昭嬪娘娘有關,你我主僕二人如今也奈何不了她,更何況此事沒有證據,咱們也只能打掉牙齒和血吞了。”
這邊是一副主僕情深的場景,另一邊,銀硃匆匆進屋,屏退其他人:“娘娘,寶鶯已經被接來了,是直接由剪秋送去安答應那邊的。”
“本宮知道了。”夏冬春懷裡抱著女兒,露出一抹笑,“不急,安陵容沒那麼蠢,她心思多得很,寶鶯剛被送回來,她肯定不會輕易相信。”
但只要安陵容身邊能有一個她們的人,就足夠了。
就好像她知道安陵容舒痕膠的事情,知道果郡王……對甄嬛的心思。
“娘娘,公主該午睡了。”乳母這時進來提醒。
夏冬春便將女兒交給了乳母,重新拿起被她摘下放在桌上的護甲戴上,看著乳母抱著孩子退下,才轉而對銀硃道:“寶鶯那邊還得繼續注意著,雖說她先前一直對安陵容有怨恨,但到底不是時時跟在咱們身邊的人,說不準什麼時候,咱們安插在安陵容身邊這個人,就會反水,變成對我們的威脅了。”
“是,奴婢明白。”銀硃點頭,“她宮外的家人,娘娘父親還一直派人暗中照顧著呢。”
雖說這件事情是推到寶鵑身上了,但對安陵容的處罰也並沒有撤回,只是在皇后的求情之下,稍稍減輕了一些。
將寶鶯帶給安陵容之後,剪秋就回皇后那裡覆命了。
寶鶯怯怯地看著安陵容,行了一禮:“奴婢給小主請安。”
安陵容此刻正是失意,但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畢竟她最信任的寶鵑眼下被髮落進了慎刑司,眼下她身邊已經沒什麼可用之人了。
寶鵲她不太敢相信,不過這個寶鶯說不準好好培養一番,也能頂上寶鵑的位置。
思及此,安陵容握住寶鶯的手:“寶鶯,你過得還好嗎?從前我沒本事,連自己身邊的人也保不住,害得你被富察答應發落去了慎刑司,如今富察答應失勢,我才終於得以求皇后娘娘將你從慎刑司帶出來,真是苦了你了。”
寶鶯眼眶立刻就紅了,連連搖頭:“奴婢不苦,只要小主還記得奴婢,奴婢就不苦,奴婢還以為……還以為小主早就忘了奴婢,要把奴婢忘在慎刑司一輩子了呢。”
安陵容垂下視線,遮擋住眼裡的不屑,又道:“怎麼會呢?只是我人微言輕,一直不曾等到好時機罷了,如今一有機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