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怎麼會是白子畫?”琉夏瞪大了她那雙充滿疑惑與震驚的明眸,難以置信地低語道。
她精心策劃的下毒行動本應是天衣無縫,卻未曾料到,命運的捉弄竟讓她錯將毒藥投向了不該投的人——白子畫。
單春秋沉聲解釋道:“昨日帶隊之人臨時更替為白子畫,我們埋伏的暗子未能及時傳遞訊息。為了不引起長留眾人的警覺,我們的人未曾與他們有過任何接觸,因此直到此刻,我們才得知這一變故。”
琉夏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她知道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除非正面交鋒,否則她將失去向摩嚴復仇的良機。
“摩嚴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琉夏咬牙切齒。
單春秋看著她那賭氣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笑意,卻故作嚴肅地說道:“不過,既然誤中了白子畫,長留勢力大減,這正是我們加快收集十方神器的良機。只要集齊神器,獲得洪荒之力,我們便能一舉攻破長留。”
琉夏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打打殺殺的事情並不適合我。”
單春秋嘴角微揚,心中暗想:“你都已經玩起了下毒這種危險的遊戲,還廢掉了白子畫,現在卻說打打殺殺不適合你?”
然而,他口頭上卻溫和地勸說道:“大小姐,您不能這麼想。一旦您掌握了洪荒之力,對付摩嚴豈不是易如反掌?”
琉夏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說的也是,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計劃。”
“那麼,大小姐,我這就去安排。”單春秋恭敬地說道。
“安排什麼?”琉夏好奇地問。
“自然是召集兵馬,去奪取剩餘的神器。”單春秋回答。
“笨蛋,你之前搶奪神器的計劃都失敗了,看我的,我的方法可比你高明多了。”琉夏自信滿滿地說道:“先把你們手上的神器交給我。”
“大小姐,您究竟有何打算?”單春秋不解地問道。
“我們親自去收集神器當然不方便,我們需要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一個既有光明正大身份,又能為白子畫不惜一切的人……”琉夏緩緩道來,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夏紫燻?”單春秋脫口而出,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
琉夏滿意地點了點頭,彷彿單春秋的反應正中她下懷:“沒錯,正是她!”
“但是,即便她能聚齊十方神器召喚炎水玉,她也不會釋放洪荒之力啊?”單春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眉頭緊鎖。
琉夏聽後,眉頭一皺,這也的確是個難題。
突然間,一個神秘莫測的聲音如同幽靈般在兩人耳邊迴盪:“開啟封印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你們只需要聚齊十方神器。”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掌控著一切。
“拿去,這是花千骨的血,到時候滴一滴在十方神器上就行了……”聲音再次響起,伴隨著一道耀眼的流光從天邊劃過,如同流星般直奔兩人而來。
流光消散後,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瓶出現在他們面前,瓶中盛著一指鮮紅的血液,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鄭元皓?那是鄭元皓!”單春秋臉色驟變,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不會錯的,能夠如此輕易地取得花千骨血液的,只有他。可是,他也來洛陽了?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閉嘴,單春秋,我不在洛陽,仍然在蜀山,不過你們都在我的監控之中。”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做好這件事情!我可以給你們洪荒之力,但要等我拿到封印裡的另一件東西后。到那時,我會帶著花千骨離開這個世界,你們再怎麼鬧騰都跟我無關。”
“我會按照大人的吩咐做好事情的。”單春秋顯得十分識相。
而琉夏則心中暗自驚奇鄭元皓竟然可以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傳音入密,她不禁心生好奇,打算待鄭元皓神念離去之後再詳細詢問單春秋。
又過了一會兒,鄭元皓沒有再聯絡單春秋,單春秋覺得鄭元皓大概是離開了,便對琉夏說道:“大小姐,我們得儘快進行計劃,先回七殺吧!謫仙傘還在聖君手裡,我們得先借出來才行。”
琉夏和單春秋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他們明白,如果等到白子畫毒發身亡,那麼所有的計劃都將化為泡影。
於是,在白子畫中毒後的第三日,夏紫燻找到了鄭元皓。
此時的她手中已經有了除栓天鏈和憫生劍之外的所有神器,而在這奪取神器的過程中,坑蒙拐騙自然是少不了的。
畢竟,各個擁有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