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不知道自己被丈夫騙得那麼慘,更不知道閃婚來的男人就是大沐集團的當家總裁,好友老是想見都見不到真面目的沐大少爺。
她被趙四派去的保鏢夾攻著帶到了明和酒店。
雨晴停好車,下車後,還打量了一下明和酒店的環境。
她如今在鄉下種果,遠離是是非非了,莊心宜卻憑著她的心血,成了廣城最年輕的建築園林設計師,更是結交了不少上流社會的大佬,出入豪車代步,住的都是高階酒店。
說不恨,那是假的。
雨晴只是現在還沒有能力為自己洗脫抄襲的罪名。
但她相信種什麼因就會有什麼果,總有一天,她能洗脫罪名,莊心宜將會從天堂掉入地獄的。
“許小姐,請。”
趙四的保鏢對許雨晴倒是客客氣氣的,並不會對許雨晴做出粗暴的動作。
許雨晴示意他們帶路。
她跟著趙四的保鏢們一路而入,走的都是綠色通道,沒有多少人能看到她進入了明和酒店。
坐著電梯到了酒店的頂樓,最後在總統套房門前停下。
一名保鏢敲了敲門,隔著門說道:“四少,許小姐來了。”
很快,房門被人從裡面拉開,雨晴看到了一個高大峻冷的男人,正
是趙鵬程。
趙四少冷冷地打量了許雨晴一番,人跟著出來,沉聲說道:“許小姐進去便可,心宜在等著你。”
雨晴毫不膽怯,抬腳便走,走進了這間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
趙四沒有再進來,等雨晴進去後,他便關上了房門。
莊心宜穿著一條白色長裙,穿著高跟鞋,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進來的雨晴。
雨晴進來後,自顧自地走到沙發前坐下,掏出手機重新整理聞熱搜。
莊心宜聽到腳步聲,知道雨晴來了,但她並沒有轉身,她以為雨晴會走過來,會很憤怒地問她想做什麼的,結果久久都沒有動靜。
她忍不住扭頭,就看到雨晴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既不跟她打招呼,也不質問她的用意。
莊心宜:……
雨晴跟以前沒有太大的變化,就是膚色略黑了點,可能是經常風吹日曬的原因吧。
“雨晴。”
莊心宜主動走過來,“你來了。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把你請來。”
雨晴抬頭看了她兩眼,便又低頭繼續重新整理聞熱搜。
“你想喝點什麼嗎?這裡什麼都有的,想喝什麼只要跟我說一聲,我給你拿。”
莊心宜走到雨晴的對面,優雅地坐下來。
她衣著光鮮,戴
著名貴的珠寶,跟著趙四參加過數次上流社會的宴會後,也學了那名貴婦人的優雅動作,加上她自己也去上了禮儀課,現在的她比起以前的她,要成熟漂亮,有韻味。
舉手投足,一言一笑都盡顯她的貴氣。
“有話就說,有屁憋著別放,免得臭著我了。”
雨晴頭都不抬,說話的口吻相當的不客氣。
莊心宜默了默後,保持著好風度,笑道:“雨晴,口氣別那麼衝,我們怎麼說也是師姐妹一場,多年不見,如今再見面,我是很開心的。”
雨晴把手機收起來,冷冷地瞪著莊心宜,冷冷地道:“我早已跟你爸恩斷義絕,我不再是他的關門弟子,與你,再無師姐妹之情,少在這裡惺惺作態的,如果你是想向我炫耀你今天的成就,地位,對不起,我沒有興趣知道。”
莊心宜斂起了笑,抿抿嘴後,起身走開。
很快,她又回來。
手裡多了一個限量版的愛馬仕包包。
雨晴沒有這樣的包,但她只要去了舅舅家,還是經常能看到愛馬仕這種名包的。
她的舅媽,表姐妹們很喜歡買這種包。
舅媽還曾送過給她,被她婉拒了,她天天與果樹為伍,不需要用那麼貴的包。
舅媽老是說她,何苦累壞自己,她就算不再從事喜歡的建築園林設計行業,也可以跟著舅舅做事的,沒必要在家裡種果。
她雖然跟著舅舅開過眼界,參與過賭石,但她對珠寶玉石並不感興趣。
莊心宜從包裡拿出了一隻精緻的錢包,再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她在一張紙上寫下了銀行卡的密碼,再把銀行卡連同寫著密碼的那張紙,放到了雨晴的面前。
“雨晴,我近半年都在國外,最近才回來的,偶爾聽說你現在過得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