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廣城大酒店。
1808號房的窗前,莊心宜一手環抱於前,一手端著一杯紅酒,時不時晃動著酒杯,酒水隨著她的晃動,在杯子裡劃出漂亮的弧度。
站在高處看得遠。
廣城大酒店位於廣城市中心最繁華的位置,在窗前眺望,能把廣城市中心的繁華盡收眼底。
莊心宜特別喜歡站在高處往下俯瞰,能讓她生出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她也努力地想成為人上人,看中沐長風后,她做夢都想嫁給他,他才配得上她,嫁給他,她才能成為廣城最有地位的貴婦人,有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還會成為人人奉承巴結的物件。
“咚咚。”
敲門聲響起。
莊心宜轉身,問道:“誰呀?”
“是我,沈佳。”
莊心宜沉默了一下,才往回走,順便把那杯紅酒放在了桌子上。
沈佳站在她的房門口。
“你們的同學會開完了?”
“嗯,累死我了。”
沈佳走進了莊心宜的房間,在沙發前坐下來,“吃飽喝足後,還喝了一會兒歌,大家玩得累了,才散了。”
莊心宜聞到她身上的酒味了,問她:“今晚打算留在酒店過夜吧?你喝了不少的
酒,酒味很濃。”
“嗯,我也在這裡開了一間房,就是沒有你這間房高階,不是我住不起,是沒有空房了。”
廣城大酒店的生意是極好的。
畢竟是廣城最高階的酒店之一。
“許雨晴來參加同學會了嗎?”
莊心宜給沈佳倒了一杯熱水過來。
“來了,不僅來了,還帶了她的老公過來,她嫁人了,老公是個工地搬磚的,長得特別帥氣,竟然還是大沐集團歐陽總特助的老同學,不過估計是小學或者初中的同學吧。”
歐陽總特助那麼有本事,他的高中或者大學同學,肯定也很優秀,怎麼著也不會去工地搬磚吧?
沈佳就是這樣認為的。
“你看她過得怎麼樣?”
沈佳喝了兩口水後,說道:“雖然她今晚穿的裙子是牌子貨,戴的珠寶也是貴重的,我覺得她過得不好,那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說不定裙子和珠寶都是借來的呢。”
“雨晴欠過百萬的外債,她的老公又是在工地上班的,雖說收入能有一萬多元一個月,廣城的消費太高,一萬多元一個月其實也餘不下什麼錢的。”
莊心宜在桌子前坐下,再次端起了酒杯,動作優雅地喝著酒水,美
豔的臉上有著點點笑意,她說道:“我也找人去調查了她的近況,她的確沒有錢買那麼貴的裙子和珠寶,她老公的事,我倒是不知道,可能是結婚的時間太短吧。”
“是剛領證不久,還沒有舉辦婚禮的。莊小姐,你不用再擔心她回來和你搶榮譽,她已經被釘死在抄襲的恥辱上,除非我們倆說出去,否則都沒有人知道真相。”
“她現在又結婚了,女人一旦嫁人,很快就會當媽,有了孩子,心思都花在孩子身上,更沒有多少事業心了,她都離開了你們那個圈子,以後更不會再回去,你可以放下心來。”
沈佳知道莊心宜如今的名譽及地位是怎麼來的。
莊心宜一直盯著許雨晴,也是怕當年的事被揭穿。
只有許雨晴過得不好,無錢無權無勢的,莊心宜才能放心。
莊心宜放下了酒杯,笑得燦爛,說出口的話卻又狠又毒,她說:“我想雨晴一輩子都窮困潦倒,婚姻不幸,孃家也跟著敗落,家破人亡的。”
沈佳:“……”
“你也不用害怕,我不會再把你扯下水,只要你守口如瓶就行了。”
沈佳家裡雖有點錢,在莊心宜的眼裡卻是不夠看的。
沈佳
鬆一口氣。
她也見不得雨晴好,但沒想過讓雨晴家破人亡的。
“莊小姐,很晚了,我先回房休息。”
知道莊心宜想讓雨晴家破人亡,沈佳就有了遠離莊心宜的想法。
莊心宜嗯了一聲,還不忘提醒她:“沈小姐,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有些秘密,只能帶進棺材裡的。”
“我知道。”
沈佳連忙保證著:“我絕對不會說的,我也不想許雨晴好過。”
“以後,沒事也別來找我。”
沈佳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