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呀,擰我擰得這麼大力,還是擰我的臉!我這張臉還要迷倒長風的!”
秦文天冷哼兩聲。
他走到安悅的面前去,忽然以秦山壓頂的姿勢,整個人壓進了躺椅裡,把安悅壓在身下。
安悅推他。
他就捉住安悅的兩隻手困在她的頭頂兩側。
然後不管不顧地在安悅的臉上,唇上,落下無數的親吻。
要不是安悅咬了他,他吃痛,他還想在躺椅上要了她。
安悅在他吃痛放開她的時候,奮力地推他推開,推得他撞到了窗上再跌坐在地上。
“秦文天,我警告你,你再敢對我亂來,我寧願不嫁長風,也要把你對我做過的事公佈於眾,讓你身敗名裂,讓你老婆兒女都離你而去!”
“平時表現得像個妻奴,打造著寵妻人設,背後卻做了對不起你老婆,對不起你弟弟的事,秦文天,你就是上禽獸。”
秦文天站起來,倏地欺壓過來,擒住安悅的下巴。
他陰森森地道:“你敢讓我老婆知道,我殺了你!”
他是真的寵妻,但他也的確背叛了妻子與安悅有染。
那是因為,安悅是弟弟最愛的女人!
他嫉妒弟弟!
弟弟在乎的,他都要搶走!
看到弟弟痛苦的時候,他就覺得大快人心。
誰叫父母偏愛著弟弟!
明明,他是長子,父母卻想把秦氏集團交給弟弟,他不服!
不服!
“安悅,誰叫你是天宇最愛的女人呢?你要恨,就恨天宇吧。”
安悅再次推開他。
“禽獸!”
秦文天哈哈地笑。
“是,我是禽獸!安悅,我告訴你,我被人打暈,醒來後,覺得頭有點暈,手臂上有針痕,我懷疑有人把我打暈後,抽了我的血。”
還是抽了挺多的血。
否則他一個大男人不會覺得頭有點暈。
安悅呵呵了兩聲,“活該!”
她要是知道誰打暈秦文天抽他的血,一定讓對方抽乾秦文天的血!
“我懷疑是沐長風乾的,我出入都帶著保鏢,還會遭到襲擊,能幹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除了沐長風的人,還能有誰?”
秦文天冷靜地分析,“沐長風讓人把我打暈,再抽我的血,你認為沐長風想做什麼?”
安悅不笨,她從幸災樂禍中回過神來,臉色頓時煞白。
“沐長風想用你的血和兩個孩子做親子鑑定?”
秦文天伸手摸了摸安悅的臉,“安悅,你其實挺聰明的。天宇死後是火化的,
又葬了四年多,沐長風跟天宇是發小,他念舊情,也是個長情的人。”
“他不可能再去驚擾天宇的亡魂,就算去挖天宇的墓,也沒有用。骨灰是不能做親子鑑定的,他既然懷疑兩個孩子,就會想到我,抽我的血和兩個孩子做鑑定,若是……”
“安悅,你告訴我,秦凡和秦月到底是我的孩子還是天宇的?”
秦文天其實也不知道兩個孩子到底是他的還是弟弟的。
安悅蒼白著臉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對我……之前,我和天宇才同房過,前後就差一天,我不知道孩子是天宇的還是你的。”
兄弟倆長得又挺像的。
她看到女兒秦月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秦月最像亡夫也等於最像秦文天。
秦文天沉默。
看安悅的反應,她應該不會和沐長風說什麼,那沐長風會這樣做,是沐長風有了他不知道的證據嗎?
孩子出生後,安悅從來不敢幫兩個孩子和天宇做親子鑑定。
她害怕呀。
害怕兩個孩子是秦文天的。
“也不知道沐長風去哪裡做的親子鑑定,我得想辦法把結果換掉,不能讓兩個孩子的親爸是我……”
秦文天想到秦月那張像自己的
小臉,沒有再說下去。
如果,孩子是他的……
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沐長風知道孩子是他的後,還會再養兩個孩子嗎?
因為天宇的死,他和家人的態度讓沐長風很生氣,已經和秦家斷絕往來。
沐長風現在很討厭他的。
孩子若是他親生的,沐長風估計不會再養著,送還給他,他倒是有錢能養,但是他家裡的老婆知道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