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火熱而不矜持,她從剛開始的試探後開始熟練,學著他之前做過的樣子吸吮著他的舌尖,他倒也配合,只是不滿足於她的柔情似水,終是化作主動強勢的一方。 漸漸坐著的兩人順勢躺倒,米漁烏黑的長頭散落在沙發上,昏暗的燈光下像扇子一樣鋪散開來,讓上方的雲蘇眼眸越發幽深。 他的眼睛是那種極美的丹鳳眼,據一些研究人類品相的專家說,真正完美的丹鳳眼實在是萬里挑一,他們抓破了腦袋也沒想到有任何明星名人能夠得上丹鳳眼的資格。 不是米漁情人眼裡出西施,雲蘇的這雙眼睛,就和品相專家們畫的示例圖簡直一模一樣,那絕倫的美,尤其在這種動情的時刻,更加勾人心神。 這樣一對孤男寡女在這樣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不做點什麼真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 但,男人終究是自制力超強的軍人,女人終究是有些保守的學生。 最後一絲理智始終盤旋在兩人的腦中。 他們都在不停的告訴自己,只是親親,只是摸摸。 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夜裡尤為明顯,米漁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屏住呼吸,不是怕別人聽到,而是怕自己聽到越發的動情。 但云蘇呼吸中的清爽檸檬香讓她著迷不已,後來也不管什麼矜持,一直勾著他的脖子與他唇舌嬉戲。 她從來都不是膽小的女人。 漸漸,她意識消散,消散前還清晰的感受到,腿間,有熱源不斷的向她傳輸熱氣,像是一個熱水袋被她夾在了腿間,好吧,她知道她中文不靈光,不會打比喻。 上方主動的人,吻著她的眉眼臉頰,又專注又小心,他那樣虔誠,“你無法理解此時此刻的我們多少次出現在我夢中。” 米漁因為他的手探進衣角撫摸她腰側細嫩的肌膚而敏感的呻~吟出聲,進而忽略他那十分值得深思的話。 “我還沒做什麼呢。”他貼著她臉頰說話,噴出的熱氣更顯氣氛的曖昧迷離。 “雲蘇,我……”她不知道要說什麼。 “乖女孩,我們不可以。”他親吻著她的嘴角和下巴,輕重緩急他還是知道的,他可不想第二天一直恍惚的想她,也不想她起不來床去工作。 米漁努力平復了一下,表現出我沒有要你上我的意思,為了挽回點面子隨即豪放的說,“你頂到我了。” 雲蘇理所當然的哼了一聲,繼續親她。 “還可以嗎?要不要讓它和你的左手見個面去?” 雲蘇因為她大膽的話輕笑起來,“我都是用右手。” 這次換米漁無語了。 要罵他無恥還是下流? 好像是自己先提起的。 “你那摸小弟弟的右手能別捧著我的臉麼?”憋了半天,米漁提出了抗議。 這次,什麼氣氛也沒了,雲蘇被逗的笑的不行,不僅沒把手拿走,捏了捏她的臉頰後緊接著上嘴狠親了兩口,“我擁有一隻神奇的魚。” 這是雲蘇這晚最後一句感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米漁的房門突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不是馬紅麗那死板的三下,可以排除是她,雲蘇止住笑,米漁出聲問是誰,意外的聽到門外陸薇的說話聲,“米漁是我。” 米漁奇怪她怎麼會來找她,看了眼在系襯衫釦子的雲蘇,用嘴型問他怎麼辦,雲蘇示意她去開門。 她跟著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儀容,走到門口準備開門的時候回頭看向沙發,誰知那裡,已經沒了雲蘇,他像書上寫的武林高手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一開啟門陸薇就趴著門往裡看,“米漁我剛聽到你這有男人的笑聲,你說你是不是在淫~亂後宮?” 淫~亂後宮?好一個到位的比喻啊!米漁心裡直罵fuck,別說她沒幹什麼事(沒幹?),就算她幹了什麼,她這樣來質問合理嗎?合乎道德規範嗎? “我看電視呢。”米漁隨口胡謅。 “是嗎?”陸薇明顯不太相信,“我剛才去找蘇教官發現他沒在房內,又聽到你這有男人的笑聲還以為是他。” “你覺得,蘇教官那個大冰山,會笑的像個二百五嗎?”這話絕對是說給某人聽的。 “這怎麼可能!”陸薇立刻反駁。 “所以啊,這麼晚了,回房睡吧。”米漁打了個哈欠。 陸薇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剛要走,卻被哈欠還沒打完的米漁拽住,“你剛才說,你去找蘇教官?這麼晚了,你找他幹嘛?” “怎麼了?我弟弟想當兵我去諮詢一下不行嗎?”陸薇沒好氣的說。 “諮詢……弟弟……”她的腦容量太大,她阻止不了那四處亂竄旖旎想象,原諒她又歪了,歪慘了。 “他一定在房間,只是不想給你開門吧。”米漁挑釁的一說,她還是忘了雲蘇之前交代的關於‘敵人朋友’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