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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的疼。”他臉上帶著壞笑。 “……無恥!”因為被他按著鑽不進去,米漁只能放棄縮頭烏龜計劃,伸手拿了個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好像,早上醒來到現在,她所有的情緒只有害羞。 “我想起來了,你昨晚上說的話給我提了個醒,我有話要問。”米漁將枕頭一扔,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昨晚?”雲蘇似在回憶,“昨晚除了那些私~密的話,我有說過別的麼?” “你真是……”想起昨晚上這個人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米漁就又羞澀起來,“當初把我迷得小鹿亂撞冷酷無情的shg哪去了……” “當初把我迷的走火入魔楚楚動人的米漁還在。”顯然雲蘇的心情是極好的,不然怎麼會幼稚到和她玩起了對對聯遊戲。 “對,我就是要問這個。”米漁猛地坐起身,也不管被子滑下來自己春光乍洩,她看著某人漸漸開始幽深的黑眸,張了張嘴,突然詞窮了……這話,讓她怎麼問啊! “恩?”雲蘇的視線從‘春光’上移開,看向米漁那張有些彆扭的小臉,“問什麼?” 某人的手摸向了某魚的大‘白饅頭’。 “哎呀我就想問你和我說過的那個你喜歡的女孩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你就當我沒問或者騙騙我也行如果是我那真是恭喜你美夢成真心想事成花好月圓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喜結良緣……”米漁一口氣說完這段話也不管雲蘇有什麼反應,她先轉身撲到床上,將臉埋在了碎花床單裡,“天啊,我又說了什麼,我的嘴一定是壞掉了。” 雲蘇已經被這個突然頭也不回的走向犯二青年道路上的女人弄傻眼了,當他將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的大段話過濾了一下後,眼睛一亮,壓到了裝死的姑娘身上,“你剛剛說,百年好合?” “沒有。” “你剛剛說白頭偕老!” “沒有。” “你剛剛說喜結良緣!” “沒有。” “你剛剛說早生貴子!” “沒有沒有,這個真沒說。”姑娘氣憤了,她扭頭怒視身後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 “那前面的是真說了?” “你無恥。”她欲哭無淚。 “之前說成語時候的詞彙量哪去了?這會兒翻來覆去的倒是隻這一個詞了,來,魚兒,我教你一個。” “什麼?” 雲蘇一把將被子扯開扔了出去,米漁發現自己‘大白於天下’後驚呼一聲,剛一回頭就被後面的男人堵住了嘴,唇舌肆虐間,修長有力的大手遊移在那具昨晚被他親遍的嫩滑肌膚上。 米漁的嘴被某人霸佔著,所以只能用鼻子呼吸,因為他手下的動作,她粗重的喘息聲更大了,突然她悶哼了一聲,眉頭緊皺的瞬間全身失力的將腦袋重重的壓回到枕頭上…… 這一系列表情動作的罪魁禍首是某人的手,那雙可以利落裝槍可以百發百中可以保護米漁的手,現如今像是被染了魔力一樣,走到哪裡都帶有燎原之火,從胸前到腰間,到臀部再進到銷~魂殿…… “魚兒,這時候你不能說無恥,你要說,雲哥哥,我舒服。”雲蘇的聲音有著懶懶的調子,聽在耳朵裡瘙癢難耐。 米漁難受的抓緊了那碎花床單,因為某人靈活的手指,她忍不住的叫了幾聲,自己聽到後覺得害羞又哼唧著哭了起來,“嗚嗚嗚嗚……無恥。” 嗚了半天還是隻會說無恥,“真是隻笨魚。”雲蘇輕笑著抽出手指,就著剛才的潤滑將自己滑進去,此刻也不憐香惜玉了,只想著,要她。 用力的撞擊,粗重的喘息,深埋的慾望,沉淪的男女,粉色的清晨。 “啊……蘇……”米漁想催促他快些結束,她承受不住了。 “乖魚兒,快了。”他哄著。 他們隔離的第一天早上,就是在這樣春意盎然的房間中感受著視窗吹來的秋風卻像正度過著炎熱的夏天。 當米漁將那個已經被搓的不成樣的床單用力揉成一團的時候,雲蘇也伸手抱緊了她,無聲的沉默後是重重的舒了口氣。 然後,神清氣爽的男人起身,穿上散落在地的衣服,到洗手間洗完澡後又放了缸熱水,走回到床邊,看著那個像個小懶貓一樣有氣無力趴著的姑娘,輕聲哄道,“起來洗個澡,一會兒醫生和警察要來了。” “哼哼。”某魚用音節來抗議某人的索求無度。 “不想動?”雲蘇問。 “哼哼。”繼續哼。 “我抱你去洗?” “哼哼。” 雲蘇俯身抱起光溜溜的姑娘,“醫生和警察可有的等了,我的‘永續性’一直是我們隊最好的。” 米漁窩在他懷裡,眼皮都不抬一下,“你要是再敢來一次,我就送你弟弟上西天。” “真是沒良心,用完就嫌棄。”他用腳輕勾浴室門把手將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