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漁一手掐著他的肩膀,一手加快了速度。 太陽越升越高,日光點點落在米漁身上,讓肌膚顯得粉嫩又細白,雲蘇親吻著她,嘴到哪親哪,慢慢將他壓在床上,分開她的腿,就勢進入,他一直都很厲害。 寧靜安逸的林中別墅中,光亮涼爽的臥室裡,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光裸交~合的年輕男女讓這個火熱的初夏午後更加火熱。 修長身線緊緻肌肉的男人在白皙豐滿的女人身上奮力進出,男人性感的粗喘,女人嬌俏的叫著,偶爾他會趴在她耳邊說些什麼話,然後他笑的更加邪魅,女人臉就會更紅,男人似乎有無窮的體力,似乎技巧也不錯,女人修長白皙的腿一會放他身上一會落下來,有時候還難耐的在床上亂蹭,□無邊,叫聲又撩人心絃。 這鈔男女大戰’一直持續到黃昏,兩人在床上糾纏了一下午,玩玩兒停停的,累極了睡會兒,醒來的時候會發現,那個睡著前在吻自己的人又吻上了自己。 於是晚飯也沒吃,米漁就在這樣睡著了。 朦朧間記得他叫過她,可是實在是不想動彈也就沒理,這一覺,直到早上才醒,還是被一個陌生人叫醒的。 “米小姐,雲先生說八點讓我叫你吃飯。”一個長相和藹可親的阿姨端著牛奶和麵包走進了臥室。 米漁驚叫一聲,用毯子捂住光裸的身子,“啊……阿姨,您是?” “我是雲先生請來的鐘點工,收拾完屋子我就走,你不要害怕。”那阿姨看她驚恐的樣子趕緊安撫。 “雲蘇呢?” “雲先生開車出去了,說去超市買東西。” 米漁讓這位親切的鐘點工阿姨將餐食拿到樓下,她說先洗個澡再去吃。 身上都是雲蘇的痕跡,米漁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覺得次數多了臉皮也厚了,所以不再害羞,穿了件涼爽的薄紗睡衣就準備下樓吃飯,可是,那時候卻找不到阿姨了。 米漁光著腳從樓上下來,聽到客廳的電視響著,卻看不到那鐘點工阿姨,“阿姨?” 電視聲音不大,米漁朦朧中聽著像是報道什麼某個重刑犯在押運過程中在第七號公路被劫了囚車。 第七號?那不就是離這不遠的那條路麼。 米漁下了樓梯,拐了個彎準備仔細看看看電視,卻沒想,看到的卻是沙發下的地攤上被五花大綁的鐘點工阿姨。 餐廳中,正走出四個人。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是一手拿槍,一手拿著麵包,還有一個男人穿著囚服。 米漁腦袋嗡的一下,轉身就要跑,卻聽一個女人怒呵,“站住,再跑打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進展有點慢麼? 慢慢來嘛。這個事件發生了,他們倆基本曝光了。 送盤小肉嚐嚐。 安慰一下某個在濟州島和老公蜜月卻大姨媽的女人。 太悲催了哈哈哈,我沒在笑真的哈哈哈哈哈。 稍後修改,看先。 56隱形,富豪 米漁頓住,不敢再跑。 “轉過來?”那個聲音再次說道。 米漁心裡直罵娘,她果真會吸引各種災難,剛車禍就遇到了逃犯,這是怎麼一種機率。 “快點。”那女人呵斥。 米漁慢慢轉過身,滿臉無辜的合了合睡袍的衣襟。 “媽的,那大媽騙我們,說什麼主人都出門了。”一個黃毛寸的男人氣憤道。 “我都說去檢查一下房子你不去,要是我們出來的晚點讓這女人報了警咱們全……”另一個黑臉黑瘦的男人罵黃毛寸,還沒說完被那個穿囚服的男人打斷,“都別吵了!” 立刻,怒斥的黑臉男人和準備反駁的黃毛寸都噤了聲,想來這逃犯是他們的老大,那個剛收起槍的荷葉頭女人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番米漁,見她弱柳扶風的樣子嗤的一笑,“別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男人,這不僅不會救了你,更可能讓你陷入更絕望的境地。” 米漁微愣,明白了那女人的意思,她不敢再和那三個男人有眼神接觸,低著頭想該怎麼辦。 “洪哥,這女人怎麼辦?”黃毛寸在米漁轉過來的一剎那眼睛一閃,米漁本就嬌媚卻又穿了一件較性感的睡裙,這明顯勾引人來了。 “小妹妹,你好好配合我們的話,我們就不會傷害你。”洪哥走上前,低頭對米漁說。 米漁立刻點頭。 “這房子中,除了你和她還有別人嗎?”洪哥說著看了眼地上的阿姨。 米漁搖頭。 “可別撒謊,一會兒我們要搜出來的話你可要受點苦頭了。”洪哥威脅道。 “這房子中只有我和阿姨。”米漁肯定的說,可是她話音剛落,那黃毛寸突然衝了過來,扯開米漁睡袍外襟,他指了指她鎖骨處的吻痕,“別跟老子說這是那掃地大媽搞的!洪哥,有男人!” “他今天早晨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