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張羅了。 “那位小姐,扎馬尾的小姑娘。”突然那個剛剛還在工作人員請示他的時候嚴詞拒絕她的經理一跑一顛的叫住了米漁,他臉上堆滿笑容,油膩的的表情讓米漁皺了皺眉頭,“剛剛雲先生來電話,他說他之前給您訂了張票,米小姐,不好意思,船票您拿好。” 那人將票給了米漁,米漁伸手接過來,“哪個雲先生?” “燕潭還有哪個雲先生,當然是信尚總裁雲禮先生了。”那經理奇怪的看了眼米漁。 雲禮這到底什麼意思?米漁對他的行為感到十分費解,不見她又讓她上船,都說女人的心思別猜,可是男人的心思照樣也猜不出來啊! 遊輪定在晚上六點,米漁回家收拾了些東西,將小檸檬安頓好才出發。 計程車上,米漁打電話和雲蘇道別。 為此,雲蘇表達了不滿。 雲蘇聽她說完她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有誇她瀟灑,首先問的是,“你自己?” “嗯,時間緊迫,只弄到一張票。” “別去了。”雲蘇說。 “要去,錢都要來了,想要什麼呀雲哥哥,我買給你。”米漁的語調是飛揚的,心情是愉快的。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她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也許,旅行一番也不錯,雲蘇本想阻止的話,又全咽回去了。 “什麼時候回來?”這是雲蘇的第二個問題。 “聽說遊輪載我們到汶萊後我們從汶萊再搭飛機回來,大概一個禮拜吧。”米漁知無不言。 “來見我一面再走。”雲蘇又下命令,“你在哪?” “六點開船了,我來不及了,一週就回來啦。” 放米漁和雲禮在船上一週,說不擔心簡直是開玩笑,米漁看不到雲蘇那邊的樣子,訓練的隊員經過他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種不爽的氣息。 “做事多動腦子,別一根筋,別想著只要達到你的目的就什麼都不顧了,”她還真有這個毛病,有時候一根筋起來能氣死人,“雲禮不理人就算了,你也別去惹他,等回來我去找他,不許……” 等了半天他也把這個不許說完,不許什麼?米漁看了看電話,沒結束通話呀,“喂?” “不許讓他親你,不許讓他碰你,米漁,你最好老實點!”雲蘇這話說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這幾個字幾乎是擠出來的。 “我什麼時候不老實了?”米漁有些委屈,好像她多水性楊花一樣。 “當我面還親呢,你說你哪老實了,米漁,我沒和你開玩笑,你們倆要是在船上發生了什麼,我會把你們全殺了的。”雲蘇聽她語氣像是不在乎,再次加把勁的威脅。 意識到雲蘇沒開玩笑,米漁轉轉眼珠道,“雲蘇,你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阿禮。” “你就是不相信我!” 米漁恨恨的說完這話,雲蘇那邊又沒了聲音,她等了良久,以為他是預設了,立刻氣血上湧,“喂!” “小魚兒,畢竟,你們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的夫妻,說不在乎,其實,我有點介意的,”雲蘇低沉的緩慢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頓了頓,他接著說,“與其說介意,不如說是害怕,我怕你們日久生情,我怕你因為愧疚而拒絕不了……” “雲哥哥,我愛你。”米漁打斷他。 雲蘇拿著手機的手一抖,良久,兩人都沒說話,雖然只有六個字,但是電話這邊的雲蘇還是能感受到米漁這六個字的分量,能感受到她說這話時候的表情,“乖,船上小心點兒。” “嗯。” 兩人就這樣一起默默的掛了電話,多餘的話完全不用說,就算相隔百里,他們的心似乎也能感受到彼此,只需幾句話幾個字,就能互相安撫那顆不安的心。 “全體隊員,休息!”突然,雲蘇下命令道。 隊員們似乎以為自己幻聽了,那個鐵面無私冷麵冷情的教官竟然這麼人性了?這不會有詐吧? “說了休息,都愣著幹嘛?”雲蘇將手機放兜裡,轉身坐到一邊的椅子上,“自由活動,這是命令。” 隊員們這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更不可信的還在後面,“除了值班的那一隊,其餘的今天下班都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