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點頭,“當然。” “這事就告一段落,以後也別提了,雲蘇和米漁你們再等段時間,領證的事也不急於一時,別讓有心人抓住了把柄。”雲父將所有的事情都擺在了檯面上說。 “米漁和阿禮沒有大辦,沒多少人知道,我們接著領證……”雲蘇話還沒說完,就被雲父打斷,“急什麼急,兒子都給你生了還怕跑了?” 雲蘇輕笑,“爸你故意整我嗎?” 雲父一臉嚴肅,“我哪有閒工夫。” 雲禮先撲哧笑出了聲,他低聲對雲蘇說,“老頭兒就是故意的。” “你們這是在聚餐?”突然,一個不屬於這個房間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循聲看去,見鍾明月和她媽媽不請自來的站在包房門口,這笑著與他們打招呼。 米漁見到她媽,有些愣神,一直知道她來了燕潭,但這段日子太混亂,也沒找到機會見面,“媽。” “哎,米漁,想媽媽了嗎?咱們好多年沒見了吧。”鐘太太像是多熱絡一樣,拽著鍾明月就走了進來,還吩咐著一邊的服務生加椅子。 “這是我們的家庭聚會。”米漁見鐘太太一屁股坐到了自己身邊,皺起了眉毛,忍不住出聲提醒。 “你這孩子,我不是你媽嗎?”鐘太太的臉皮,也不知道怎麼就練的這麼厚了。 “這位鐘太太,說實在的,我這裡真不歡迎你。”老王鑑於雲父在場,沒有破口大罵。 “翠英啊,還記仇呢,當年那事……”老王直接打斷她,“別叫這麼親切,你敢說當年我迷迷糊糊的懷了王子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鐘太太臉色變了一變,老王接著說,“既然你使手段搶走了老米,為什麼不對他好點?米漁沒三歲你就扔下她跟了個有錢人,你這種女人,我這小店兒請不起。” “你說什麼呢,我媽才不是這樣的人,你別亂嚼舌頭。”鍾明月畢竟年輕氣盛。 “出去出去,別在我親家面前丟人。”老王站起來要去推鍾家母女。 “說起親家,這個應該是我的親家才對,米漁可不是你生的。”鐘太太站起身,手伸到雲父面前,“親家,真是不好意思,現在才來和你們見面,雲先生應該記得我,當年我們是校友呢。” 這個女兒當年不要,有了個厲害的親家倒是來掙了,如此不要臉,老王真是感到陣陣無力! “不記得。”雲父拿出了他的威嚴看了眼鐘太太,無形的壓迫感讓她尷尬的放下手,“我來主要是這麼個事,我們家女婿呀要開個公司,這個資金啊有點困難,阿禮不是做金融的嘛,我想說,看看阿禮能不能幫個忙,看在米漁的面上,這種關係也應該伸手幫一把。” “沒聽米漁說還有個媽呀。”雲禮懶懶的說道。 “這不是一直沒在她身邊嘛,我是她的親生母親。”鐘太太賠笑。 “親媽還沒個養母對她好,這媽當的真悲哀。”雲禮嗤笑。 “阿禮,你瞧你,怎麼這麼說,那就算沒有米漁,你和我們家明月的關係……” “哎,這位太太,我和你們家明月可真沒關係,我可沒碰她一根手指頭。”雲禮這才正經了點。 “雲禮,說話要憑良心。”鍾明月眼圈一紅,“在船上你們都逃走了,那人那麼危險你們沒人叫我,你們就這麼想我死啊?” “可不是麼,幸好我們家明月命大,這也應該補償一下的……”鐘太太搭腔道。 “那幫人撕爛你衣服的時候我可是過去救了你,這麼說,你們是不是還要給我點勞務費?”一直沒說話的雲蘇看向鍾明月,他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字字入耳,眼神深邃又銳利,看人的時候同樣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你是警察,這是你的義務!”鍾明月恬不知恥的嘟囔道。 “保安!保安!把這兩個神經病扔出去!”老王受不了了。 “米漁,當年你和林杉關係那麼好,你能不幫幫他嗎?”鍾媽媽見老王攆人了,立刻又把林杉抬出來。 “當年鍾明月說我殺了她爸,我被警察帶走的時候,記得的僅僅是你們冷漠的眼神。”米漁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