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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羅禮一臉茫然:&ldo;小治是誰?&rdo;阮梅之微微笑道:&ldo;我家的貓。&rdo;蕭羅禮:&ldo;……我走了!再見!&rdo;他動作迅速地衝出了大門,然後重重地把門關上了。蕭羅禮走了之後,阮梅之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他盯著原本放著粉紅色抱抱熊的沙發走了一會兒神,片刻之後,才轉身回了房間。這天晚上,阮梅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不能入睡。直到萬籟俱寂,窗外的燈光一一熄滅了之後,他才認命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從書櫃上找本晦澀難懂的歷史書看一看,以前某書店打折的時候他買了幾本歷史書回來想充電,但因為看不下去只能丟到書櫃裡積塵,催眠效果一級棒。他剛剛抽出了一本厚重的歷史專著,卻不小心碰掉了旁邊的一本書。那本書啪嘰一聲掉到了地板上,阮梅之連忙彎腰去撿,當他撿起了那本書後,一封泛黃的信飄了出來。阮梅之頓了一頓,將那封信撿了起來。他還記得,這是一封被他錯過了的情書。阮梅之發了一會兒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他再一次把那封信拆開了。情書最後的名字處已經模糊不清,他用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難道這封信……是應寒枝寫給他的?這個念頭剛一浮現,阮梅之頓時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不過這個念頭只在他大腦裡轉了一圈,很快就消失了,畢竟這個猜想沒有任何的依據。阮梅之沒見過應寒枝的字跡,自然無從對比,更何況過了這麼多年,應寒枝的字跡或多或少也該有些變化,就算他能見到應寒枝現在的字跡,也無法肯定這封信到底是不是應寒枝寫的。阮梅之皺著眉盯著這封信看了很久,也沒看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這封信實在是太舊了,許多處的字跡都已經模糊不清,字型青澀稚嫩,他連對方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半晌之後,他嘆了一口氣,重新把信夾進了書裡,再次把書塞回了書櫃裡。他頓了頓,開始翻找書櫃,想試試看能不能從舊書裡找到更多的線索。阮梅之找到了不少東西,高中時候的學生證,高中時候沒用完的飯票,高中時候看過的電影票,高中時候用過的書籤……他從小時候開始就有喜歡隨手往書裡夾東西的習慣,他甚至還找到了幾張面額不大的零錢。但他卻沒有再找到任何和那封信有關的線索,他嘆了一口氣,把那幾張零錢塞進了口袋裡,反正現在還能用,不花白不花,然後他又拿起了那張學生證,有些感慨地摩挲了起來,學生證上的他五官還有些稚嫩,笑容青澀而陽光。就在此時,阮梅之忽然一愣,因為他忽然想起他高中時候學生證上的照片,似乎被人偷偷撕了好幾回,所以他學生證上的照片換了好幾回……而現在這張照片,則是阮梅之最後一次貼上去的照片,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照片就再也沒有被人撕下來過。當時的阮梅之對有人偷偷撕下他學生證上照片這件事並不驚訝,畢竟他從小學開始就很受小女生的歡迎,他小學初中的時候也偶爾會遇到這種事,當那位&ldo;瘋狂的愛慕者&rdo;消失之後,他還在想難道他的那位愛慕者是位高三的學姐,所以才會因為畢業而消失。現在想來,似乎也不止畢業一個可能,還有可能是轉學。阮梅之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嚇了一跳,他回過神來,放下了學生證,又拿起了那幾張看過的電影票,表情有幾分恍惚。最後他嘆了一口氣,把所有東西都重新夾回了書裡,然後轉身去睡覺了。一夜無夢。第二天阮梅之回到公司,剛剛開啟電腦就收到了蕭羅禮的扣扣訊息。蘿莉多嬌:之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有想不開吧?櫻桃汁:放心吧,我沒有那麼脆弱蘿莉多嬌:千萬不要勉強!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給你!我永遠是你堅強的依靠!櫻桃汁:謝謝,然而並不需要。蘿莉多嬌:之之,你沒必要強顏歡笑的……櫻桃汁:你昨天晚上做春夢了嗎?蘿莉多嬌:……你問這個幹嘛?!櫻桃汁:你不是想搞清楚自己的性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