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替思思給他們三人,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齊與時點點頭,表示同意。
吳雲思此刻沉浸在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中,她的意識回到識海里,全身像是浸泡在溫水裡一般,整個身體各處都暖洋洋的。
差一點點就要被擠爆的經脈,被綠液緩解著疼痛。體內被靈氣擠的,變形了的五臟六腑,也在綠液的浸泡裡慢慢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雞蛋大的丹田內,一大一小的兩個靈氣球,緩緩的轉動著,小的靈力球在綠液的指引下,慢慢把靈力轉移到大的靈力球上去。
綠液在吳雲思體內遊走,把被靈氣肆意毀壞的五臟六腑,經脈,丹田等,都一點一點的被綠液,撥亂反正。
“思思這丫頭,什麼時候才會醒啊?這都過去三個月了。”
張飛揚把食指放在吳雲思鼻子下,感受到她的呼吸很平穩,看情形像是在入定,便推了推旁邊坐著的齊與時,開口問道。
“我又不是她,我怎麼會知道。”齊與時對著張飛揚翻了個白眼。
“呵,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可是第一宗的丹修第一人。你要不知道,誰會知道!”張飛揚陪著齊與時,緊張的守在旁邊三個月的時間了,時不時的得忍受下齊與時的陰陽怪氣,火爆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我不知道多正常啊,徐之明知道啊!我一個丹修只會種種靈植,辨別草藥功效,煉煉丹。治病救人,那是醫修的功法。我師父沒教,我就是不會,你想怎麼滴。要按你這麼說,你一個廚修,每天也是和靈植打交道,你怎麼不去煉丹啊!”
齊與時的脾氣也是上來了,隔三差五,得聽到張飛揚重複詢問,她徒孫為什麼沒醒。
他怎麼會知道,他自己也想知道啊!天天被煩,還得聽他竊竊私語,淨說些廢話。這人是不是煮飯煮傻了,連隔行如隔山,這句話,都不知道的嗎?
“我這不是關心則亂嘛,怕思思得了木僵之症。”張飛揚小聲的嘀咕著。
“張飛揚,我聽到了。走走走,你趕緊出去,本來就煩,看著你,更煩了。怎麼的,你修為晉升不用鞏固的嗎?你受了內傷不用療傷的嗎?沒聽過傷經動骨一百天嗎?她那時候整個人都紅透了,差一點就爆體了,嗚嗚嗚……差點就爆體了,你就不能盼她點好嘛,嗚嗚嗚……我這才剛當上師祖,徒孫都要被你咒沒了。嗚嗚嗚……我本來心裡就難受了,你還咒她……還咒她……”說著說著,齊與時又哭出來聲音,邊哭邊埋怨張飛揚。
“行了,你別哭了,我去找徐之明,他是醫修,我就是求著,捆著,綁著,也要讓他來給思思看看。”張飛揚說完就要走。
“不能去。”齊與時拉住張飛揚的手,趕緊開口說道。
“你又不會治,現在又不讓別人看。我們這三個月來,每天說話這麼大聲,她都沒被吵醒。你是真的想眼睜睜的,看著思思就這麼繼續下去嗎?”張飛揚把本命法器,巔鯤勺從丹田裡召喚了出來,拿在手上,就那麼看著齊與時,他沒講出個讓他滿意的答案,他就要看看是這勺子硬,還是他的頭硬。
齊與時在廚房連著設定了幾個隔音結界,然後神秘的問張飛揚:“張師兄,雷家一百年前,鬧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嗎?。”
“雷家幾個小輩在外歷練,和護著弟子的幾個元嬰修士一同在外遇害。是這件事嗎?一百年前的事和思思有什麼關係?”
“思思是吳家村的,你是知道的吧!她爹是吳自文,就是以前和自勤來你這裡吃飯,嘴很甜的那個。”
張飛揚回想了下,點了點頭,表示記得。
“一百年前自勤和自文兩人結伴去歷練,得了一件法寶,被雷家一群人圍堵著,十多個人,圍攻他們兩人,自勤和自文差點道死身亡。幸虧自文這孩子機智,帶著自勤逃了出去,被第一宗巡山的弟子發現,兩人被帶回丹峰,才得救。一群人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我直接把他們一群十多個人,全都滅了。”齊與時一張嘴,說的是無比自然。
修真界弱肉強食,殺了便是殺了。
“所以,雷家這群人,你殺了就殺了,這和你不讓徐之明醫治思思有什麼關係?”張飛揚耐著性子問道。
“徐之明啊!徐煙的弟弟。”
“徐煙是誰?”張飛揚好奇的問。
“雷霆的夫人。雷霆,雷家現任家主。
“雷霆我認識,就是那個被你殺了的,那幾個雷家小輩裡就有他兒子,也是那個雷澤的哥哥。雷澤,雷家的天才。那時候我剛入宗門還沒百年,師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