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襯倒襯,還是能看的。”吳辛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齊與時,實在沒忍住,捂著嘴笑著給於洋傳音說道。
齊與時絲毫不受旁人干擾,對著吳穩義一拜,激動的說:“爹,我是吳辛韻的道侶齊慎,道號與時,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
吳穩義被齊與時的聲音驚醒了,一言難盡的看著吳辛韻,在心裡嘆了口氣,在外人面前,女兒的面子還是得給她的,對著齊與時擺了擺手說:“起來吧。”
“謝謝爹。”齊與時說完,從地上站了起來,很自然的站在吳辛韻的身側,對著站在吳穩義身旁的於洋點了點頭。
於洋看到齊與時站在吳辛韻身邊,語氣裡帶著不善的說:“我記得第一宗丹峰峰主也叫齊與時,聽說他年紀輕輕,清風道骨,修為和丹道便碾壓同峰師兄弟,成為丹峰最年輕的峰主。你們雖同名,區別還是蠻大的。”
齊與時對著於洋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哦!在下不才,便是第一宗丹峰峰主。”
看著齊與時鬍子邋遢的樣子,於洋搖了搖頭,輕輕說了一句:“果然傳聞確實不可信。”
吳雲思站在吳辛韻身後,潛意識的點了點頭。
吳辛韻拍了拍齊與時衣服上的褶皺,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好用就行。”
齊與時瞬間紅了臉,於洋的臉色則是一陣青一陣白。
吳穩義別過臉去,單手捂額,實在沒眼看。
於族長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齊與時,第一宗丹峰第一人的實力,果然名不虛傳,骨齡看著才七百歲,年紀不大,在靈氣匱乏的修真界還能升到飛昇初期,氣運是極好。
於洋眼神不善的盯著齊與時,陰陽怪氣的說:“齊道友還真是好運氣,就是不知道這運氣還能好多久。”
齊與時歪頭小聲的對著吳辛韻問道:“娘子,這位道友對我是不是有敵意啊?我怎麼覺得他話裡有話的意思?”
吳辛韻眨了眨眼,對著齊與時笑吟吟的說:“哦!有嗎?我沒聽出來。”
於洋看著吳辛韻,委屈的說:“韻兒……”
“停!”吳辛韻快速的打斷於洋的話,走到吳穩義面前,對著他說:“爹,鮫人族道友此刻出海,應該還有正事要做,我們就別耽誤鮫人族道友時間了。”
吳穩義聽懂了吳辛韻的暗示,對著於族長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說:“鮫人族道友今日與你相談甚歡,剛才實在是不知道你們還有正事,耽誤了你們好些時間了,你們先去忙吧,我們就先回去了,有緣再聚啊!”
於洋看向吳辛韻,見她要走,突然開口問道:“韻兒可是從鳳凰族地那過來的?”
齊與時站在吳辛韻身前,擋住於洋的視線,板著臉說:“道友還是喚我娘子為吳道友的好!韻兒韻兒的叫,聽著還挺讓人彆扭的。”
於洋盯著齊與時,突然笑出聲來問:“齊道友莫不是怕了?”
齊與時對著於洋的挑釁絲毫沒放在心上,嗤笑出聲來,一臉傲嬌的說:“呵呵,鮫人族道友可真會說笑,我們之間情比金堅,堅不可摧,何懼於你。”
於洋聽到齊與時的話,有些煩躁,直接從丹田內引出銀槍,指著齊與時說:“你,可真讓人不爽。”
齊與時吸起地上的配劍,指著於洋說:“你,也讓人不喜。”
倆人拿著武器對峙著,眼裡戰火點燃,鬥志昂揚。
吳辛韻走到倆人中間,對著於洋說著:“要打你們改天再約,到時候去別的地方打。”轉過頭對著齊與時說道:“現在夫君,我們得送思思回去了。”
齊與時聽了吳辛韻的話,乖乖的把舉著的劍放了下來,跟在她身後,來到吳穩的身旁,準備離開。
於族長趕緊開口把人叫住:“等等,剛聽洋兒說,吳小道友是從鳳凰族地過來的?可否和我們說一說裡面的情況?龍族和鳳凰族可是歸來了?”
吳辛韻回過頭,對著於族長認真的說道:“龍族隨鳳凰族歸來,還在鳳凰族地,不日應當就會回去無驚海了。”
“多謝吳小道友告知。”於族長激動的對著吳辛韻道謝著。
吳辛韻微微一笑,對著於族長說了一句:“於族長太客氣了,往後若是龍族有什麼事,要和人族相商的話,可以讓於洋來第一宗找我道侶,時辰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於族長對著吳辛韻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說:“吳小道友若是有空,可以來無驚海找洋兒玩,我們隨時歡迎。”
齊與時拉起還想回話的吳辛韻,把人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