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自勤院子裡出去四個人,回來院子之時成了六個人。
六人大老遠便看到亭子裡的情景,眾人還在說著話,飲著茶,在稱呼上各叫各的,互不干擾。
眾人也在秦信斌好奇的追問下,從鳳悟口中得知了吳雲思怎麼打敗了天道。
鳳悟的描述依舊很鳳悟,比當初齊與時對吳辛韻講起鳳凰山的經歷,還要動情幾分,語氣裡帶著儒慕,講到最後,自豪感孑然而生。
鳳悟講完,現場一片安靜,秦若見眼裡含淚,笑著摸了摸吳雲思的頭,忍著不讓自己流下淚來。
回過神來的秦信斌,崇拜的看向吳雲思,忍不住開口說道:“妹妹這麼厲害啊!哥哥也得努力修煉,不然等你飛昇之際,我還在修真界裡,苦苦掙扎可就挺沒臉的。”
吳雲思笑著安慰道:“哥你不用急,修煉還是得順其自然,守住本心,方得始終。”
秦信斌看著吳雲思的笑臉,跟著一同笑著:“妹妹,我發現你笑的很溫暖,看著你內心就平靜了好多。”
吳雲思笑了笑,並未說什麼。
亭子裡陸陸續續傳出熱鬧的人聲,剛才秦信斌說的話,並沒有幾人在意。
吳穩義幾人已經走到亭子邊了,吳穩義拉著吳自勤,往亭子裡走去,元寶珠跟在兩人身後,另外三人則是站在原地靜靜看著。
吳穩義拉著人直接走到齊與時身前,對著吳自勤說道:“跟你爹說說,你做的事。”
齊與時忙站起來,對著吳自勤問道:“怎麼了這是?”
隨著齊與時的話一出,亭子再次安靜了下來,眾人齊齊把目光投向父子兩人。
吳穩義看吳自勤站著不開口,沒好氣的說:“這是敢做不敢說了?”
吳辛韻聽他爹這語氣,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吳穩義身旁,小聲的問他:“爹,自勤做了什麼了?”
齊與時對著吳辛韻溫柔的說道:“這麼大的人了,惹禍了?讓他自己說。”
吳自勤板著臉,小聲的對著他娘說道:“我和師妹結道侶。”
吳辛韻笑嘻嘻的說:“這是好事啊!”
吳自勤看了齊與時一眼,接著對吳辛韻說道:“已經結了契約一月有餘。”
吳辛韻好奇的問道:“哦!一月有餘?哪一天結的?”
吳自勤吞吞吐吐的說著:“就是爹和思思回來的第二日早。”
齊與時取出一條木棍,對著吳自勤就是一頓抽,邊打邊說:“那天我就和你們在一起,你把訊息藏的這麼嚴實,是想等我們飛昇後,再舉行道侶結契大典嗎?”
吳自勤邊躲邊解釋:“我就是想著爹孃都聚在一起的時候,同你們說。誰知道,你們回來了,也沒人來找我,連個傳訊也沒人發。”
吳辛韻聽聞,抽出木棍,對著吳自勤也是追著打:“沒給你發傳訊,你就不會給我們主動發嗎?”
吳自勤捂著被打到的腿,對著吳辛韻說道:“以前給爹發傳訊,他都沒回,我就懶的再發了,給娘發傳訊,還不如給爹發呢。”
吳穩義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終歸丟臉的還是自己一家,便開口對著吳辛韻和齊與時說道:“韻兒,與時,停下。他們倆雖然已經結契了,但是該有儀式,我們也不能給人少了。今日就先給自文和寶珠辦個訂親宴,改天再舉辦結契大典。”
齊與時把木棍收了起來,對著吳穩義諂媚的說道:“爹,所言極是。”
吳穩義不滿的瞪了齊與時一眼,後者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突然就想到了,他同吳辛韻結道侶之時,也是偷摸的結的。現在他兒子也這樣,莫不是遺傳的?
看了一出好戲,吳雲思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分別對著吳自勤和元寶珠問好:“師父,師孃,安好。”
吳自勤看到吳雲思,笑著同她打著招呼:“好好好,思思啊!為師的喜宴,待會兒多吃點。”
元寶珠從吳穩義身旁走了出來,對著吳雲思笑著說道:“思思也安好。”
吳雲思接著對兩人說道:“恭喜師父,恭喜師孃。”
金龍跟在吳雲思身旁,對著兩人恭喜著:“恭喜師父,恭喜師孃。”
吳自勤笑著說著:“謝謝思思,謝謝道友,這位道友是?”
齊與時開口給吳自勤介紹著:“你叫他金族長就行。”
吳自勤拉過元寶珠,對著金龍點了點頭,笑的一臉燦爛:“謝謝金族長。”
吳自文從一旁走來,把手搭在吳自勤肩上,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