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轉過來的大祝祭依舊看不見眼睛,卻渾身凌厲,
就好像是,剛殺了不少人,
看著那猙獰的獸臉面具,青衣祝祭突然一陣莫名惶恐,趕緊繼續頌唱。
有些中斷的儀式瞬間恢復。
一切依舊那麼秩序井然,有條不紊。
除了祭天台上高站著的某吉祥物。
“……”
“……”
“……?”
臺上,吳協迷茫的看著四周發愣。
我靠,我靠,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完了完了,都說了不能開口。
我剛才好像是被帶入了?
不對,那根本不是我呀!
什麼情況?
……感謝小哥的救場!
他隨即又覺得惋惜,要知道在他上臺站立等待的這段時間,
他這位“大祝祭”可是難得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可惜現在回想,一句聽不懂。
但似乎是在唸什麼文?……大概是祭文那類吧?
吳協不由悄悄看向臺下的大祝祭,
卻緊跟著不自禁微微瞪大了眼,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看越感覺對方手裡的那根手杖怎麼那麼像……呃,那把黑刀?
隨著他這個念頭越來越放大,那根儀仗居然真的變了!
就是那把刀!
小哥可真是神人,居然能把刀拿出手杖的感覺。
你以為我拿的是杖?其實這是個刀。
你以為我真的是大祝祭?其實我是裝的。
噗……!
看到那被大祝祭氣勢壓的表現唯唯諾諾的青衣主祭,
吳協努力憋住笑,不讓自己笑場。
就在他發呆在心裡想七想八時,
他突然感覺自己彷彿被分成了兩個人,一個在旁觀,另一個突然持手向前,向兩邊揚手,
就在吳協自己發愣自己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做,臺下已經有人唱起來:
“……獻舞——!”
“鐺————”
越到後面,鐘聲響起的間隔好像越短了?
第六聲鍾吟過後,歌舞祭開始了。
那那位自稱小弟的也要上場了?之前一直沒看到,不知道哪去了,
小哥是把大半要說的全推給了青衣祭祀,那這跳舞呢?
這種祭天領舞,不好混吧?
說起來,雖然他說和小哥同姓,但他依舊完全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啊??
回頭事情完了一定要記得問問!
死死壓抑住那身體時不時不受控制的本能恐懼,吳協好奇看過去——
然後…………
吳協終於再次看見了消失已久的“小哥的小弟”。
對方已經進入了下方的六佾舞方陣之中,一水白衣中,那襲紅衣格外明顯。
吳協:“……!?????!!”
看著下方中央翩翩起舞,自如利落,舉手投足間盡顯古奧神秘的“舞女領隊”。
吳協……有些複雜。
對方跳的合情合景,極度華美,絕對的國家隊水準。
甚至可以說讓人挪不開眼。
同為冒牌貨,這兩位裝的真的和他完全不一樣。
如果他不是一早知道對方是都誰,兩人那身份簡直正常的不能再合理。
說不是都不可能有人信!
同是一起進來不久的偷渡者,你們卻優秀到完全不用補課?
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會的嗎??
……哦,對,
他們不會記住喝水吃飯。
吳協木著臉,在心裡想到。
……
幸好張海峽沒有讀心術,不知道吳協在吐糟他和自家老大。
其實張海峽壓根兒不會跳舞,任務都是突如其來的,他哪裡有時間找這個練?
他跳的其實是自家的祭舞。
老古董家族嘛。
裡面流傳的東西偶爾還是有點用處的。
真要論歷史傳承,周都不如他們。
如此,只要夠自信夠優秀,旁邊那一圈笨蛋伴舞只會敢盡力配合他,不會認為跳的不對。
就是……這一跳就要小半個小時,
即使他眼睛上的放血量控制得再精確,劇烈活動之下,出血量也會加大。
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