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乾少,在這時候,也不由得有了一點退縮的念頭。但那畢竟只是念頭而已。徹底得到大當家的喜悅,和每一次抽插時甬道的緊緻溫熱,都讓他捨不得離開。所以他只是不斷地親吻著大當家,安慰著他,但身上侵略的動作卻絲毫未停止,不斷地變換角度,深淺抽插,直到撞上某一點,正哭得悽慘的大當家忽然尖叫了一聲。而後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了。粗大的兇器,每一次都準確地撞擊最脆弱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湧來,混合著弱勢的疼痛,讓大當家蜷曲著腳趾抱緊了乾少,向來冷漠的臉上佈滿潮紅,失神地沉溺於被侵佔的快樂中。&ldo;大哥……你裡面好熱……&rdo;乾少吮吻著大當家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緋紅的印記,伸手抓住大當家的手,按到兩人結合的部位:&ldo;大哥,你摸一摸……&rdo;大當家的指尖一觸碰到結合的部位就畏懼地往後縮,被乾少死死抓住,握住他指尖按揉著被劇烈抽插的穴口:&ldo;大哥,你摸摸看,我在幹你!&rdo;大當家嗚咽了一聲,因為這猥褻的詞語而瑟縮了一下,卻被乾少抓住,一頓狠狠地抽插,失控地大叫著:&ldo;不要……好深……&rdo;&ldo;那大哥是要幹得淺一點了?&rdo;乾少這樣說著,肆虐的兇器忽然撤到了穴口,輕輕淺淺地抽插著。&ldo;嗚……&rdo;大當家因為驟然的空虛感而不滿地抗議。&ldo;大哥告訴我,要幹得深一點還是淺一點,嗯?&rdo;乾少戲謔地咬著大當家的耳垂,看大當家抿緊了唇倔強地一言不發,伸手揉弄著大當家挺立的慾望,款款地擺著腰抽插著。前面的快感更加重了身後的空虛,更遑論能給予滿足的兇器就停在穴口引誘著,大當家的神色一下子矛盾起來……&ldo;不說話的話,就當時喜歡淺一點了?&rdo;乾少將兇器抽至穴口,引得小穴開開合合地想要將其吞進去,卻偏不讓它如願。空虛感累積到極致,被慾望沉溺的意識最終斷了弦,大當家帶著哭音囁嚅道:&ldo;深……深一點……&rdo;乾少笑了起來,卻不肯輕易放過:&ldo;是什麼深一點?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rdo;大當家咬得嘴唇慘白,卻不見乾少心軟,最終只能帶著哭音崩潰地叫道:&ldo;我……我說不出來……&rdo;乾少知道自己是把人逼狠了,連忙抱著安撫,脫離穴口的兇器緩緩頂開快要閉合的穴口,填滿空虛的甬道,進到最深處,狠狠地抽插起來。粗大的兇器摩擦柔嫩的內部,無所不至的快感折磨著敏感的身體,大當家被頂得失神,前端挺翹的慾望在沒有人撫弄的情況下竟自顧自地去了,陷空的恍惚感讓他一瞬間不知身處何地。然後身體裡肆虐的兇器卻仍在繼續。失去意識的剎那,他聽見自己叫出了乾少的名字。他卻不知道,他昏迷之後,在他身體裡到達頂峰的乾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更不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叫雷乾的青年,在那之後,摟著因為昏迷而無比安靜的他,溫柔地告訴他:&ldo;雷靖遠,我喜歡你。&rdo;☆、事後……大當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他是習武之人,平素十分警覺,作息也規律,很少睡這麼長時間。&ldo;非禮&rdo;果然是個體力活啊。大當家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床上紗帳吊著的流蘇穗子,忽然反應過來了!這是小乾的房間!想到這一點,昏迷之前的事頓時如潮水般湧進記憶裡,他整個人都從床上彈了起來,又因為腰部折斷般的痠痛倒在床上。&ldo;完了!&rdo;他趴在床上哀怨地想著:&ldo;我不該非禮小乾的……&rdo;&ldo;醒來了?&rdo;聽到動靜的乾少走了進來,他手裡端著一銅盆的熱水,上面還搭著手巾,笑得眉眼彎彎:&ldo;我本來想讓大哥一醒來就看見我的……&rdo;大當家的臉&ldo;噌&rdo;地就紅了。不僅是臉,他整個人都紅成了一隻紅燒大蝦,雖然他還在竭力地板著一張棺材臉,但是已經一點威懾的作用都起不了了。乾少眯著鳳眼,端著銅盆走到床邊,大當家不自覺地瑟縮一下,雖然他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但是昨天被欺負到不行的後遺症還是有一點的。